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俩绝B没有东西吃了,“你说咱俩怎么办呀!怎么出去呀!”刘经理在我面前转圈。
“我也没办法,要不咱们扔鞋吧……”此时,郭老师的段子支撑着我。好吧,他很强大!
“这没吃的,水也快没了,咱俩这就得饿死。”刘经理的悲观主义上来了。“要不放掉狗去找路?”
“不成,这俩再走丢了,那还不如我丢了呢!”我抱着小高脑袋,小家伙比小刀小好多呀,一晚上基本就是没睡觉,现在大胖头放我腿上,呼呼声,还砸吧嘴。
“啪嗒。”“哎哟,我CAO!”刘经理摸着脑袋,只见一个松塔砸了下来。
“尼大爷……YOYO,你快看!”顺着刘经理的手,那只红松鼠正站在离我俩不远的一棵松树上,双手还做着抛出状……
“TMD,是咬我的那家伙!”刘经理站起来就追,那松鼠抱着树枝,从一只换到另一只,但是选择的高度只是刘经理的头顶。
只见它从松树上又摘一个成熟的松塔,照准着刘经理的头又是一发……尼玛这是在玩松鼠大战嘛……我咋觉得像个童话……
“尼他妈等着,老子要是抓着你的,不给你染成一身黄我都不姓刘经理!”刘经理狂奔着追着松鼠。小刀立起来,看看松鼠,拉着我裤腿,推起小高就一起追。
刘经理这叫一个精神呀,撒开了腿,跑得跟马家军有一拼!可无论怎么追,就是追不上那个红松鼠,那红火的颜色,在青暗色的松林间,如同火焰一般,左跳右蹦,让人眼花缭乱!
不这么一直跟着,跑得我是上气不接下气,连小刀都有点力竭吐出舌头了。红松鼠没影了!
“我CAO,点背!”刘经理一屁股坐在我面前,我更是累得脱了像,嘴都喘得合不上了。
“YOYO,YOYO,你看!”刘经理又蹦起来了,我怀疑他吃兴奋剂了!
东南角,一道悬崖,一个类似凤凰的石像立在那里。这是富大爷说的捡松子的尽头之像!
顺着这个返回,就有路了!
“CNM,命大!”刘经理拉起我来就往前走,没走出几步,又想来什么。返身举起被咬的右手,向着林子里挥了挥。“哥们,谢了!”
我俩一副惨兵败将,走了不到1小时,就听到林子里有人叫我们名字!我刚要答话,刘经理就捂着我嘴“这林子里,别瞎答要,要是那个换替身怎么办!”
“你饿傻了吧!有叫名字的声音还有男有女,有高有低,有粗有细的!”我推开他手,大声回着。随后,我听到了狗叫!小高“嗷嗷”两嗓子,就见俩壮壮实实的獒子出现在面前!
富大爷见着我们就这一通骂呀,我俩是无组织无纪律呀,大伙昨天就找我们一天,他又带着小富找我们一晚上,这第二天,大家又都过来帮着找,看着那些纯朴的员工,我突然有点哽咽。“姐,你们可回来了。俺们急死了。你不知道食堂没你,吃饭可乱了!”那个一米九的大头来到我跟前,我CAO,哥们你不要这么用这么纯真的俩牛眼看我好不好,我泪点好低的!
我和刘经理几乎是被架着坐上了大巴,一上车,大哥就给我俩拿脉动和三明治呀,刘经理啃了俩口,“我这肉怎么比YOYO的少好多呀!”他瞄着我的那份。
刚一坐下,我突然觉得后腰被硌着了,起身一看,座位上啥也没有呀。
“你长虱子了?你不吃我吃你那个了。”刘经理嫌我折腾。
“没,”我回手在裤子屁兜里摸了一把。
二个,被我,压碎了的,破了袋的嚼一嚼——红枣味的……
回酒店得用3个小时,我动不动就起身拍腾后背,弄一身渣子,硌死我了。何啸冥你塞哪不好,往屁兜塞!我估计要不是我坐在靠背的座椅上,到饿死我都没找着有这个!
