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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 府尹

我提高几分警惕地看着那个灰衣男子走了进来。

因为天色已有些暗了,屋里还没有掌灯,而他又被背对着屋外的,所以看不太清他的面容,只是觉得略为清瘦了些,比赫连昭略矮。

其实以他的身份来说,应该是比我高多了,我虽是王爷的夫人,说白了也不过是个妾,又不是正妃,可是他却肯纡尊降贵来见我,不免有些好奇。

看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突然觉得屋子里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下官见过四夫人!”他走到我面前站定,突然躬身行礼。

我吓了一跳,没料到他居然会行此大礼,连忙挥挥手道:“夏大人这是折杀奴家了!”

虽然看不清,但是我很肯定他笑了一下,“四夫人过谦了,昭王爷出行从来不带家眷,夫人入府不久却被破例被王爷带在身边,将来叫一声王妃,想来也不为过。”

“大人言重了。”我垂眼答道,他这般奉承我是什么意思?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他就说这些,又有何居心呢?

于是我轻轻将话题一转,不动声色道:“不知夏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当,只是代王爷来探望一下夫人。”夏林宣轻声说道,黯淡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脸色。

“王爷?”我愣了愣,突然想到赫连昭还没有回来,让他探望我做什么?为什么他自己不回来,一时有些紧张,“王爷不是去云坝了吗?听说夏大人也在,怎么……”

夏林宣不慌不忙道:“夫人勿急,王爷仍在不辞辛劳地巡视灾情,下官因为要回府办理些公务,所以受王爷所托,顺便来探望一下夫人,望夫人切勿担忧。”

“多谢夏大人。”我微屈身子行礼。

“夫人不必客气,这乃下官分内之事。”夏林宣虚扶了我一把,又状似随意道:“夫人在这里住得可还习惯?”

“很好,这里吃喝用准备得一应俱全,这是灾区,能备得如斯周全,倒是有劳夏大人了。”我环视了下四周,确实,这里什么都不缺。

他随我的目光也四处看了一下,“夫人真是知书达理,聪慧无双,将来,一定会有大作为。”

我皱了下眉头,他三番两次这般点我,究竟是什么意思?是试探?还是有意?

“夏大人此言差矣,我一介弱质女流,能有什么大作为。相夫教子,方是奴家的本分。”我四两拨千斤地驳了回去,只作不懂。

“哈哈,夫人此言差矣,便是女子,也有那巾帼英雄,不让须眉的女子比比皆是。男子可以成就大业,女子也可以有一方自己的天地。”他突然说得慷慨激昂。

我心中怦然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夏大人言语有些过了,云兮一介女流,怎敢有如此出格想法,虽然愚笨,总也知晓恪守妇道。”

夏林宣却微微一笑道:“夫人,据下官看来,非也!”

“夏大人此话何解?”我微微眯起眼睛,提高警惕地看着他。

他不答,反而走到窗前,似乎在看外面的景色,转了一圈,又踱步回来。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夫人心里难道就不想出去看看吗?”他突然压低声音,悠悠飘出这么一句。

可是声音虽轻,却如在我心上重重击上一锤,我忽地睁大双眼,紧紧地盯着他,昏暗的光线下,他的双眼却如剑一般犀利,似乎一下就穿透了我的内心,将里面剖析得如此清晰。

他是谁?他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略有些惊恐地想着。为什么他一下就可以看穿我心里在想什么,他……是敌是友?

见我久久沉默,他露出了了然的笑,接着道:“夫人,要想走出那狭小的地方,就要将眼光放得长远一些。有些事情,要靠自己的争取,机会,也是要把握的!下官说的,对吗?”

最后的声音渐渐低去,却余音袅袅,不绝于耳。

对吗?对吗?对吗?他的声音仿佛魔咒一般响彻耳边,我心里如一团乱麻,惊惶、恐惧、疑惑……百般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蜂拥而来,竟似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你是谁?”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平静淡漠,指尖却已深深掐入了肉中,微微的刺痛感让我似乎清醒了一些。

他微微一笑,“一个……可以帮你的人!”

