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槊凯突然感觉头晕晕的,身体已经很累很累了,整个人直往地面扑。枇杷接住了他。“‘八婆’怎么了?”
“小哥哥,小哥哥!出来帮忙。”枇杷扶着陈槊凯。
第二天.陈槊凯发高烧,回自己家住。
“槊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我才是你的麻烦精。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枇杷双手合十,低头祈求的看着启醇:“拜托拜托!”
“你跟我说也没有用啊。”启醇拍了怕枇杷的手无奈的说。
枇杷哭的跟个泪人似的:“他家我也进不去啊。”
“孤单的夜连个鬼陪的都没有。”雷彪说完去洗澡了。全身抹了沐浴露,然后在身体上搓出软绵绵透明漂亮又可爱的小泡泡。一边搓着身上的臭汗,一边还在玩手上的泡泡,嘴巴还对泡泡吹了吹。突然想上大号,还没冲水直接坐在马桶上,然后,然后,然后就这样划了下去,双脚离地卡在马桶上……
就在这一天,隔壁村的一个37岁的年轻的小学教师喝毒药死了。还是陈槊凯小学的语文老师。
(生活在继续,只要还活着,不到死的那一天,千变万化的日子总是那么灵异)
木子刚出门就撞见了躺在地上的铠甲将军(启贤)。木子推了推启贤,他都没有反应。“喂~”木子好奇拿掉启贤的面具,看着启贤英俊帅气的模样很是心动,只可惜自己已经跟了罗思宇。“若是我没有答应罗思宇,我一定会奋不顾身的追你,只可惜啊。”木子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说着起身准备走。
启贤转身吐了口血。
“怎么了?”木子扶起启贤,很是心疼。
木子将启贤扶进自己的房间,还给他包扎好伤口。看着启贤六块腹肌的好身材,也是醉了。“木子,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陈槊凯感觉自己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半夜还是能依稀的感觉有人在摸自己的腿,或者是有人用针扎刺自己的身体。陈槊凯潜意识里知道,这一定是枇杷又调皮了。正当陈槊凯想着枇杷的时候,听见的却是奶奶和父亲的谈话。大致的内容就是陈槊凯昏迷了很多天,在这些天的时间里,看过了很多的医生,就是没有什么效果。奶奶是十分虔诚的人,经常去拜佛。也算是比较封建迷信的人。奶奶不喜欢(李婷)枇杷。因为自从陈槊凯救了市长的千金之后,陈槊凯的麻烦就没有断过。陈槊凯很想起来跟奶奶说自己的心愿就是和枇杷结婚。可是身体却不能让自己支配。
罗思宇敲了敲木子的房门。
木子慌慌张张的不知所措。
“睡了吗?”罗思宇站在门口问。
木子看了看启贤又看了看大门的方向,焦虑不安,很是纠结。
罗思宇突然推开门:“在家呢,怎么叫了这么久也没有开门?”
“额~”木子转头看了看启贤的位置,启贤已经不见了。
“今天晚上有事?”罗思宇问。
“没~没有啊。”木子干笑。
罗思宇一把抱住木子:“想我了吗?”
木子隐藏自己的心虚,微微一笑:“嗯。”
教师的故事要追述到17年前。年轻的教师叫茅斯曼,那时候正至于年轻。女大十八,家人也开始给斯曼介绍对象。斯曼也没有想那么早就嫁人,毕竟自己才刚刚进入学校教书。看斯曼的人当中有一个男的很喜欢斯曼,经常一大早就在斯曼家等斯曼,在斯曼家帮忙,但是斯曼并不喜欢这个男的。
很快,和斯曼同在的村子的一个男的,也看上了斯曼,斯曼也喜欢这个高挑帅气的男子。年底也结婚了。斯曼就是从村头嫁到村尾。第二年,斯曼也和丈夫生了个男孩。家虽然不大,但是一家三口的生活也是其乐融融的。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来年。
小时候,陈槊凯和同学经常会去斯曼老师家去玩。陈槊凯也是记忆犹新。因为斯曼老师对待自己的学生就像亲生孩子一样。
想的到开始想不到结局。
在斯曼35岁生日,赶集的时候偶遇到了那个很喜欢斯曼斯曼却不喜欢的男子。男子对斯曼还是念念不忘。经常给斯曼发暧昧信息,打电话。斯曼也因此和丈夫吵了好几次架。
“我很久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并且我也已经结婚了,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是斯曼临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那天晚上,斯曼就喝药死了。
精灵质问赵欣:“你为什么把洗衣粉放厨房里?”
“你没事去翻厨房干嘛?”赵欣无情的嘲笑。
“我……”精灵为难的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陈槊凯的鞋垫,当扇子扇。
枇杷在陈槊凯家的外墙,绕了好几圈,就是进不去。因为奶奶叮嘱管家不能放(李婷)枇杷进去。
“‘八婆’,我想你。”枇杷蹲在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陈槊凯隐约听见,山泉水滴落在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罗思宇从木子房间门走了十分钟之后。启贤从门后走了出来,突然倒在地上。刚在穿衣服的木子吓死掉:“你……”木子见启贤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心跳漏了好几拍,紧张的过去查看启贤的伤势。启贤心口的伤留血了。木子咬紧牙关,从新给启贤上了药,包扎好……渐渐的天都亮了。
木子不知不觉趴在床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启贤已经不见了。很好奇启贤是谁?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他。
“主人怎么了。”精灵扑闪扑闪在赵欣和雷彪的头顶上。
“奶奶说还是昏迷不醒。”赵欣回答。
“枇杷一定着急死了。可是奶奶又不让我们去给枇杷报信这可怎么办?”精灵焦虑的在桌子上来回徘徊。
“平时你的鬼主意不是很多吗?现在怎么成哑巴了?”雷彪突然对精灵说了句。
天黑了。斯曼的坟墓前,一个老婆婆在哭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