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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连城

马车吱吱呀呀地继续上路了,似乎又恢复了方才的平静,只是那感觉却再也回不到刚出府时的轻松。

赫连昭没有再进来,我也不想再挑开帘子,暮夜沉沉,外面的世界,也许,并不那么美丽。

没多久,车子突然又缓缓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铁骑的声音,似乎有些惊讶。

“大爷,我愿意跟随您,您就收下我吧!”居然是刚才那个人。

我不禁竖起耳朵,侧耳倾听。

赫连昭那冷冷的,淡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为什么要跟随我?”

他用的是“我”,而不是“本王”,显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爷,说句实话。这场灾祸小的已经家破人亡,没有什么亲人在了,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才带着乡亲们逃出来做这营生的。今天遇到爷,也算是三生有幸,小人愿意鞍前马后伺候您,还望爷能成全。”他恭敬地说着。

赫连昭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哦,那你都会什么?”

“小人自幼身体强壮,书没念过什么,但是好歹会些拳脚功夫。”

外面又是一片沉默,就在我捺不住性子想要挑开窗帘看一眼的时候,赫连昭终于又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很高兴,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回爷的话,小人姓滕,单名一个兴字!”

“滕兴。”赫连昭轻声重复了一遍,“名字不错!”

顿了顿接着道:“好吧,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在前面,我身边的差,可不那么好当,要吃得苦,受得屈,甚至还有可能会要命。”

“爷放心!小人的命,在爷给咱村那五百两银票的时候就是爷的了!以后赴汤蹈火,听凭爷一句话差遣。”他掷地有声地说道。

我心里蓦然一惊,到此刻我才知道,方才他竟然给了那些人五百两银票。

“起来吧!”赫连昭平静的声音打断我的胡思乱想,“上路吧!”

车,又晃晃荡荡地动了起来。

一路再无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日上三竿了。即使看不到外面的阳光,可那透热的感觉却是厚重的车帘都挡不住的。

坐在这密闭的环境中,不一会儿,我就挥汗如雨了。

掏出身上的帕子不断擦拭着沁出来的汗珠,就在手绢都已经湿透,只觉得自己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车就那么缓缓地停了下来。

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我心里暗自想着,车帘忽然就被打开了。

一阵耀眼的阳光穿透进来,我不自觉地眯起眼睛,有些不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亮。

待眼睛稍稍适应了些,才看到赫连昭那张平静的没有一丝波纹的脸。

“到了。”他淡淡地陈述着一个事实,似乎其他的话都是多余。

“嗯。”我轻应了一声,便搭住他的手下了车。

假装不经意地抬眼扫视一圈,居然是停在一个大大的宅院门前。

似乎是后门,没有声势威武的牌匾,也没有左右林立的侍卫,有的,只是一个普通的朱红色门板和一堵灰色的高墙。

“走吧。”赫连昭似乎并未将我的打量看在眼里,待我下了车便放开手,我这才注意到,身旁除了近身的几个铁骑,竟再无他人。

我顺从地低下头,小声道:“好!”便跟在他的身后往门里走去。

跨过门槛的时候,我不动声色地往外看了一眼。

除了灰色的天空和一股腐败的霉味,似乎和王府没有什么区别。

抬脚,收脚。

朱红色的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

进了门以后,便随着他沿着弯弯曲曲的廊道前行。路上的景色大致不差,但是,这也让人更难分清道路。因为,哪里看上去都差不多。

我在心底苦笑,想要记着路线,怕是不容易了。

不多会儿,就到了一个幽静的院子里,赫连昭终于停下了步子,回转身对我道:“从今日起,你便暂住在这里。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乱跑,等办完公差,我便带你回去。”

“好!”我温顺地回应着。

“有什么需要,就吩咐这里的丫头们去做,只是,不该你做的,千万也别去做。”他似乎若有所指。

我也只作不懂,依旧顺着他,“好。”

终于,他沉默下来,走上前两步,用手搭住我的肩膀,轻轻抵住我的额头道:“你除了好,还会说点别的什么吗?”

我想了想,屈下身子道:“多谢王爷费心!”

“你……”他愣了愣,叹口气,将我重新揽住怀中。

透过他肩头空隙我向上望去,依旧是一片狭窄的天空,连城和王府,到底又有什么不同?

“启禀王爷,连城府尹求见!”瑞福的声音传了进来。

我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他也来了吗?为什么一路上却没有看到呢?

