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彪子走过来说:“都准备好了,出发吧。”
我点点头,彪子接过我的包道:“车就在外面,路猛自己没有来,找了一个手下跟过来了,你要小心,这人也不是好惹的茬。”我“嗯”了一声,就快步走了出去。
在古董店外面,停着一辆小金杯,破旧的已经不成样子,我瞪眼看着,惊讶的说:“我去,就这么一个烂车!我还以为多好呢。”这时,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瘦干瘦干的人,笑着说:“小爷,有这辆车已经够好的了,你要是开一个凯迪拉克去的话还不是太引人注意啊。”我看着眼前的这人,对他的感觉并不是很好,一看见他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问他:“你就是陆老板派过来的人吧,陆老板怎么自己没来,难道他就不怕你把那冥器私吞了?”
那人听我这么说,立马笑了起来,说:“小爷真会开完下,要是陆总怕我把冥器私吞了的话,就不会派我来了,不是吗?”听他这么说,我也觉得我这么问有点傻,瞬间感觉有点窘迫。彪子看出来我的情绪,走上前来握住了那人的手,说:“你好,我叫彪子。”那人显然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了,说:“你好,我叫李春,时间不早了,咱们快点出发吧,你们的人会在咱们之后到达,在上面接应咱们。”
我望向彪子,后者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我也就什么都没有说,跟着彪子上了车。其实,我心里特别不踏实,总觉得这次出行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大约走了有一天,我闷在一个小村里里面暂时休息一下,开了三间房,把东西放了之后,彪子就叫我去吃饭。
我们停留的村子,是在山东省边缘的一个小镇,离我们所要去的地方还有大约半天的路程。就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分外熟悉的身影,这不是涵凌吗?她怎么在这里?我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拍了她一下,她扭过头,惊讶地说:“哥,你怎么在这里!”我亨利一声,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在这儿?上次你帮我弄完古董店的事之后,你就不知道去哪里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你是兔子吗,到处乱跑!”涵凌也知自己理亏,陪着笑说道:“噶,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别生气了。”
看大他这样,我也不禁笑了起来,说道:“行了,看玩笑的,不过话说你怎么在这里啊?”涵凌一听我不生气了,就说:“我是找到了一张古代墓葬图,看样子应该是春秋时期的,就在黄河边上的一个小村子里面。”我一听,一下子懵了,听这感觉怎么这么像路猛找到的那份地图呢?韩灵感我这样子,着实吓了一跳,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哥,你没事吧?”
我一下回过神来,对她说:“把你那张地图拿出来,我看看。”她迟疑了一下,就把那张地图拿了出来,我一看,这不正和我们那地图一样的吗,不仅图是一样的,就连羊皮都是一样的。
我赶快吧表自己熬过来,给他看了这地图,他也是惊讶极了,问涵凌:“小姐,这张地图是从哪里得来的?”
“如果说,我是捡的你信吗?”涵凌笑着说。
我瞪了她一眼,说:“你别开玩笑了,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捡来,快说从哪里弄来的?”涵凌被我这么一说,差点哭出来,冲我嚷嚷道:“本来就是我捡来的,我说的是实话!我看她这个样子确实不像说假话的,也意识到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了,就说到:“对不起啊。”
涵凌挥了挥手,也没说什么,这时彪子也拿出来另一张地图开始对比起来发现两张地图简直是一模一样的。我凑过去问:“怎么,发现什么问题了吗?”彪子摇摇头,道:“这两张图根本就是异样的,要是放在一起,根本不知道谁是谁的。”
“怎么会这样?”
彪子耸了耸肩,表示不清楚,旁边的李春说:“估计没有人会话两张墓葬图吧,除非这人想让别人去盗他的墓,那么这人应该是傻子。”
虽然他这话不中听,但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我在彪子耳边和他说:“接下来该怎么办?这墓还要不要去了?”彪子听后也是面露难色,毕竟他也从来没有遇见这种情况,犹豫了起来。李春看到彪子这样的脸色,就知道他有些犯难,说道:“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去一趟,即使没有拿到什么东西,路总也不会怪你们,但要是不去的话,路总会干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这时赤裸裸的威胁啊,我和彪子对视一眼,把说道:“那明天早上动身。”然后又转身看向涵凌,说:“小姐也要和我们一起吗?”李春一听,立马点头,表示赞同。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吃完了晚饭就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彪子就把我叫醒,说要出发了。我穿戴好出去的时候,涵凌和李春已经在吃早饭了,彪子在一旁拿着地图查看,他看见我出来之后,就招呼我过去,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说:“咱们往这个方向走就可以了,这也是一条近路,可以省好长时间。”我点点了头,说:“那预计可以多会到?”
“差不多今天下午就到了,到时候咱们休息一下就准备下斗了。”彪子说道。
我嗯了一声,就去吃早饭了。
刚吃完早饭,彪子就把我拉到一旁,说:“这次下斗你可要加倍小心,不仅仅是斗里的东西,还有身边的人,明白吗?”说完还看了看李春,我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谢谢。”然后转身上了车。涵凌和李春都已经收拾好坐到车上了,我对他们是:“收拾好就走吧。”李春点点头,一踩油门就奔了出去。
将近走了两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一个极小的村子里,当时已经几近与黄昏,这里几乎没有一点声音。我暗自说了一声:“这里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