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心脏就“扑腾、扑腾”的狂跳着。
得缓口气,左眼看累了,我正好换了个姿势,再次贴了上去。
然后这次看到的景象,让我惊得呆住了。
我才注意,我已经换了右眼在看!屋里的何啸冥是在一种奇怪的姿势半倒在屋里,脚是沾地,头却呈45度角的斜在那里。而帮他以这种姿势保持的下方,居然是个人形!
搞基???!这是神马体位?!虽然我借阅过无数腐女小说,对于此事非常不排斥,G片也阅过一些,但是您要是真在我眼前演,我还是要抓墙!
我有种想扶墙吐的感觉!右眼在这时不争气的开始跳,使劲闭了闭眼,我CAO,那下边哪是人呀!居然是一根有半人高的人参!!
这参,并不完整,可见之处茎块部分,粗壮异常,其盘纹长而有韧性,纹理清疏,须极长,其上均匀分布着小米粒状的小疙瘩。整个参外表为黄褐色,稳稳范着金光,从他的毛根到肩膀的表皮上,还有细密而深的螺丝状横纹——尼玛比我大爷爷家当年用二根条子换来现在被老不正经的用来泡酒号称喝一口长寿10年的二B参王还漂亮!!(就叫参王哈,我感觉只要是野生的,那些买卖人回来就说是参王,当然,二B是我给加的。)
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在辅修的教清史的老教授家见过这种参的照片,可是当时说,已经绝种了!
对了,这小子白天说过,这里有千年参王!可是,可是这么大个?半人高?怎么可能呢?
而且这东西居然能在房子里?尼玛这坑爹呢!参王你是下凡了吗?!
不知道是我眼睛花了还是咋样,那些须子,居然在微微的颤动。而且很多须子,居然是围在何啸冥的大腿!
“啪”恍惚有一相长长的条状物,就抽打到我偷窥的窗户上,玻璃随之就呈粉碎状裂开。我CAO,这是多大的均力!
而屋里的何啸冥就想突然醒了一样,有些踉跄的半蹲起来,之后抓起身边的衣物,推开门,冷冷的盯着我。
他没有说话,但是眼中的愤怒我能感受到。可我还是歪头想把屋里看个清楚。
“你非要知道这么多?”质问的语气。“知道又有什么用呢?”一把,他把我拉进了屋子。之后打开了灯。
屋里空档档的只有一个香坛,一张山参王的水墨画。然而香坛之上,有个盒子,还是稳稳的泛着金光。
虽然我很弱智,可是我感觉,他还是隐瞒了什么。
小刀跟我一起溜进了房间,小鼻子嗅到了那个盒子,刚一靠近,就好像被什么抽打了一样,“呜”的一声惨叫,躲了回来。
“唉。”何啸冥抬起手,我才发现,他的背上,有很多类似SM过的鞭痕呀……呃,您不会和山参在搞基吧……还TMD的SM重口味。
“正常点!”看来他是很生气,几乎是训斥。之后挤了一下右手的伤口,一些血渗了出来,他把血轻轻的涂到小刀鼻子上。“出去呆着,我和你主人,有事要谈。”小刀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摇了摇尾巴,真尼玛出门站岗去了!
他只穿了条裤子,还是裸着上身,灯光下,我看清了那些伤痕,还有血痕。
“我……”我是真不知道说点什么打破这个沉没。“你吃嚼一嚼嘛……”我很SB的从兜里掏出四根嚼一嚼,尼妹还是我喜欢红枣味。
他也没客气,直接坐在地上,在我恋恋不舍下,把嚼一嚼全拿走了!尼妹呀,给姑凉留一根呀!他把包装撒开,狠狠的就咬了一口。“女孩的零食?”他歪着头问我。神情间的些许俏皮让我很想啃你一口好嘛!
“哪能是零食,我吃这个减肥的!”我得强调一下,虽然人家是全天吃这个,尼玛这被我当成饭后小甜点了好嘛!我老爹都是4箱起买,给我家里囤着,当然,几个月过后,我突然对这个非常恶心,我爸在骂我不争气后只好自己吃了。
吃完了三根,他想了想,把一根还给了我。“坐下。”不知道从哪,他把白天穿的上衣找出来了铺在地上,示意我坐在上边。一瞬间,我那傲娇的小心肝被眼前这个男淫的小细微狠狠的打动了一下。大哥,您想咋样咱们就咋样,没套我也认了!可是他的眼睛,好清澈呀,我盯着看,刚才的那些杂念,好像被吹散了一样。
“那是山参王的一根直须。你刚刚看到的,是它的一部份。”
“啊?跟半个人那么高?!”那盒子小小的,还没有上次黄师傅给我的盒子大呀!
