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优质性格整合成功人生
一个人一生中总要面对和参与许多场合,而每一种场合都要求具有不同的性格表现。比如你性格内向沉稳,遇到庄重的场合,人们会感到你的性格表现很好;当遇到欢快愉悦的场合,你的这种性格就不能说是一种好性格了。所以,所谓好性格其实是多种优质性格在一个人身上的有机组合,亦可称之为性格互补。
性格互补有三种情况:把不同的性格组合在一个人身上,这叫中庸;把不同性格的人协调在一起,发挥他们各自的作用,这叫兼容;容忍不同甚至相反性格的人跟自己和平相处,这叫宽容。
夫妻不是同林鸟
平常我们所说的性格合得来或合不来,主要指性格是否能够互补,如果一个是针尖,一个是麦芒,在性格上看起来很相似,其实却很难相容相合。
“志同道合”常常被认为是最理想的夫妻搭配。但在性格方面,往往彼此相异才是最佳的组合。比如一个是急性子,一个是慢性子;一个倔强,一个温婉;一个外向,一个内向等,这类组合即是性格互补。平常我们所说的性格合得来或合不来,主要指性格是否能够互补,如果一个是针尖,一个是麦芒,在性格上看起来很相似,其实却很难相容相合。两人天天是针尖对麦芒,你刺激了我,我便一定要刺激你,彼此互不相让,到头来只能鸾飞凤泊,分道扬镳。所以一对夫妻表面上看来是双宿双飞,其实却未必是真正的同林鸟。
E子出身于公务员家庭,受父母的影响,也梦想着将来与青年精英结婚。不久,她在择偶聚会上认识了一位青年精英,那人完全符合“容貌清秀”、“高学历”、“高收入”这三大条件,同他结婚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可刚一结婚,等待E子的就是地狱般的生活。
原因之一是双方的性格不合。由于两人脾气都很急躁,所以经常为一些琐事吵个没完。此外,两人的兴趣完全不同。E子从小练习钢琴,喜欢听古典音乐,而他的丈夫却对古典音乐一点都不感兴趣,整天听那些刺激的重金属摇滚乐。因此,一到休息日,夫妻俩就开始斗嘴:
“你烦不烦呢,一大早就听这种俗气的音乐,真让人受不了。”
“你自己听的音乐才叫无聊呢!一听到那些烦人的曲子,我心里就不痛快。”
后来,她丈夫失去了工作,夫妻关系从此出现了裂痕。E子的丈夫在一家大建筑公司工作,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家公司最终陷入了破产的境地。就在两人结婚之后,为了显示丈夫的高收入,他们在东京市内最好的地段买了一套三居室的公寓。现在,他们已经无力维持这种高消费的生活,于是E子不得不去附近的超市当计时工。可她在那里却如坐针毡。原来,一同打工的人对她说:“你家先生好像每天都去弹子房,不好意思问一下,难道他没有工作吗?”
以此为导火线,夫妻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恶化,不到两年就离了婚。
性格互补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可以适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可以是夫妻关系的互补,也可以是上下级关系的互补,更可以是一个团队成员间的互补。这种互补在实际生活中具有“取长补短”和“相生相克”的作用。所以,当你在需要同某人或某些人共事或合作时,你应该根据性格互补原理考虑一下性格因素,也许这是决定你们能否成功合作的一大动因。
中庸登峰造极
一切得大成者总是能在恰当的时机和恰当的场合展现出恰当的性格特征,真正做到“让性格为我所用”。
性格分析专家已经证明,每一种性格都有它的优缺点,聪明的人总是能集各种优质性格于一炉,充分利用有益于自身发展的性格成就自己的事业。所以,一切得大成者总是能在恰当的时机和恰当的场合展现出恰当的性格特征,真正做到“让性格为我所用”。
唐太宗是典型的中庸性格,因此他的性格里包含有诸家思想体系的精华。他对臣下的宽容与慈爱像父母对待儿女一样,显尽了自己性格中的慈;面对兄、弟的迫害不动声色,寻找机会,表现了他性格中的忍;夺宫时,对亲生手足毫不手软,说明了他性格中的残;既得天下,改变策略,以怀柔政策稳定人心,对边疆民族不用武力而用招抚,尽展了他性格里的变。正因为李世民具备了上述性格特征,所以在他的麾下聚集了一大批文臣武将,出现了人才济济一堂的盛大局面,也使得他的功绩独步千古,事业如日中天。
盛唐之所以“盛”,他的构建者唐太宗功不可没,他是中国最杰出的封建帝王之一,为中国开创了长达一百三十年的黄金时代。
那么,唐太宗为何能取得如此辉煌的成就呢?归根结底,还是取决于他中庸的性格,他把儒、道、兵、法各家之长用得恰到好处,把中国谋略文化中的慈、忍、变、残用得炉火纯青。各家思想,各种方法皆融为己用,且备兼众长。仁慈时,对下属像父母对待子女一般;忍耐时,总是一忍再忍,即使有性命之忧,也不为所动;残忍时,即使亲兄弟也毫不留情;权变时,虚心听取下属意见,决不肆意行事。正因为有了这一性格特征,他便能游刃有余地应对任何复杂的事件。“贞观之治”是李世民的一生功绩,杜甫用“煌煌太宗业,树立甚宏达”描绘了唐太宗的英明形象。
