“少爷,白小姐已经出事了。”彭浩宇一脸忧伤的望着欧阳辰,“而且还牵扯到了少爷和夫人身上。”
欧阳辰陷入沉思,现在他行动不便,即便是想逃也走不了,但是又不能坐以待毙,很显然这不是简单的诅咒,很有可能上升到蓄意谋杀。
如果按照信中的说法来看,应该有化解的样子,但是话又说回来,这封信的可信度还有待拷定。
但是白瑶确实已经出事了,还有一点就是他并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收到这样的信,还有一点值得一提,是否有人找到化解方法。
“浩宇,你先去忙吧,没关系的,我会想办法的。”不管他的妻子如何对他,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拿过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发现有一条聊天记录,是梁笺发过来的,好久没有和这个人联系了,乍一看,都记不起这么一个人。
梁笺是黑白照片中站在老师左边的人,他是班里的班长,记忆中的他是一个特别保守的人,而且特能多管闲事,属于事妈型号人物。
欧阳辰抿了抿嘴,打开聊天记录,弹出一个黑色的框,框里包含一个网站链接。然后回了句:这是什么?
很快头像闪动,回过了一句:辰哥,不记的我了吧?我是小笺。我知道你目前面临着困难的局面,打开链接有你想要的答案。
欧阳辰不解,但是感觉此人定是发现了什么,而且照片的诅咒他也一定有所了解。
他赶快回过去一句:你在哪里?能否聊聊。
头像没有再闪动,并且黯淡下去。
他再发什么都没有再收到回复信息。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撞开,艾尔雅狼狈的跑进来。
欧阳辰赶快合上电脑,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怎么这么没礼貌?”
“辰,辰,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份上,你一定要救救我,我没有做那些事,真得没有。”艾尔雅眼泪汪汪的跪在欧阳辰的床前,她已经衣不裹体,甚是不堪,眼睛里溢出大颗大颗的泪珠,迸溅着滚落在破烂的衣服上,嘴角还渗着鲜血。
关键时候她还是得靠这个男人,还得靠已经名义上的丈夫,她其实在回来前已经找过乔杰瑞,乔杰瑞并没有升起怜悯之情,而是肆意的蹂躏她,让她生不如死,最后甩下一句话:让你黄泉路前爽一把,然后丢下她衣不蔽体的躺在宾馆的大床上傻笑,似乎下一刻就会精神分裂。
“别给我丢人了行不?有什么话站起来说。”看到艾尔雅这番模样,他心里忽然升起疼惜之情,但是却是愤怒多于怜爱,“把自己糟蹋成这番模样,是要臊我吗?”
“我,我对不起你,辰,我对不起你,你了结我吧,死在你手里比戴上冰冷的铁拷枪毙…”艾尔雅摊开手,绝望至极,但是她对欧阳辰的歉意却是真诚的。
“闭嘴—不要说这样的屁话,你还是我欧阳辰的妻子,我怎么能放之不管。你去洗洗身子,换件干净的衣服,我们再做商议,整天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欧阳辰干咳几声,甚是难受。
“辰,你不要紧吧?”艾尔雅看见欧阳辰难受的样子,急切关心着,他的脸煞白,嘴唇也是没有一丝血色,她伸过手去却又胆怯的缩回去。
“不要紧,你去吧,容我再想想。”欧阳辰伸出手,不让她靠近自己,示意让她出去。
艾尔雅跌跌撞撞的出去时,碰巧看见彭浩宇要进来,瞪了他一眼。
彭浩宇并没有理她,以往是看他对欧阳辰关爱有加,而且还特别照顾,才对她客客气气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从那位上帝失宠的女人身边走过,没有一丝敬意,况且又是因为她才又连累到少爷。
“少爷,对于夫人,你有何想法?还要养着这样一条毒蛇吗?”彭浩宇毫不客气的对欧阳辰说,以前就是太纵着少爷了,才让他受伤,以后他绝不会放任少爷再胡来。
“浩宇,不得无礼,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她毕竟是我的妻子,至少现在还是,多少看在我的面子上,尊重一下她。”欧阳辰斜睨着彭浩宇。
“好的,但是以后有什么事,你都要和我商量,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独自行动的。”彭浩宇看着欧阳辰一脸的愁绪,不想再给他雪上加霜了。
“去调查一下白璧镇的梁笺,我想知道他现在住所以及生活状况。”欧阳辰想了又想决定让彭浩宇去做比较合适。
“好的,查到我就第一时间告诉你。”彭浩宇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欧阳辰轻轻打开电脑,心里默默念道:希望一切都不算晚,绝对要阻止惨剧的再次发生。
艾尔雅最终还是疯了,欧阳辰最后一次见她是在警察局,看见她的样子,他的心甚是痛,那天葛占有和警察一同闯入欧阳家,强行带走了她。
他知道妻子是被冤枉的,但是他却无能为力,特别是在警察局与妻子签署离婚协议书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畜生,但是他答应那个可怜的女子,一定会查清这一事实真相。
所有所有关于白瑶死去的论述都直接指向欧阳夫人,所以即便是正常人面对媒体和群众的舆论也会疯掉,更何况是一个饱受乔杰瑞摧残的弱女子。
直到有一天,一场离奇的凶杀案的发生,所有关于白瑶死的真相才展露头角,然而很多谜团还是没有解开。
夜幕降临,彭浩宇匆忙赶到家里,向欧阳辰说了一个噩耗,那就是葛占有被杀害了,欧阳辰骇然,他怎么会被杀,据彭浩宇所描述,还是被大卸八块。
这听上去还真是有些蹊跷,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事?这样线索似乎又断了。
“少爷,其实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说,就是他在死前留下了一封血书,说明他如何谋杀白瑶并栽赃陷害到欧阳夫人身上。”彭浩宇面色如土,看上去很是不好。
“那我到是很想去了解一下,如果艾尔雅被释放了,她也无家可归,念及旧情,只能送到一个好的精神病院去,一切看她自己的造化了。”欧阳辰不论何时还是想到那个苦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