“知道了!”赫连昭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松开手对我道:“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是,王爷!”我敛眉避开他的目光。

虽然不曾抬头,却能感觉到他逼人的眼神,片刻,他转身离去。

脚步声已远,我抬头望向他离去的方向,心里也有些怅然。一直想不明白路上的他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淡,这会儿又这么温柔,为什么总是这般若即若离让我患得患失呢?如果是这样,如果一切只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宁可关上心门,不再敞开。

他这一去竟然整整一天一夜。

从最初的失落渐渐地担忧起来,虽然总是待在房中,眼睛却时不时地往外瞄去。心里暗暗恨自己这种患得患失,但是担忧的情绪却并不因此而减少半分。

丫头们伺候得到不能说是不周到,只是毕竟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彼此间也有些间隙,除了生活必需以外,几乎就说不上话了。

好在这些年来也都是深闺大院地处了下来,虽然有些闷,却也过得去。

站起身,走到窗前,对着外面密如珠帘的雨丝发愣。赫连昭走后没多久,就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听丫头们说,除了我们来的那日停了半天,这雨就一直没停过。

虽然不大,饶是这般地下着却也恼人。

我不是很喜欢下雨,虽然雨能冲走些暑意,但是到处都是湿漉漉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霉潮的气味,让人觉得似乎全身的骨头都锈住了,很不舒服。

叹口气,不由自主又想起他。

“什么时辰了?”看了看阴沉沉的天色,我顺口问道。

“夫人,已经是酉时了!”身边的一个丫头回答道。

“哦。”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已经是酉时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还是,他,回来吗?

一阵风轻轻吹来,雨丝立刻迷蒙如雾,斜斜地往窗子这边灌了进来。

并不躲闪,我任由那雨水沁湿了衣衫,微凉的寒意方才能让我觉得不是在梦境之中。

忽然,斜对着窗口方向的院门那里远远走过来一个人影,我使劲睁大了双眼,却见那人一身蓑衣,头戴斗笠,匆匆往这边行来。

心里顿时怦怦乱跳,那身形,那步伐,都太熟悉太熟悉不过了,他……他回来了吗?

一时竟然忘了外面还在下雨,我大步冲了出去,走到门口,迎面吹来一阵风,脑袋顿时清明了很多。

我在做什么?我竟然如此忘形,难道忘了心中所秉持的吗?

退了两步,思索间,他已经走了进来。

见我站在门口,愣了愣,他取下头上的斗笠,脱下蓑衣交给丫环,拉住我的手一同往屋内走去。

“怎么站在门口,当心着凉!”他不愠不火地说着,一如往常。

我摇了摇头,“不冷。”

走到桌边,我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接过茶,他一把拽住我,拉我顺势坐在他身边,“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还好。”我微微一笑,看到他脸颊上沾满了雨水,顺着鬓角滴落下来。

脑中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伸了出去,替他擦去那细密的雨水和汗水,心里滑过一丝心疼。

突然,他抓住我的手,我心里一惊,却见他没有再动作,只是紧紧盯着我袖口微湿的地方,不认同地皱紧了眉头,“衣服怎么都湿了,怎么照顾自己的!”

我垂下眼,说不清心头交集的滋味。他是关心我吗?为什么又总是那么淡漠。究竟他是在关心我,还是透过我在看……

使劲摇摇头,我努力想甩开那些让我纠结的想法,缩了缩手,却收不回来,只得抬头无奈地笑了笑,“不碍事的,我……”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大步朝床榻走去。

“啊……王爷,做什么?不要啊……”我失声惊叫。

难道现在他想?可是,现在天还没黑啊,我……

“嘘……”他放下我,轻声道,“不要什么?你必须现在就把这身衣服给换了!”

嗯?我一愣,反应过来以后立刻脸就如烧着了一般滚烫滚烫。

天啊,他是让我换衣服,我想到哪里去了。

看到我一脸窘迫,他突然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凑近我道:“你想本王做什么呢?当然,本王也不介意现在就满足你的想法。”

“啊,不要!”我惊叫一声,跳了起来跑到床边的衣柜前,翻找里面的衣服。

赫连昭“哈哈”笑了两声,转身坐定在床畔,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翻出一条淡绿色的长裙,我嗫嚅着唇,始终不好意思开口让他避开一下,可是……虽然已有过肌肤之亲,但让我当着他的面换衣衫,终究还是觉得很不习惯的。

“怎么?难道你想让本王亲自给你换?”他调侃着我,笑得一脸不怀好意。

我的脸更加热了,“王爷,您……您能不能先转过身去?”

“你全身上下本王哪里没看过,害臊什么?”他突然一个箭步,长手一捞,我便跌入他的怀中,

结实的胸膛温暖而宽阔,只是,这胸膛却不属于我一人。或者说,从来就不属于我!手,无意识地搭在他的胸膛,却克制不了自己这悲哀的想法。

“你好香!”他埋入我的发中,有些迷乱的声音。

暖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颈边,我浑身一阵酥麻,手中紧揪着的裙子慢慢滑落到地上。

“王爷,王爷……”一阵慌乱的声音由远及近,速度极快。

他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坐直了身子,我也慌忙站起来,立于一旁,低着头不敢看人。

从外面跌跌撞撞奔进一个人来,卷进一股潮湿的气息。

“王爷,不好了!云坝决堤了!”声音带着几分哭腔,几分恐惧。

“什么?!”赫连昭猛地站起身子。

我心头仿如被缠上了一块重石,突地一沉!