慈与残的统一:唐太宗性格慈的一面,所谓“慈”,就是慈爱,这种慈爱就像父母对待儿女一样,是一种无私的给予,比儒家的所谓以德为本的正义原则又高出了一层。因此,慈爱对于个人的修养来说是一种“精神内敛”,“智慧澄澈”的境界,但它与“不敢为天下先”一样都是一种处世的机谋,然而,慈要比后者深刻得多。以慈服人绝非外在的收服,而是要被收服者心悦诚服。它没有以理服人的外在性,因此也就避免了被收服者内在情感的疏离,它会受到那些被收服的人永远地、心甘情愿地报答和捍卫。这便是中庸性格之人所具有的人格魅力。
一次,太宗乘坐小轿出游,一个卫兵不小心,脚下滑了一跤,无意中拉了一把太宗的龙袍,险些把太宗拉下轿来。卫兵吓得魂不附体,大惊失色。太宗却仁慈地说:“这里没有御史法官,不会问你的罪。”而且告诫身边的人不要把这件事传出去。触犯龙体在封建社会是大逆不道的事,按理是问死罪,何况一个下贱的卫兵做出这等事来呢?太宗的慈爱宽厚原谅了卫士,卫士感动得涕泪交流。
如果说魏征有能力,有才华,太宗用其为己,他能宽厚仁慈待之,那对待不小心拉了自己衣服的卫兵的态度又如何解释呢?这实则是一种慈爱。像是一位慈爱的父亲,对待孩子不是故意而犯错误的原谅。“慈”的性格,赢得了朝臣的尊敬和爱戴,侍奉这样的君王,又有哪位臣子不竭心尽智报效呢?
非鱼死即网破的时候,由不得半点犹豫、手软,彼命不休此命休。李世民深谙此理,他残忍地除掉了太子和齐王,但绝不滥杀,他采取的策略是“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
李世民与李建成的明争暗斗已公开化,并且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李世民决定先下手为强,他带人埋伏在太子与齐王上朝的必经之路——玄武门。太子与齐王前来上朝,李世民的伏兵四起,他亲手杀了兄长建成,大将尉迟敬德杀死了齐王元吉,这场宫廷政变就这样结束了。李世民的政敌已完全消除,从此再也无人能与他争锋,不久,唐高祖李渊就让位给了李世民,即唐太宗。
这场“玄武之变”,以李世民的胜利而告终。李世民这时的性格又给人以残忍的感觉,因为他设伏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和亲弟弟,手足相残,是够残忍的了。但不管是当时的人还是现在的人,千百年来,又有谁抱住“玄武之变”不放去喋喋不休地责备李世民呢?如果说这是因为“玄武门之变”造就了万世英主李世民,那在“玄武门之变”前谁能知道他即位后是英主还是昏君,可见李世民性格残忍的一面是抹杀不了的。
忍与变的统一:这里所指的“忍”,不是残忍,而是忍耐,这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忍耐,它是人在处于劣势或不得志时为了将来的发展而采取的一种策略。但这又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策略,而是在洞察了一切世事变化的规律以后发自内心的一种情志。这种忍不仅包括忍受逆境、苦难和屈辱,还包括“乐之忍”、“富之忍”、“权之忍”、“安之忍”等等。总之,它不仅仅是一种修养之忍,还是一种趋吉避凶的深刻的智慧,是一种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的忍,是圆融无害圆融无碍的处世智慧。
李世民兄弟三人,太子建成和齐王李元吉联手对付李世民,而且太子和齐王还有李渊的支持,李世民更显得势力不如太子建成了。一次李建成请李世民赴宴,他想毒死李世民,于是,在酒中置毒,李世民饮后腹中暴痛,被送回府后,吐血不止,不知是李建成的毒药量小,还是李世民抵抗力强,李世民在吐血后竟保住了性命。
李世民此次中毒,虽无确凿证据证明是建成下的毒药,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李渊知道后,狠狠地训斥了建成一顿,他毕竟支持建成,也未对他作什么处置,李世民知道如果责问建成也讨不到什么说法,况且,建成有父皇的支持,弄不好会激怒父皇。那样结果就更不好收拾了,他还是忍了。
李建成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只是方式比上次巧妙了些,但把握也减少了些。他设法说服太祖去郊外打猎,并要几个皇子相陪。父皇之命,李世民不敢不从,李建成特意派人为李世民挑选了一匹性情暴烈的马,该马稍遇刺激,便狂性大发,他想用此法摔死李世民。等到李世民纵马追赶一头麋鹿时,烈马狂性大发,控制不住,把李世民摔出一丈多远,险些摔死。后来,李建成又与李元吉密谋,准备在替李元吉出征饯行的宴会上杀死李世民。李世民一忍再忍,直到时机成熟,策划完成,才发动“玄武门政变”,一举杀掉了太子建成及其党羽。这就是李世民性格中的忍,如果他不忍,在第一次中毒后就和建成闹翻,不知结果会怎样?第二次从马上摔下来,虽然都彼此心知肚明,但却丝毫找不出责备建成的理由,李世民又忍了。如果这两次在条件和时机都不成熟时,李世民就和建成闹翻真不知他的命运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