刘经理嫌弃我,坐到我前排去了。
富大爷坐在同一排的坐上,尼玛也不开窗户就抽那破烟圈,不过相比较深山里,我宁愿他一直抽。
“你说你们,跑哪去了,让我们这一通好找。”富大爷用手弹了弹烟灰,点着我的脑门说。
“别提了您呢!”我把经过压着嗓子给富大爷讲了一下,主要是怕不正常人士太多了,听着再给传成什么。
“大田鼠?!”富大爷一下就掐住我的手,尼玛大爷你的指甲缝里是黑的呀!
“娃,田鼠!这么大?”富大爷还拿手笔划了一下。两眼跟突暴得像得了甲亢一样。
“恩,挺大个的。还会磕头……”我不知道我这么形容,富大爷的三观是否能接受。
可富大爷表情却严肃了起来,闷闷的抽了几口烟,看了看我,缓缓道出他祖上的一件怪事:
那还是他家老太祖讲的呢,说是有年大旱,水都得省着用。突然周边村里就出现了很多田鼠。一开始,大家伙以为是天灾人祸这地上的动物,找不到吃食,就出来寻食呢!可没过几天,就出现了跟成年的家犬一般的田鼠。按理说,田鼠这东西,最大个的也就能长成小猫一样了,但是那家伙,大的走在街上,人都怕!先是家里的粮被偷,不用说,肯定是他们干的!可后来,村里开始丢小孩了!
过了几天,丢孩子的老张家,就发现村头有狗在啃什么,过去一看,是小孩的尸骨!就是白花花的骨头,被啃得一点肉都没有!老张头看地上有什么明晃晃的,蹲下一看——他家娃百天时的银项圈!这得跟家里有什么世仇!”
“我CAO,够狠的!骨头!凌迟呀!”刘经理从前边翻过来,跪在椅子上接着下茬。“YOYO,你脉动不喝就给我。”
“别打岔!”我把水递给他,示意富大爷继续。不过富大爷一说银项圈,我很不厚道的想到了闰土……
这张老头当时就蒙了,叫来家里人,确认就是跑没了的娃。算是横死,就拿个小棺材,埋在了外边。可这还没完,周边村里陆续在丢着孩子,且都是3岁以下的小孩。白天玩得好好的,晚上睡觉也在,早上一醒就没有了!没过几天,就能找着小孩的白骨!村民不干了,找了村长也没有用。当时富大爷的老太祖还是猎户出身,一身正气,觉得不能不管,拿着皇家御赐的大雁弓、猎户叉就和几个壮年青年十几人浩浩荡荡的去查这个事。半夜执勤有木有,一点不瞌睡有木有!可是第二天,孩子照丢!众多乡亲们的埋怨与自责,老太祖都要被唾沫淹死了!”
“尼玛我觉得跟您家没啥关系呀,自愿的,没查出来也不能赖我头上呀!”我咋觉得三观不正常呢。
“娃,不能这么说。”富大爷又点了根烟。
“那孩子呢?难道上天入地就没了?”刘经理又把头从前排座椅的出入口钻了出来。
“让你说对了,地里!”富大爷喝了口自己带的大浓茶。
“老太祖不安心,在村外头转,不抛弃不放弃的查。话说那天半夜,随着去的两只獒子犬(您家世代都奴役獒子……)在地上不停的闻,毛是根根立着,老太祖觉得不正常。正想贴在地上仔细听听,一只獒子一下把老太祖扑倒在一旁。这一扑立道不小,老太祖随着翻了几下才停下,你说这獒子用力多大!老太祖起身要骂狗,却见地上突出了一个大土包!老太祖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只跟他家獒子差不多的田鼠,居然背着一个小娃!那小娃不哭不闹,好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