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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年,那人,那味儿

XXYC·等待,有意义吗?你是否一直在等待着?为什么不说?我也想快乐的笑下去,为什么心里总是在哭?是不能了解还是不想了解?我。。。

“哎呀,你看你这,啥也不说了,直接就索马里了”大娘热心的拉着董雅楠进门,那条叫做贝贝的棕色博美狗在董雅楠脚边不断蹭来蹭去,那粗粗的蓬松小尾巴像发动机似的不停得左摇右摆。董雅楠体型偏瘦,相比起那些天天想要减肥的人,董雅楠却怎么吃也胖不起来,直到上了大学达到了体重最高峰也才不过110斤,大娘上来便形容董雅楠是索马里难民似的吃不胖,当时的董雅楠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长大后回想起这么个不好笑的冷笑话不觉搞笑但觉得温馨。

董雅楠从鞋柜中拿出拖鞋换上,贝贝似乎对董雅楠的鞋感兴趣似的叼着鞋跑开了自顾自的玩耍,这让董雅楠十分无奈,只能追着贝贝满屋子跑,笑坏了满屋子的人。还好大娘为贝贝穿了专门买的宠物服装,一个小蜜蜂的装扮让贝贝行动迟缓,在这一扑一跳中便落入董雅楠的“魔掌”。董雅楠把贝贝关入宠物笼,拿着鞋子狼狈的出来,见了长辈尴尬的笑了两声把鞋子放回原位。

厨房里爷爷奶奶还在为年夜饭忙碌着,小小的厨房布满了浓浓的白雾,犹如天庭仙境那般让人神往,热气腾腾的满满白雾伴随着阵阵醇香溢出厨房,进入嗅觉刻进记忆,家的味道,年的味道,有着如此浓烈的节日气氛和家的归属感。董雅楠坐在卧室开着电视换着频道,从糖果拼盘里挑选着包装着花花绿绿的糖果,董雅楠惊奇的发现在一堆柚子的背后藏着一个五彩的糖果罐,像是那些年的我们里面装饰着五彩缤纷的梦。小心翼翼的捧起像捧起那年梦想,又郑重其事的放下像放下曾经坚持的执念,客厅表哥和老爸把墙角那个很少“工作”的木制大院桌抬到客厅中央,简单擦拭后摆满饮料,像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似的,大家看到饭菜已经做好手忙脚乱的从不同房间收集椅子摆整齐,陆续就坐。董雅楠和表哥被爷爷差遣着去给铜火锅生火,自家的铜火锅不知经历了几个冬夏,董雅楠的记忆中在合家团聚的大年夜已经出现了无数次,那点点焦痕像是老兵身上片片疤痕那般讲述着不为人知的丰功伟绩,那个铜火锅貌似比董雅楠还年长,伴随着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随着时光的流逝像一个历史书般记录着那些年的兴衰,又像一个睿智的老者,孰知历史的一切却笑而不语,安静的看着时代的变迁事态的炎凉。不悲不喜,不怒不伤,只是默默陪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不是嘛?

墨菲定理仿佛暗中作怪,看似简单的为铜火锅生火却困难重重,董雅楠拿着报纸,表哥拿着木炭在楼道里美名其约的生火,实际上是生烟,楼道里冒出了滚滚黑烟,却迟迟不见火苗,他俩像碍于面子似的没想要像长辈求助,倔强的俩人有生出了成吨的黑烟后,像是环保局发现排污厂家似的爷爷出来及时阻止,俩人像犯错的孩子般灰溜溜的走了。由爷爷亲自出马,不一会儿像变戏法那般火苗很是听话的冉冉升起。

大家围坐一起仪式感的相互敬酒碰杯,小孩子倒着饮料嘴馋着看着满桌的美食却很懂礼貌的放下筷子让长辈先享用,男人们聊着这一年的政策形势,女人们聊着家长理短,董雅楠坐在其中默默的吃着喝着,董雅楠在这方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天赋到后来都一直处于不谈政治不懂军事的状态,更奇怪的是他不仅如此还不看体育不聊车型,完全脱离群体那般让人捉摸不透,他自己也未必知道原因,老爸很疼爱的为董雅楠夹着远处的荤菜。董雅楠一向是无肉不欢的,在这个喝凉水都长膘的年代董雅楠吃荤多年却不长肉,那些年羡煞旁人却也急坏某人。

按照“惯例”,每年的聚餐都会有一个奇怪的“环节”,就是褒奖董雅楠,“贬损”董雅楠的表哥。在外人眼中可能也未必,但是相比之下董雅楠不仅节俭而且“学习好”,董雅楠还有一个优点就是不慕名牌,自己去买的板鞋没上过三位数,过年新衣没超过三百块,相比之下表哥不知花了多少money,学习成绩也是,虽然在别人眼里算不上“别人家的孩子”,但是在亲戚面前貌似却成了“别人家的孩子”,每每大年夜聚餐进行这一环节董雅楠往往陷入囧境,其实在董雅楠看来每个人只是价值观不相同,并没有孰好孰坏,优胜劣汰,世间一切存在皆有道理,为自己投资智力或外表是必要的,试想自己买了一件心仪的衣服穿出去会提升不知多少自信,当然是在自负之前。就像那些矫情的话总要有人说,你不说那就我说。后来表哥似乎也练就了一身本领,每每此刻总是一笑而过,宠辱不惊。锻炼自己的心态未尝不是件好事。当然董雅楠还幻想了很多,其实本意就是为表哥说话,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如是而已。

那些年我们守在春晚银屏前等待着******的小品,一个“卖拐”,一个“卖轮椅”不知带来多少欢声笑语成为不朽的经典,黄宏,蔡明,郭冬临,巩汉林等等多少艺术家陪你幽默到一年的最后时刻,在欢笑中不至于为一年的消逝而悲伤,我们熬着夜肆意狂呼着倒数着“54321”,之后还不忘在12点后放一条小鞭庆祝来年,回家忘情的唱着“难忘今宵”,细细默数着喜欢了你第几个一百天,心中别提有多美,虽然很傻但至少还“有味儿”。现在的我们成熟了,懂事了,可是,也不爱笑了,春晚在人们的认知中似乎越来越烂,******,黄宏,毕姥爷等等艺术家轮番隐退,语言类节目也越变越少。渐渐的,大人们开始打麻将,小孩子开始抢红包,春晚自顾自的演了一晚上,why?不谈政治,不懂军事,点到为止,如是而已。

“接近换来期望,期望带来失望的恶性循环短暂的总是浪漫,漫长漫长总会不满”――《爱情呼叫转移》

新的一年,新的开始,我的故事还在写,那么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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