“帮我?”我冷笑一声,“不知夏大人又要如何帮助奴家,怎么个帮法?而帮助我,对您,又有什么好处呢?”

“这点夫人无需知晓,只要相信下官即可!”他显然觉得胜券在握,一脸的志得意满。

“笑话!”我哼了一声,“既然无需知晓,我又凭什么要相信你?至于你所说的……夏大人,您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他愣了愣,没想到我是这种答案,很快又道:“夫人请放心,下官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夸下海口。那个位子可是很多人都想要的,夫人虽然年轻貌美,却不一定能够稳坐宝位。但是有下官的协助,一定保证夫人能够志在必得!”

我沉默下来,良久不答。

“大人……启禀大人!”外面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夏林宣对这个打断时机的人很不满,不耐地道:“什么事?”

“大人……”声音似乎有些为难。

我冲他微微一笑,转身往窗边走去,背对着他们,远离大门。

他这才快步走到门口,低声道:“什么事?”

那人凑到他耳边叽叽咕咕一阵,他顿了一顿,似乎愣了半晌,然后脚步声向我走来,我没有回头,只听他道:“夫人,下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大人请便。”我淡淡地说,听着他们的脚步声由近及远,渐渐消失。

唇上,一股血腥的味道冲击着喉咙,我握紧了拳头,疼痛却从心口泛滥。我分明听见刚才那人道:“云坝失控,王爷不知所终!”

“夫人,该安歇了。”一个丫头走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对我说道。

自夏林宣走后,我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晚膳也没有用,只是那么站着,站着,仿佛只要那么一直站下去,他就会回来,回到我的面前,带着那一贯冷淡的笑对我道:“我回来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让我等你吗?我在等,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来?

转过身,我有些迷茫地看着她,乖巧地点点头,任她服侍我上床,将被铺盖好,又睁着眼睛看她吹熄了灯,走了出去。

睁大双眼看着头顶的床幔,脑子里却转个不停。

夏林宣对我说的那番话究竟何意,是有人指使他这么说的吗?还是仅仅是个试探?如果有人指使,目的又是什么,如果只是试探,又是为谁试探?

赫连昭真的失踪了吗?如果没有失踪又为什么还不回来?难道会……

想了想,绝对如果再这样等下去,我一定会头痛欲裂,直到精神崩溃为止。

侧耳听了听外面,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再没有其他的动静。

于是爬起床,小心地打开衣柜,找出几件赫连昭的衣衫,只是大了些。四处看看,发现桌上有一把剪刀,眉头一皱,我拿过剪刀“嗞啦”一声剪下去,下摆立刻少了一截,虽然有些破,但是好歹是件衣服。

胡乱将衣服套好,然后将一头长发盘了起来,在头顶处结了个发髻,用剪下来的一块布包住,擦去脸上的胭脂水粉,我对镜观详了半天,觉得应该看不出什么端倪。

简单地打了一个包袱,将一些散银两和水壶装上,最后披上蓑衣,戴好斗笠,便悄悄地走到门口。

打开门,我先探出头去四处看了下,没有见到一个人影,连巡逻的人都没有。可能因为下雨,人都不愿意出来,加上天色暗,这无疑是给我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

我转身将房门扣好,依着记忆中的路,摸索着往墙边探去。

这府里的路,来来回回我走了不超过三次,又是黑灯瞎火,我只能凭着那可怜的一点点印象往外走。

墙根下无疑是比较安全点的地方,这雨夜,即便有人出来,也不会摸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当然也应该更容易找到出路。

幸而雨并不是很大,细如牛毛般的雨打在斗笠上,微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反而让我心安了几分。

