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道一声:“这个村子有点奇怪。”
我让李春停下车,坐在车上看着这个村子。透过其中一户人家的大门看到,这家每一扇门上都贴着一只用红纸剪出来的黑狗,这倒让我想起来老爸讲的那个故事,难道这就是老爸曾经来过的那个村子?一想到这里,我来开车门就跳了下去,环顾着四周,果然和老爸描述的村子没什么两样。把彪子他们唤下来,和他们说了这发现,他们也是惊讶不已。涵凌惊叹道:“这也太巧合了吧,真是让人不敢相信,最近网上老有这里的传言,我还觉得奇怪呢,没想到竟然真的来到这里了。”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如果不是我们误打误撞进来了,是不是你自己也想来这里啊?”涵凌白了我一眼,什么话都没说。我摇摇头,转身对彪子说到:“彪子,这里有点奇怪,小心一点比较好,咱们去那户人家问一问吧,顺便看一看能不能明天找一个人带咱们上山。”彪子点点头,就去敲那户人家的门,结果半天没有人应门,彪子骂道:“卧槽,老子手都敲疼了,怎么还没有人来开门啊?”说完,又开始猛劲敲了起来。大约过了几分钟,这家人有人把门打开了,我们一看,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我给涵凌使了一个眼神,让她过去和那孩子说话,结果,涵凌还没有迈开步子,那人家的一个女人冲出来,把那小孩子抱走了。
我们一看就傻了,心想,这可怎么办啊,这荒山野岭的,连个旅店都没有。就在这时,我们背后传过来一阵阴森森的声音:“你们不要在敲了,即使敲破手都不会有人给你开门的。”我转过头一看,是一个苍老的老者,而且还瞎了眼睛,掩上蒙了一层灰翳,看起来十分恐怖。我干笑着说:“您是谁啊?怎么会在这里?”
那老人一双空洞的眼睛“望”向我,笑着说:“你们也是为了那一份地图上的古墓来的吧?”我一听,心里已经,这人怎么知道,难不成..于是我打着哈哈说:“什么古墓啊,您说什么呢?”我本以为他听了这句话不会再说什么了,结果,他还是那样笑着:“小伙子,你就不要骗我了,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们一句,快回去吧,那古墓里面没有好东西,反而有大凶之物啊!”
他说完这句话,还没等我说什么,一旁的李春就眼急了,叫到:“我们好不容易来了,就让我们这么回去,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这老者一听这句话,脸色一下子阴暗了下来,低吼道:“不知好歹,你以为我是为了你们猜提醒你们的吗,我是为了这村子里面的几十户人家,你们要是懂了墓里的东西,这整个村子都要遭殃!”
我们都被这老头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好久没有反应过来。气氛就这么僵持着,晚风吹过来,打破了这僵局。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位老爷爷,这个古墓对我们很重要,恕我不能从命了。”我以为他接下来还会接着说什么,结果他只是叹了一口气,说:“既然你们执意要进去,我也拦不住你,只是今天天色已晚,各位去我那里将就一晚吧,况且这里晚上也不太平。”
听他说完,我向彪子征求他的意见,彪子也没有说话,只是跟上老者走了过去,这很显然是要去老者家里,我们也快步跟了上去。
这位老者的家就在村子的尽头,房子的前面就是树林,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向里面砍过去显得特别阴森,有一种无底洞的感觉。我转过头不在去看树林,向老者的屋子走过去。他的房子没有人家,就是孤零零的一栋房子,再加上那树林就更加诡异了。
“致远,快跟上。”彪子喊到。
“好”我应了一声,快步走进去。
这老者的房子倒是很大,足足有小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我心想,这老头也是够有钱的啊。进到房子里之后,发现里面有好多桃木剑什么的,还有一张摆满了各种法器的桌子,放眼看去,倒显得很奇怪,我问道:“这些是干什么的?”那老者转过头,面向我这里,笑了笑说:“最近有点不干净的东西,驱驱邪。”让他这么一说,我就更加好奇了,追问道:“有什么东西啊。”那老者突然地诡异的笑了一下,阴森森的说道:“你真的想听吗?”他这一句话说的彪子他们都转身看过来,我也让他下了一跳,不过还是点点头,说:“那好,我就说给你听。”说完,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做到这里来吧。”
我们应声坐下,老者清清嗓子,缓缓说道:“你们知不知道20年前的黄河疑棺事件?”我点点头,他继续说道:“这就是根源,再20年前,这里突然出现了一具水晶棺材,弄得人心惶惶,怪事不断,当时我还是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但已经是凭借道术小有名气了吧,于是有人请我过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道术都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我也只是根据我父亲传下来的做的,却还是留小了一点后患。”
我一听,心里一惊,激动地站起来,说道:“你不会就是当年的道士吧?”他脸上也微微露出惊讶的神情,说道:“是啊,你知道那件事?”我嗯了一声,说:“我就是当年民俗学家的儿子啊!您能不能说说以后到底发生什么了?”说到这里,老者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说:“无可奉告,你们快去睡吧,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小心你们的小命。”我脸部抽搐了一下,这不是灵异小说上常有的桥段吗,今天还真跑到我身上来了。我还是想再问一些事情,但彪子拉住了我,摇摇头,让我不要去了,我也只好死心,不再去问。
回到房间里,我和彪子说:“你不觉得这个村子到处都很奇怪吗?据我所知,这贴黑狗符纸就只有在当年棺材出来之后贴过,况且一般的地方是不会贴黑狗的,难道那棺材又出来了?”彪子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就不在说话,躺下睡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有一点不一向,但具体是什么,我还没有看出来。思索着,门外突然传出来一阵又一吼叫声,听得人心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