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有虐待症吧,对妾不是掐就是捏的。”
“只对你如此罢了。”他瞅着那小巧如白玉的耳红红的,又轻轻的揉捏舒缓,笑道:“寡人可是你的夫君,你给我记住了!”
乔木哼唧一声,算是妥协。
“寡人还要这道花折鹅糕,龙须炙,春香泛汤,乾坤夹饼。”他又往后翻,随手便又指了十多道菜,听得乔木差点口吐白沫,还没开始做呢,便觉要累死,整张俏脸皱成个包子。
他哪里是点菜,不过是要看她小脸变色,逗弄罢了。
“罢了,勉强就这些吧。”腹内忍笑,他颇为大度的道。
“爷,您这是看妾不顺眼想着法子整治妾吧,等妾把这几样大菜都做出来,妾的这一双手也便废了,与其累断了去,倒还不如你下一道命令,直接让军士来把妾的这双手砍了去吧。”
乔木破罐子破摔,伸着两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凭君处置,妾不反抗便是,唉……”
他一把扔了《食经》,抱起她歪在靠枕上,把玩着她戴的明珠耳铛,笑道:“你懒惰时,寡人瞧着谁也使唤不动你。”
“妾累,哎呀,好累。”乔木往他肩窝里缩了缩,闭着眼装无精打采。
“罢了,不过吓唬吓唬你。从娘家回来,你就没有什么要同寡人说的吗?”
乔木偷眼瞧他,见他面色舒缓含笑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就小心翼翼的道:“爷,妾不甚小心扔凳子腿的时候把钱侧妃的小叔给砸了。”
“哦,原来是不小心啊。”他点点头表示理解,“那你告诉寡人因何要扔凳子腿呢?”
“还不是那凳子腿挡了妾的路,妾自然要捡起来,就那么一扔,嗯,就砸中了,唉,谁知钱别驾竟如此倒霉呢,偏偏往妾的凳子腿上凑,是妾的不是。”乔木甚是愧疚的道。
他笑意更大,捏着怀里女人的下巴宠溺道:“歪理。”
但见她眸光似水,春意盈盈,红唇略肿,媚意横生,颈下衣襟微微敞露,从他的角度看去,刚刚好把她那双峰之间的神秘沟壑纳入眼帘,喉头轻动,孽根硬起,他压低了声音附在她耳边道:“打得好。”
说完,那唇舌便不甚老实,对那小巧精致,晶莹剔透的耳珠就轻舔慢咬起来。
那滋味儿啄心蚀骨的,乔木春水满溢不觉情动,抚着他倾城俊脸,娇声细语喃喃:“爷……”
那甜度黏腻的让两人想分都分不开,管她是什么,孤魂野鬼也罢,穿越重生也好,反正身边这个男人是真的,欢愉畅快是真的,她至今还活着乃是为了行乐,可不是学着文艺女青年探索什么人生的意义,伤春悲秋,淌眼抹泪,徒增烦忧。
此时此刻此人,才是她要抓住的。
不一会儿那件轻软华丽的鸾凤曳地长裙便被抛下塌去,再一眨眼,那件四爪金龙王袍也飞了下去,半掩半盖住鸾凤,以绝对的霸道之姿将其藏在羽翼之下。
窗外,红腿残红青杏小,天蓝云淡鸟鸣清,白日便勾着爷们做此等事体,不日此消息便可飞抵王府的七角八落,她夏乔木妖妃之名怕是要做实了。
可,那又如何,自入府为妾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打算相安无事,她甚至有些恨恨,若她能是孤女该有多好,任凭她怎办折腾都不用担心把家人的性命折腾进去,可她也庆幸有家人。
“叫寡人的名字。”在出入得宜,渐入佳境之时,他抵着她汗湿的额头,沙哑着声嗓要求。
她细细喘着气,搁在他背后的手指狠狠将他白皙的背抓出道道血痕,不理他的要求,而是媚眼轻瞭,娇声燕语,“妾决定今日之后便把指甲留起来,单单用来抓破您的龙背。”
这话似是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在紧抱着她给予她一次畅快的激情之后,他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笑着,声音却冷冽:“寡人不在乎你是否爱寡人,寡人也无需女人的爱,乔儿,寡人甚是喜欢你,你只要记住,永远不要背叛寡人,寡人便永远也不会置你于不顾。”
“爷您真是煞风景,妾不爱。”她咯咯笑起,点着他硬实的胸膛翻身将他压下,“妾忽觉,您与妾都是一样的人呢,合该我们在一起。”
“这话甚得寡人心,当奖赏乔儿更多。”
夏日天长,两人闹了足足一个时辰,窗外还是亮堂堂的。
暖香阁外,安山单手横起将孟丽娘拦下。
“罗将军这是何意?”孟丽娘沉着脸道。
“大王在此,王妃莫要打扰。”安山目不斜视,冷淡的道。
“王爷在更好,我正巧有事要同王爷商议。”孟丽娘当下接口,转念一寻思,她蓦地红了脸,猛的瞪向暖香阁那小楼,“她、她竟然白日便……不知羞耻!”
“王妃莫气。”丛绿在一旁拉了拉孟丽娘的袖子。
孟丽娘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垂着眼道:“那就劳烦罗将军告之夏侧妃一声,便说本妃找她有事相商,待她服侍完大王便来我的院落找我。”
最后那句话,她语气甚为不屑。
“是,王妃慢走。”
安山往小楼上看了一眼,抓了抓头嘀咕道:“白日干这事咋了?我们松漠还有露天野地的呢。什么破规矩。”
暖香阁内,事毕,乔木戴起鸳鸯戏水的大红肚兜,背着身道:“爷,给妾系上带子,妾去给你们父子俩弄饭吃去。”
“你也累了,让厨娘去做吧。”他看着那根红色的绳子系在她乳白色的颈子上便有深窥的欲望,至于窥探什么,自是身前这团坐在绮丛被中的妙人。
“团子的嘴刁,不是我做的东西,入了他的嘴他就给吐出来,你想饿死他呀。”乔木发愁道。
她浑身软绵绵懒洋洋的才不想干活呢。
“那就饿着,男子汉大丈夫怎可长于妇人之手。”
“你说的有理,那你去跟他说去吧。”乔木披上衣衫,挪移到床尾小几旁端起茶杯喝了几口道。
“慈母多败儿!”提到团子,他顿觉头疼。
“好,你是严父,往后啊,团子就由你教育了,我不管。”乔木无所谓道,反正之前也是放养的,这会儿想把野娃圈起来,她看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