摸着冰凉的灰色墙壁,我一步步谨慎地探着,直到手上突然一空,心里忽地松了口气,应该出了这院门了。

一路避开灯火,隐在黑暗的地方,连半个人影都没看见,心里难免也是疑惑的,后来想了想,可能因为灾情,大部分的人都出去了吧,管他呢,只要能出了府便好。至于出府以后……不是我能想象的,但是,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隐隐看到正门的灯笼下,有两个人正在闲聊,虽然看上去有些迷盹了,可是想要过去并不是件易事。

我停下脚步,环视了下身边的环境。

周围都是葱绿的树木,并无可攀爬的地方,况且,以我的身手,估计还没爬上墙,便被人发现了。

心里有些着急,已经到了这里,难道要前功尽弃吗?

仔细地瞧望,突然眼前一亮,我看到在左侧不远处的墙角下有一堆突兀的石块,如果猜得没错,应该是个洞。

压低身子,我再次看了眼门口的俩人,小心地探了过去。

蹑手蹑脚地将碎石搬开,果然出现一个不大的洞口,应该是个狗洞,让人给堵上了。只是我现在忧心如焚,管不得什么狗洞不狗洞了。

我将手伸直,探出那个狗洞,然后放低身子,一点,一点,轻声地爬了出去,当最后一只脚从洞里抽出来的时候,浑身已经冰凉。

由于下着雨,地面本身就是湿的。从那些湿漉漉的草上贴着爬过,胸口的衣衫已经湿透了。好在我用白布裹了胸,比较厚实,还不是很冷,只是手脚已经冰透了。

想想觉得好笑,爹教我念书,教我三从四德,我却从书本上学到了许多爹不会告诉我,也不可能告诉我的事。

仰起头,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终于真实地踩出了这第八十二步,只不过……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也许冥冥中自有定数,这样的结果,怕也是我想不到的吧!

我绝想不到,能够这么快就走出那堵灰色的墙,也想不到,我走出这堵墙,居然会是为了赫连昭。

到底是什么,给了我这么大的勇气?只是我没有时间去想,我要找他,一定要找到他!

看了看依旧灰蒙蒙的天,我闭上眼睛跟着直觉走了几步,张开眼,我决定要去云坝!

赫连昭既然是在云坝失踪的,去那里,或许能找到什么迹象。

我一个人走在天还没亮的街道上,竟然不觉得害怕。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往哪走,云坝到底在哪里,但是我必须要远离这个地方,如果天亮以后被发现了,就真的走不了了。

完全凭着一种直觉,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着。

之所以步伐如此不稳,是因为街道上积满了坑坑洼洼的脏水,看上去是一摊水,没准一脚踩下去就是个大坑,鞋袜已经湿透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只知道拼命往前走。雨水混合着地上的污水,还有一些烂菜叶、泥团、腐烂的不知名物体,散发着一股股的恶臭。

掩住口鼻,我尽量压下那想作呕的感觉,匆匆赶路。

走到脚都有些发酸了,终于看到前面有了人影,天色也逐渐亮了起来。

我心里欣喜,紧赶了两步往那个人影走去。

那是一个勉强可以看得出是人的东西在街道上晃荡,似乎看到了什么就猛地扑过去,抓起来拼命往嘴里塞着。

走到他面前,我仔细一看,差点没吐了出来。

他手里抓着几张烂菜叶,还有些脏得已经看不清原本模样的腐肉,从嗓子眼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咕噜”声,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一般,惊叫一声,跑开两步,使劲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然后缩在一旁的路边警惕地盯着我。

心里一阵酸涩,灾情竟如此严重吗?怪不得赫连昭这几天的脸色都很严峻、

想到赫连昭,我强打起精神对他道:“你别害怕,我只是想问问,往云坝怎么走?”

