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族长对于唐溪爹娘被害的事是一点不知情,他也是听村民跟他汇报后,才匆匆赶到唐溪家的,见问,老族长表情悲痛的摇了摇头。
“小溪,老族长也不知道,这事还是海水他娘第一个看到的。”一个中年妇女见唐溪表情痛苦扭曲,眼睛赤红,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心中担惊受怕,这才赶紧替老族长解围。
海水他娘就站在边上,听见中年妇女这样说,赶紧站了出来,把刚才一团红色火球缓缓降落在唐溪家门,然后火球消失,出现唐溪爹娘尸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唐溪。
唐溪感觉有种听天书的感觉,这实在太让人意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溪完全是一头雾水。
村民和老族长都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谁杀的,现在唯一的希望只等他哥丘陵,和妹妹小荷回来之后,再了解一下情况,看他们知不知道这事。
再说丘陵和小荷带着镇里的一帮平民到镇主府,找镇主去讨说法,自然如那位曾劝丘陵兄妹不要找镇主的老者所说,不可能取得什么效果。
镇主老奸巨猾,叫丘陵兄妹和百姓们先回去,答应一定调查此事,弄个水落石出,然后严惩凶手,给丘陵兄妹主持公道。
平民们信以为真,最后慢慢散去,毫无后台的丘陵兄妹自然不敢纠缠镇主,也听信了他的鬼话,查是不可能的,镇主已经和乌家狼狈为奸,但为了镇主保一方平安的责任,他知道必须先缓和一下关系。
然后,把这事撂在一边,一拖再拖,真相这东西,时间越长,也容易混淆视听,最后越来越说不清楚,自己再从中和点稀泥,最后不了了之,更何况丘陵兄妹这种毫无背景和后台的小年轻,更加好糊弄。
等打发走了丘陵兄妹,乌虎,乌跻父子登门镇主家,一份厚礼送上,镇主喜笑颜开,对乌家父子二人待以上宾,促膝相谈,镇主朝乌虎笑眯眯的摆了摆手道:“乌老板,你跟我还客气啥,都是老兄弟了,这事好说,有我在保你们平安无事。”
“那就有劳廖兄了,跻儿脾气暴躁,给你添麻烦了,幸亏廖兄对我父子关照有加,乌某感激不尽,日后有劳我乌某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乌虎不会说一个不字。”乌虎欠了欠身子,朝镇主拱了拱手。
“唉不要这样说嘛,年青人血性刚烈,偶尔做的出格一点,可以理解。”说到这里,镇主哈哈一笑:“当然啰,这种事能少发生尽量少发生,必尽传出去影响不好,我毕竟还是这里的镇主。”
乌虎点了点头,知道廖镇主,贪财好色,只要把他喂饱,后面的事,还得靠他关照,想到这儿,乌虎朝乌跻使了个眼色,乌跻心领神会,知道他爹要说什么,因为之前他爹已经跟他说了。
等乌跻走了之后,乌虎和镇主对视了一眼,两人相视一笑,乌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五十万银币的兽皮银票,推到了镇主面前,道:“廖兄,这点小意思还请你收下,兄弟还有一件要事相求。”
镇主似乎猜到了乌虎的意思,没有立即接过银票,诡秘一笑道:“乌老弟做事向来滴水不漏啊。”说到这儿里,镇主突然从虎皮藤条椅上站了起来,立即郑重地朝乌虎打了个手势,道:“乌老弟,请里间秘室详谈。”
乌虎也不废话,从桌上拿起棕黄色兽皮银票塞进廖镇主的口袋里,然后,快步跟着镇主走进了秘密。
进入秘密,廖镇主赶紧把门关上,里面上十个平方的空间,被四周墙壁四块荧光石照耀的通明透亮,乌虎和镇主各坐在一把虎皮藤条椅上,相互之间靠的很近,几乎连对方的呼唤都能听见。
“廖兄知道我的来意?”乌虎倾斜着身子,歪着头,在廖镇主耳边悄声说道。
廖镇主微微诡异一笑:“乌老弟,咱俩谁跟谁呀,你就不要套我话了。”说到这里,廖镇主神秘一笑,道:“你先别说,咱俩玩个文字的游戏,把各自的想法都写在手心上,简洁明了,只写四个字,你看如何?”
乌虎嘿嘿一笑,朝廖镇主诡异的瞟了一眼:“好,只要廖兄猜对了我的意思,这十万银币票就是你的。”乌虎说着,再一次从身上掏出了一张十万银币的银票。
廖镇主贪婪的朝银票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笔在手心上写了四个字,然后顺手把笔递给了乌虎笑道:“乌老弟,果然目光长远,佩服,我廖某人支持你。”
乌虎咧嘴一笑,并没说话,接过笔在手心上也写下了四个字,写完之后,放下笔,两人相视一笑,廖镇主笑道:“既然都写完了,那咱们就开吧。”
乌虎点了点头,两人都捏紧了拳头伸了出来,廖镇主笑道:“咱们都闭上眼睛,我数三个数,我数到三时,咱们都松手。”
“行,听你的。”乌虎的话还没说完,对面廖城主已经开始数数:“一,二,三,开。”
两个在秘室中密谈的男人,此刻,都把手松了开来,着着对方手心里的字,两个人都笑了,廖镇主的四个字是:赶尽杀绝。乌虎的四个字是:斩草除根。
“真是天下英雄所见略同啊,廖兄。”乌虎笑着伸出了手,跟廖镇主紧紧握在了一起,另一只手顺便把十万银票塞进了廖城主的口袋中。
“什么时候动手,这事一定要做的人不知鬼不觉。”廖镇主笑着问道。
“过些日子,等这事消停一段时间再说。”乌虎笑道,接着又说道:“我已经打听到了,见鬼的那对夫妇家,除了今天的兄妹俩之外,还有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家里总共五口人,现在只剩下三个孩子,可以这么说吧,那几个小兔仔子已经成了我乌某人砧板上的肉,想什么时候切就什么时候切,想怎么切就怎么切。”
听到这里,廖镇主嘿嘿一笑:“乌老弟说的没错,我支持你。”说到这里,廖镇主若有所思,眼眉一皱,道:“我听说,那一家有个叫唐溪的小子,虽然只有十五岁,天赋似乎与常人不一样,你最好还是要小心点,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