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方通行等待芳川桔梗的到来时,御坂御坂却出了状况,她双眼紧闭,只有嘴唇在疯狂的动着,突然,她大声的发出了不明意义的话:
“御……坂——……是御。坂是御!坂是!御坂是御坂是御坂是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御坂mviju0058@Mi@[iiG..**uui%%ebnauqansicdaiasbna.._!!”
旁边的笔记本电脑的萤幕上出现了乱象。写着警告文字的视窗就像打在窗户上的雨滴一样纷纷冒出,几乎淹没了整个画面。不明所以的哔哔警讯响个不停。
“可恶!喂,芳川!这是怎么回事?这也是某种症状吗?”
“你冷静点,详细说明清楚!光听你这么说我也无法判断。对了,你的手机有摄影镜头吗?最好能够有影像电话的机能——”
芳川桔梗的话说到一半便告中断,似乎是因太过惊愕而倒抽了一口气。通话状态并没有被切断,一方通行可以听见她的喃喃自语。内容尽是些“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之类。
“喂,到底是怎么了?有没有什么紧急处置的办法?”
“安静一点。你能不能让我仔细听听那孩子在说什么?”
“你赶快说明——”
“快点!”
芳川桔梗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焦急,令一方通行感到事态非比寻常。但是即使他什么都不做,最后之作的声音也会透过手机传人芳川耳中。
“aweuvll..**0012uui%%0025$#gui,&‖//nsyulljwidnql,jwucla..@」aucneisdkaudj_!!”
御坂御坂的所说的已经不属于任何国家的语言了。
“……果然如此。”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方通行显得相当焦躁。
芳川简洁地说出了答案:“这是经过暗号化的病毒程式码。那个病毒似乎已经进入启动准备了。”
“!”一方通行不禁全身僵硬。
“时间一到,病毒就会开始进行启动准备。十分钟后启动完毕,接着透过御坂网路将病毒感染给现存的所有妹妹们,让妹妹们进入失控状态。”一方通行心想着病毒启动的后果。
“我还没有将资料完全分析完毕,所以还不敢下定论,不过可能产生的症状,应该是毫无差别地对人类展开攻击吧。”芳川桔梗在电话里说道。
“……”一方通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砰!”一声巨响传来,不知何时陆仁已经站在了旁边,一脚踢在夹住天井亚雄的车门上,这一下让天井亚雄疼的脸都扭曲了。
“你去哪儿了?”一方通行面色不善的看着陆仁,要不是陆仁离开这个小鬼也不会被带到这里。
“被一个家伙抓去当苦力来着。”陆仁一脸不爽,“总之不是故意要离开的。”
“都是因为你离开了才导致现在这个情况啊混蛋!”一方通行抓起陆仁的衣领。
“但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不是吗?”陆仁看着一脸痛苦的御坂御坂说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就给我说啊!”一方通行面色狰狞。
“你还真是关心这个小家伙啊……”陆仁突然笑了一下,说,“办法就在你身上啊。”
一方通行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的能力应该能控制一切接触到的矢量吧?接触敌人的皮肤,让敌人的血液及人体电流逆转,造成爆炸……也就是说,你能够控制她头脑中的电流信号吧?”陆仁看了御坂御坂一眼。
说到这里,一方通行自然理解了陆仁的意思,他对着电话说道:“喂,只要能够控制头脑内的电流信号,就算没有学习装置,应该也可以修改那个小鬼的人格资料吧?”
“难道你想把自己当作学习装置?不可能的,虽然你的能力是自由改变任何能量的‘方向’,但操纵人脑的信号根本是天方夜谭……!”
“为什么不可能?我在实验之中,曾经试过藉由接触皮肤让全身的血液及人体电流逆转来杀人。既然可以‘反射’,相信‘操纵’也不是不可能吧?”当然,一方通行也没试过操纵他人的脑信号,不能保证一定成功。
“那种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就算你能够用超能力来操纵最终信号的头脑,如今对抗病毒用的解毒程式也还没有完成,现在的你根本不可能完全删除病毒。”
“……”
陆仁捡起车边的那个袋子,上面写着“编号20001人格纲要/感染前”。
一方通行愣愣的看着那个袋子,他想到办法了,只要将如今的最后之作的头脑与这个人格资料交互比对,找出多余的部分,就可以让病毒程式码无所遁形。这个工作完成之后,接下来只要将正常的资料覆盖在异常资料上,予以修正就行了。
“可恶……我当然做得到。你以为我是谁?”一方通行从陆仁的手中抢过了袋子。
“喂喂喂,这样不好吧?这样之后她会把我们都忘掉的吧?”陆仁一脸微妙的看着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虚弱的笑笑,然后将袋子里的碟子放入旁边的笔记本电脑。
“你还真是……”陆仁笑了一下,然后又是一脚踢在车门上,让想要挣脱出来的天井亚雄又一次遭到了折磨,他伸出手将天井亚雄白袍兜里的手枪掏走,“那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救这个小家伙啊。”
接着他便和一方通行稍微拉开距离,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在看着吧。”
“是的。”陆仁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少女的声音。
“要不是你把我拉走也不会造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所以你要负责保留那个小家伙的记忆。”陆仁极其小声的说。
“喂喂喂,我这是为了给你情报诶。”少女开始推卸责任。
“呵呵。”
“好吧,交给我吧。”少女的声音有些无奈。
在所有人都没有看到的地方,一道隙间悄悄打开,一道光芒闪过之后,隙间合上了。
“已经完成了,话说你还不去准备一下吗?”少女的声音再度在陆仁耳边响起。
“要钱没钱,要房没房,还是个连身份都没有的人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准备?”陆仁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鄙视感。
“……有这么强的能力居然说这种话,你的能力在哭泣啊。”
“可是副作用很大的,最早的时候是可以无限制使用的,但到现在只能用几秒,不然精神会崩溃的。”陆仁抬头看向天空,“本来这能力并不强的,话说你果然也是个偷窥狂啊。”
“我和我的妈妈可不一样。”
“对啊,八云紫更多的时间都是在睡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