“疯子……疯子……”他惊恐地看着我,飞快地跑了。

“哎!”我大声唤道,可是他却越跑越快,转眼已没有了踪影。

我无奈地摇摇头道:“居然碰上个疯子。”

“他是说,你是疯子。唉……”长长的一声叹息从背后传来,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一个弯腰佝偻的老太婆在我身后晃悠悠地走着,手里杵着一根破旧的小木棍,一边叹息,一边往我侧面的一条胡同走去。

既然是人,我心里就踏实了一些,见她要走,连忙开口道:“阿婆,请问往云坝怎么走?”

她突然停下来,点着地的拐棍在手里不停地抖动着,不知道是手在哆嗦还是情绪激动,那双糊满了眼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让我心里有些发怵,“疯子,真是疯子!”

她摇着头,重复着刚才那个人的话。

“阿婆,为什么说我是疯子?”我有点生气,更多的是不解,为什么人人听到我问这样的话就说我是疯子呢?

“云坝已经决堤了,哪里还有什么云坝!死的死,逃的逃,躲都来不及,你还要去那里,不是疯子是什么?”她的声音缓慢而有压力,“天留路,人亡之,造孽啊!造孽啊!”

“阿婆……”我唤道,她却不再理我,直反反复复说着那句奇怪的话,渐渐消失在那个胡同里。

愣了半天,我才回过神来还是没有问出往云坝怎么走。

天色已经大亮了,我却惊异地发现街道上居然没有几个人,偶尔出现几个,也是老弱病残,整个城,竟如死了一般,没有一点生气。空荡荡的街景,让人不寒而栗!

“二呆,你娘的尸首在云坝找到了,你快去看吧!”突然,不知道谁吆喝了一嗓子,一个人就急匆匆地往西奔去。

我听到这句话犹如一声惊雷,心里腾地明亮,却也更加沉重。

云坝……尸体……

我的脑中反反复复出现这两个词,什么也想不到,仿佛脑子里除了这两个词就再容不下其他一般。

紧紧跟着那个人拼命地跑啊跑,一直跑过几条胡同,穿过几个水塘,终于看到一片荒芜的景象。

那情形顿时让我惊呆了!

滚滚的黄水犹如张着大口咆哮的怪兽,翻腾着泛着腥味的泥浆,石子、沙子混在一起,一脚踩下去就陷下一个深深的脚印。

最恐怖的不在这里,而是泥堆里放眼皆是的腐烂尸体和森森白骨。

头晕目眩,我一阵打晃,差点便晕倒在这坝下。

可是我不能晕过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顾不得脚底钻心的疼痛,我一边在这森森白骨间小心地穿行着,一边看着地上那些浮肿变形的尸体。

想着快点找到他,却又怕看到那里面有他,复杂而矛盾的心在看到那些找到亲人尸体放声痛哭的人时更加沉重了。

赫连昭,赫连昭,你到底在哪里?你……你千万不能有事,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到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胡思乱想着,禁不住愣了愣,一辈子?我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他了,在乎到愿用一辈子来记住他,哪怕是怨,是惦念!

泪水无声地滑落,我已经无法再去想什么位子,王妃,算计!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心里只有一个赫连昭,不是王爷,不是倚靠,只是他赫连昭一人!

我只愿他能够平平安安,其他一切再不重要!柳云兮,你承认吧,你分明早已爱上这个男人了,你逃避什么,你躲什么,为什么不能勇敢地说出来?如果……如果他就此去了……

不,不会,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边胡乱擦着泪,一边跌跌撞撞地在这里翻找着,泪水刚刚擦去,又模糊了视线。

“小心!”突然有人喊道。

我抬起头,有些茫然地往身后看去,只见一道高高的巨浪犹如漫天瀑布,席卷而来!

呆呆地看着那浪,双腿想跑,却做不了任何反应。

手上一紧,似乎被谁拉住了,那力道如此大,扯着我使劲往前跑去。

只听“轰”的一声,我回头望去,那浪险险在身后砸下。

眼前一黑,我脑中一片空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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