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等下大师哥他们也会知道的。”雷彪又安慰了一句:“放心,生出来的一定是只毛毛虫!”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我已经说的很好听了,难不成想我再嗲一点吗?”
“这不是你的声音的问题!”精灵喷火。“你个笨蛋。”
邪灵看着大火,火势似乎不是他能控制的。还看见了黑衣人在捣乱。“不好~”邪灵冲过去,拉住赵欣的手:“快走,火越来越大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不能放弃他。这样对他来说很不公平。”赵欣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火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说这是你的布的阵?你也控制不了火势吗?”赵欣猛的回头看着邪灵。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火势大的可以照亮整个天空。
“我也不知道,这后面一定有更厉害的人在操纵,我无能为力了。”
“那我也不能放弃,你自己先走吧。我还要去救我的男神。”赵欣的目光很坚定。
邪灵看着赵欣进去,又着急又束手无策:“不管了。”邪灵掉头向其他方向。“我现在去叫人手,你们等着我啊。”
“启醇~启醇!”赵欣冲了进去。
(没有你在身边,我的心永远都是孤单的,我的人生全部都是空白的。)
启醇很惊讶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是赵欣。“怎么是你?”
“不要说这么多了。”赵欣帮启醇解开手上的绳索。
赵欣救了启醇,扶着启醇离开大门的时候发现这火烧的居然是陈槊凯的大宅。陈槊凯爸爸奶奶都死了。陈槊凯赶到时,火烧的已经差不多了。第二天报道出来了,说是天灾,因昨天的一道闪电导致大火烧了起来。父亲和奶奶的尸体都找不到。陈槊凯整个人都傻了。
天下着大雨,打着闪电。陈槊凯在草地上不断的用手刨土,手上都是血,眼泪随着雨水不断的滴在地上。陈槊凯跪在坟前。“爸!您安息。”许久才睁开眼睛:“在我记忆力,你总是严厉又严厉的教导我,从来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我也不懂事,老是惹你生气。现在想想,我真是混蛋啊。我求求你,你再起来打我一次!求求你再起来打我一次,我一定不还手。”
陈槊凯用手把牌位给立正了。“奶奶!您活着的时候,没少让您给我操心哪。您总是护着我,不管我做对还是做错,您都会站在我这边支持我。现在,孙子没能敬孝道,您原谅孙子。”每说一个字,都痛心疾首。猛的仰头把酒都给喝了。“我一定为你们报仇。”陈槊凯知道,除了汪洋之外,找不出还有比汪洋更有可能杀了自己父亲和奶奶的凶手了。
启醇进门的时候看见枇杷的房门有四个人看守着,蔡尚杰带着一队人马在不远处巡逻着。“这又是什么情况?”
蔡尚杰看见启醇走了过来。
“陈槊凯家的事情,你听说了吧?小姐怎么回事?”启醇问。
“我也不知道,老板吩咐我一定要看着小姐。”
“那枇杷一定还不知道吧。”启醇张望了下四周。
“我觉得老板好像有点奇怪。”蔡尚杰把启醇拉到一旁。
启醇在蔡尚杰的掩护下,偷偷把陈槊凯的事情告诉了枇杷。
枇杷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上,摔碎了。“蔡尚杰!你要不要给我开门?”
“小姐!”蔡尚杰很为难。
枇杷看了一下手,毫不犹豫的往手上猛咬一口。血溅了出来,枇杷眼睛瞬间变成红色的,朝窗户跳了出去。一直朝陈槊凯的方向前进。远远的就看见陈槊凯跪在地上,那个背影那么凄凉、孤单和无助。枇杷一步一步慢慢靠近,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以前都是你护着我,抱着我给我安全感。这次,换我来守护你!”