“连城府尹夏林宣何在?”赫连昭几乎是厉声在问。

那人抖索着身体答道:“夏……夏大人一接到消息就已经去云坝视察了,他让小的来通知王爷,看……”

话音未落,赫连昭已经站起身子大步走到门口,“带我去云坝!”

我心里急切而又犹豫,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不该开口。紧追了两步,千言万语涌到喉咙口,又似乎有块硬物哽在那里,什么都说不出来。

穿上蓑衣,戴上斗笠,他刚迈出一步,忽然回头道:“等我回来!”

“嗯。”我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重重地点头,使劲点头。

转过身,他走得飞快,脚下溅起一摊摊的水花,刚才那人也紧追着领路去了,我小跑两步追到门前,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眼眶一阵酸麻,温热的液体竟然就如泉水一般涌出,不可抑止!

“我,等你!”直到他的身影再也看不见,我才喃喃地说出这三个字,似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他听。

“夫人,天色暗了,奴婢扶您回房吧!”丫环走上前来扶住我。

没有拦阻,我任由她将我扶到屋子里,又服侍我洗漱,直到躺在床上,脑中还是迷迷糊糊的。

翻来覆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似乎终于睡着了。突然一声炸雷惊响,我忽地坐了起来,瞪大双眼看向外面依旧黑漆漆的天,恍然觉得自己根本未曾睡过一般。

“来人,来人!”我大叫道。

“夫人,什么事?”一个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身上披着件外衫。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紧张地问道。

她掌起灯,过来替我拉了拉被子道:“回夫人,现在已经丑时三刻了。”

“丑时……”我无意识地重复了一下,捂住胸口,心跳得厉害,隐隐觉得不安。

外面的天仍然是黑的,哗啦啦的雨声扰得人心烦意乱,一道白光闪过,还来不及反应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

我连忙堵上耳朵,“啊”地尖叫了一声。

丫头虽然也有些害怕,还是连忙跑上前来道:“夫人,是不是吓着了,要不奴婢留在这里陪您,您睡吧!”

缓过神来,我看看她,勉力笑着摇头,“不用了,离天亮还早,你先去睡吧,吵着你休息了!”

“夫人言重了,奴婢分内之事!”丫环连忙应道。

“你下去吧,我要睡了!”我挥挥手,心里一团乱麻,只想好好清净一会儿。

“是。”她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我却了无睡意,倚靠着床,看着晃晃的灯影发呆。

现在这么晚了,他会不会已经休息了,还是……还在云坝?云坝已经决堤了,那里一定很危险,那么,他会有危险吗?

那他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没有吃饭,没有睡觉?

不自觉地,满脑子都是围绕他在打转。拼命让自己不要去想他,一再告诉自己我想也没用,我的担心不能减轻他分毫的压力,我的焦虑不能护在他身边保他周全,那我又何必做这无用的担忧呢!

可是,无法克制……

我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思念,也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一种感情,纵使所有的道理都能让我说遍了,纵使所有的得失我都算计得一清二楚,我仍然无法控制那揪心的无助,无法控制那近乎疯狂的胡思乱想。

赫连昭,你到底对我施了什么法术?我仰天无声问道。

夜,就这样在我的翻来覆去,辗转不眠中渡过了。

天色微亮,下了一夜的大雨终于转小了。

洗漱完毕,我就偎在昨天的窗前,看着他来时的路,期待他可以向昨天一样,在漫天风雨中,着蓑衣斗笠向我走来。

可是,足足从早上等到黄昏,却也没见到他的身影。心,越发地沉重了!

他不会出什么事吧?不,他一定不会出事的!

脑中两个思想反反复复地在斗争,疲累得让我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我几乎在这种折磨人的等待下崩溃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从那条路上奔来。

“昭!”我惊喜地站了起来,却发现那人并不是赫连昭。

失望之余,看着那人一路小跑,越来越近,赫然是那日传信的小厮,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灰衣素服的男子。

“夫人!”他作了个揖,“夏大人要见您。”

“夏大人?”我愣了愣,突然想起来昨天他来汇报的时候,赫连昭说过的连城府尹夏林宣。想来,就是这位夏大人了。

只是,他一个外臣,要见我这个王爷妾室做什么呢?

“什么事?”我镇定地问道。

我满目疑惑,想着此刻他不应该是在云坝吗?昨天赫连昭不是去了云坝,难道没见到,还是……心里蓦然一惊,仿佛漏掉了一排。

夏林宣怎么会在这里,他找我又到底为什么?虽然满脑子都是问号,只是现在的情形由不得我。只得按捺下心头的不解,强自镇定地看着他。

他低着头回答:“回夫人,大人没有说。您,还是自己问问吧。”

让开身子,那个灰衣素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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