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刘经理都歪我身上,流着哈剌子,迷迷糊糊的问。
“后来那孩子就得救了,就是有点傻。我就是听YOYO提田鼠,突然想到的。可是按理说,那东西,不应该再出现呀?而且当年太祖讲,是大鼠抱团在护着那骷髅头,YOYO却说是磕头,而且这鼠也没有上次大。特别是会说话,我估计呀,就是一般的田鼠精,捡了个骷髅头,修练到一定水平了,看YOYO肉多,想吃肉哟~”富大爷扯了扯我的肥胳膊。
“呃,还TMD会说话呢……”我撇撇嘴,富大爷的这个古事,让我有点奇怪。那个骷髅头,却实在把我弄晕了。
“我CAO!我那个铜刀呢!”我“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开始翻天覆地的找!可是死活没有呀!得,尼玛那是我大叔叔给我的生日礼物呀!尼玛扣门叔叔说这个贵重呀,抵了我以后所有的生日礼物!
“嘭”歪我身上的刘经理居然一下倒在过道上了。“哎哟,我的脑袋……”
富大爷手里拿着烟,又是独眼,我在靠窗户那边倒腾身上的渣子。刘经理倒向过道的时候,完全被忽略了,结结实实的就掉地上了。脑袋也被磕了。这叫一苦逼。
“你这是咋了,左小脑不工作啦?”我和富大爷给他拉了起来,这下摔的不轻。刘经理一个劲的揉着脑袋。
“我觉得我好像睡着了……”刘经理吸着凉气。“CAO,你们也不看着我点!我要有点个好歹,咱们反清复明的大业可咋办!”
我去,丫又开始不着边了。“小刘经理,你快好好坐着吧。唉?这刚说完一句,又睡着了?”我一看,刘经理,往后一倒,又眯上眼着了!
我去,真是猪!吃饱就睡。这次我和富大爷长了个心眼,让他靠站我这边点,别再摔着了。
“我们这一趟,真是让您忙叨啦。还叫着大家一起。”眼看快到酒店了,我得跟富大爷再假客套一下。小刀和小高这俩就一人一边,爬在大座上四仰八叉的呼呼。
“啧”富大他听我这么一假客套,可能混身打冷颤吧?“你要不说,我还忘了。其实叫大伙来,也为了找疾总!”
“我CAO?丫也丢了?”我刚要回头找。富大爷示意我别一起来,让刘经理再摔了。这厮睡得这叫一个HIGH呀!“可不是,昨天捡松子,我们那队一开始还有他,然后我让大伙休息,大哥跟着他,再后来,说他就找不着了。这丢个老总哪像话!这早上五点就叫上大家过来找,不过我们一来,就发现他站在马路上等我们呢,你说不亏是老总呀,这方向辨别能力,不是你们能比的!”
“那他人呢?”我记得我上车的时候也没看见他。
“老总呀!大哥打了个电话派了个专车先给接回去了。我们这儿好接着找你们。”
一路说着,我们回了酒店。刘经理睡得这叫一个香,看来累坏了。我摇了他好久,就欠抽大嘴巴子了,他才流着哈喇子醒过来。
“到了呀。快下车吧,我都要困死了。”打着哈欠,刘经理就下了车。小高和小刀蹦达起来,下了车就往我的工棚跑,得,不用说,要罐头呢。回了屋,顾不上困,我先开了2罐头给这俩喂上。后背一直有渣子,我还是抱着换洗衣服先去洗澡。一路上我还在琢磨我的铜刀跑哪去了。可是我包里和身上都没有,八成是掉洞里了。唉,还得哪天添着脸跟大叔叔再捞个宝贝去。
洗好澡,抱着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尼玛这儿可扣儿了,还得投票,搞得像大学生宿舍一样。不过被万能的康乐经理老苏童鞋给砸了,每次踢一脚,洗衣机就能正常工作,真的很神奇哟!我卯足了劲给了洗衣机俩脚,“哗啦哗啦”运转正常了。感觉和工作中好多人一样呀,不给点颜色,绝B不好好干活呢。
“YOYO,洗衣服啦,”刘经理你好死不死穿着个蓝色的大四脚裤就出现在洗衣房,把袜子、背心、外套一股脑就扔在边上一台洗衣机里了。“你也不嫌脏!我以后再也不用这台了!”我万分鄙视他这个做法,尼玛得多脏!
“一洗不就干净了!”刘经理哼了一声,见不得我这讲卫生的主呀。
“我CAO,越洗越脏。”我真想拿盆扣他脑袋上。就说着呢,一转身,发现他就这么光穿个短裤,光着膀子在椅子椅着洗衣机睡着了!
我们那个是转筒的,而且被踹得动劲极大,还挨着,居然睡着了!