枇杷带着丢了魂的陈槊凯,找了一个小屋住了下来。枇杷给陈槊凯擦完手、洗完脸、泡了个脚。陈槊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角留了下来。枇杷关上门,好让陈槊凯自己一个人休息,枇杷安静的坐在门口。早上精心给陈槊凯找来一碗粥。推开门的时候,发现陈槊凯不见了。枇杷问了房东,也没有头绪。
枇杷找遍了陈槊凯可能去的角落,都没有陈槊凯的踪迹。
赵欣和雷彪撞见枇杷。三人一起去寻找陈槊凯。“去哪了呀?”枇杷站在大街上,望着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从。
“小师妹,你说大师哥会不会有事啊?”雷彪担心的说。
“你胡说什么呀?”赵欣大喘粗气:“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魔镜,魔镜呢?”枇杷抓着雷彪的肩膀,发了疯似的。“问问魔镜,魔镜一定知道。”
“这些东西,平时都是放在大师哥的锦囊里的,现在大师哥不见了,上哪找魔镜去?”雷彪发抖着。
枇杷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
陈槊凯在汪洋的院子里一阵拼杀。挥着手上的扇子,把汪洋收集起来的鬼魂一个一个杀了。不知道为什么,鬼身上还有人血。陈槊凯握着和他交手的人的手,发现他们已经是个死人了。
汪洋从梦中惊醒,跑到院子的时候,发现一地的死人。
陈槊凯淋着雨,跑回住的地方。
雷彪推门看见陈槊凯:“大师哥,你可回来了。”
枇杷呆呆的看着一身是血的陈槊凯,两人眼神对视。
赵欣见式,把雷彪拖走,把门关上。
枇杷跑过去,抱着陈槊凯,捶打陈槊凯的背:“你混蛋!陈槊凯。我还以为,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枇杷,不要害怕!我去给我爸爸和奶奶报仇去了。以后我的生活天天会见血,你不能跟着我了。我会连累你的。”陈槊凯咬着牙,望着枇杷,伸手握紧枇杷的手:“今时不同往日。”
枇杷猛的放开陈槊凯,傻傻的看着陈槊凯:“我不要,我就要跟着你。不管你去哪,做什么,你必须带上我!你别想甩掉我。”枇杷不停的哭,抹了抹眼泪。
陈槊凯看见枇杷的手还有伤口,和上次去泥潭救他的一样。陈槊凯抓紧枇杷:“你是不是又咬自己了?”
枇杷眼泪刷的一下子又下来了:“大哥哥把我关起来了,他不让我见你。小哥哥告诉我你家出事了,可是我又出不来。”枇杷一边说一边还不停的抽泣着:“我不能让你出事!”
陈槊凯一把把枇杷揽在怀里。“好!跟着我。”
汪洋看着一院子的尸体,手指都僵硬起来。这是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将已故之人的尸体加上自己作法让他们保持不朽的身躯。这些人,是找不到他们的户口的,因为他们已经是死人了。而不知道什么人把自己心血破坏了。“******混蛋!”气的脸部神经在抽动。
陈槊凯再次来到废墟的家。回想起爸爸追着自己跑,要打自己,奶奶不顾一切的护着自己。自己总是太顽皮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那个时候,我总觉得这句话就是吃饱了撑的人写的无聊病句。那个时候我觉得他们还很年轻,等我玩够了,玩累了,我在好好做个好儿子,好孙子。你是没有看见我爸怎么打我的,他能追着我满院子跑,我跑累了,他还面不改色。我觉得他不可能那么短命。”陈槊凯一手捂着自己的脸。枇杷也不敢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
“我奶奶很能吃的。她一顿吃的东西比我吃的还多。”陈槊凯咬紧牙根,望着天空,让眼泪停留在眼眶里。“她总说,她要好好吃饭,要好好的活着,要等我结婚生子,等我的儿子再生儿子。我也以为她能活的很久很久。”陈槊凯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好,去了极乐世界也好。不用整天担心没出息的我,给他们惹麻烦。临了临了,把自己的命都给丢了。为什么呀?”陈槊凯就像一只即将被人放在滚水里脱皮的猪,绝望、无助。
枇杷让陈槊凯靠在自己的怀里,抱着他,给他温暖。感受着陈槊凯一上一下的哭泣,颤抖。“别这样,别哭了,你还有我。”
邪灵看着废墟一片的陈府,一脸焦虑:“怎么会这样?”邪灵害怕的躲了起来。他闻到了凶残的味道。
“主人怎么样了?”精灵担心问。
“没事了,有枇杷陪着他。”赵欣说。
“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要是生只毛毛虫出来该怎么办?”雷彪又一条筋的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要理他,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赵欣用食指拍了拍精灵的手。
“不对,现在生出来的应该是只蛇。”雷彪拿出口袋里的一张证明:“前段时间还是只毛毛虫,现在怎么变成一条蛇了呢?”
赵欣惊讶的拿过报告看:“蛇?”赵欣看了看雷彪又看了看精灵,一脸疑惑:“蛇不是像鸡蛋一样孵出来的吗?蛇还能生出来?”
精灵听完眼睛都快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