“我说,哥们,回屋睡去!”我使劲摇了摇他。
“啊?我又睡着了。真是,困死了。”刘经理站起来晃了晃头,使劲想清醒下,不过我觉得他基本就没清醒过吧。人生就是一场梦的样子……
第二天早会,疾总在会议上大谈特谈,谈得尼玛都是空的,我真怀疑丫怎么混进我们高层的,就靠个吹?太TMD能扯淡了,比大会上那波穿着爱马仕还讲我国有多少人吃不饱的主有一拼,尼玛不从政,真可惜了。我那还琢磨满脑子走神,就听边上刘经理呼噜声出来了。
大家都往这儿看呀,丫就坐我边上!
“怎么回事!某些同志太过份,工作不认真就算了,怎么态度还这么不端正!”
“别TMD睡了!”我转着圈掐了刘经理胳膊一下,他才睁开眼,看着大家都在盯着他“哟,散会了?”他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哈哈哈”大伙都笑了,疾总气得脸色发黑。
得,SB了,没好果子吃了。刘经理被发配到去四楼打扫施工的油漆点。那可是拿个小铲子,在地上弯着脸卡尺呀,尼玛一小时就能腰酸背痛,你说这疾总真够狠的!
鉴于哥们义气,我和大哥也上来陪他一起干,这样能干快点,中午饭能吃得上呀。
“你怎么回事呀?睡不够?”大哥拍拍刘经理的肩膀。
“不知道呀,就是困,就跟,合着眼,就能睡着……一,样……”刘经理俩眼一闭,就倒在地上了!
“装的吧?”吓我一跳,拿脚踢了踢他,丫还那个姿势。
“不对劲呀!”大哥把我脚拨开,蹲下来把刘经理给扶起上半身检查。“睡着了?YOYO,你们是不是那天在下边还碰到什么了?”
“没有呀,都挺好的呀。我那天跟富大爷说的和晚上和你讲的一模一样呀,就是碰一缺心眼装疯卖傻的大田鼠!不过后来我真晕了,发生什么不知道。醒了我俩就在地面上了。”我挠了挠后脑勺,实在想不起来,还有什么没讲的。
“不对劲,小刘经理,小刘经理,你醒醒!”可无论大哥怎么摇晃,刘经理这下就是不醒了!
“我CAO,咱酒店演绎睡美男的!要不要打电话给大嫂,来啵他下?”我也着了急。
“咱俩先把他抬下去,让医务室看看。”大哥抬上身,我抱着俩条腿,吭哧吭哧给抬了下去。到了工棚转角,推开门尼玛我们就觉得不用看了。只见我们的那个40有余徐娘半老的医务室阿姨,正和一不是她老爷们的男滴抱在一起……呃,尼玛尴尬了……
“继续,继续,别软,继续~”大哥示意我们走,我还好好给人家关上了门。
大哥去要车,得拉到松江河的医院去看看。富大爷闻信也过来了“YOYO,我看这事来的不简单呀。”富大爷抬了刘经理的眼皮看了看。
“要不你再好好想想,你们还遇到什么稀奇事了?我好去找个对口的萨满太太。”富大爷,萨满太太也与时俱进,还对口……买方市场有木有!
“没了呀,我要交待的都交待了呀。”我也没了主意。这人睡的,跟死猪一样。但就是叫不醒。
“得了,别说了,车来了。富大爷,帮我看着小刀和小高。我们去医院了。”安顿好了俩狗,我和大哥加上一酒店司机,开车就奔了松江河的医院。
到了医院,我才真心觉得北京的医院三甲尼玛都是好到天上去了!尿急去了个厕所,尼玛一个坑,男女插门共用。里边扔手纸到处都是,没地方下脚!我CAO,我一点都不想尿了……
把这小医院能查的全查了一遍,医生也看不出个问题。还建议我们住院!
住你妹呀!你起码说他长了个瘤——当然我不是想黑刘经理,你让我们住院我们也能办手续呀,你这儿啥也查不出来,太坑爹了吧!
“不成,明天咱们去长春!找找大医院吧。”大哥苦着脸抽着烟,刘经理在后排,我负责推着他不让这死猪滚下来。
“那也只能这样了。”没事我还掐掐刘经理,丫真抗掐,一点反映没有。
回到酒店,把刘经理抬回了自己的屋,大哥去联系医院,富大爷过来,还强行给刘经理灌了2口土烧,基本都吐出来了。我心说,大爷,这土烧不见得啥事都管。
“按理说,要是见邪,也没睡成这个样子的呀,应该闹一闹呀。”富大爷自己又喝了一口土烧,这豹子犬的骨头可是驱邪的圣物呀,奇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