“是参王的魂。眼睛疼不疼?”他又把一个伤口挤了挤,我才发现,他挤出来的血并不是我们流血的那种液体感,而是更加浓稠些。“别躲。”我的右眼皮又被翻了起来,他把血轻轻擦了上去。“你的泉眼,见到这么大的灵物,多少有些反映。刚才可能是被你看到了,它很不高兴。”何啸冥指了指还呈蜘蛛网状碎纹的玻璃。
“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俩刚才的姿势……”我用手势一上一下斜着比划了一下。我还是挺不好意思说出来,你俩是在以上体位爆菊吗?其实我很想问……但是这个问题过于2B,好吧,我含蓄的问了出来。
“白天,我给你讲过,何家的孽债,受此天谴。山参王的魂会一直跟着我们何家。而我们,会在月圆之夜,用血祭参魂。借此,血洗自己的罪。”
“等下,那你们,是一直要这么做?”我听着后脖梗子都泛冷,等于在用自己的血在喂一人参精?我CAO,尼玛这人参精太欺负人了吧!
“他们本来生长在这里,是何家,把危险与灾祸带给了他们。”他摇摇头。
“不是呀,是当时的康熙老爷子呀,要不是他逼你们,你们也不至于呀。”我觉得他的逻辑太过自责了吧,反正我习惯有问题一定要推给别人,不能自己担责任呀!
“但是何家确实使的手段不够磊落,利用灵物的善良,这是要受天谴的。”小子还挺倔!
“所以,所以这玩艺就跟上你们家了?一直会出来吸你们的血?我CAO,那你丫有多少CC血也不够呀!丫那须子,我刚才看见了,那么多,都把你腿包上了!那你这还不得英年早……”我没把那个字说出来,我忽然感到,这个表面坚强的男人,是这么可怜。一瞬间,他的看不上,他的蔑视,他的不屑,我好像全能原谅了。
尼妹呀,平时我打个针都能狼嚎一般,小时候在儿科,医生要给我打个针,追了我三层楼,最后我二表哥把我按那还不管用,我后脚踢了医生的针头,差点返扎了医生阿姨的眼,然后继续跑了半层楼,最后是我四叔叔(练跆拳道的……)直接一下给我干晕了……打上针了。
“也可以这么说,我们何家到哪,它就会到哪。”他指了指那个盒子。“其实,对于何家,他很宽厚了。当年祖上没有随着那只军队消失,就是它的庇护。而且,无论他怎么吸,除非是阳寿已尽,我们何家人是不会有事的。”
显然,我被他说得有点晕。在我看来,他身上的本事,绝对不是我能想到的,要放我身上碰着这事,那就直接找着山参王,绑起来按我三姥爷的招,倒调着抽丫的!抽晕了泼盐水,不酒精!刹醒了再抽,抽晕了再泼,抽到解气!
“呵呵,只要天与地不灭,他是一直在的。”他把手伸了过来,拍了拍我的头。好像斗争了很久,他站起身,把裤子给脱了……
我惊了,我必须惊了,弄了半天,说了半天,折腾半天,你还是脱了!
看到黑色的内裤,我松了一口气,还有些遗憾,好吧,确实有点遗憾……
“CAO……”我吸了一口冷气,整个人往后一震,就要倒地上。
“怕了?”何啸冥速度极快,在我后脑勺还有0.0001秒触地的时候,抄上了我脑袋,给我拽了回来。
从脚踝十公分往上,从大腿根往下,两条腿上,在皮肤下,像参的根须一般,密密麻麻的交织着。如同白净人的血管一般,只是,尼玛那是土黄色的,还有些是铜色的!我CAO,还好我没有密集恐惧症,要不然得扶墙去狂吐了!
我感觉我牙都打颤了,尼玛见了阴兵都没有这种扎心的慌!
“你干嘛!”我尖叫起来了,他拉起我的一只手,贴上了他大腿的皮肤。在还能看出皮肤处,很是细滑。可尼玛完好的皮肤已经没多少了,那根须处,我感觉有一种用于调理关节用的红外线膜样的触感,丝丝缕缕的。我心里麻硬的要疯了!但是YOYO家一项装B的作风,让我生生就撑着!
手尖是触电般的膈应,我忍了忍,还是把手伸开,整个贴了上去。
他明显一惊,愣愣的看着我。
咬着牙,我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眼。那同样满是根须状的双睛下,是天下无双的纯净。
那一瞬间,我很不争气,背过脸,我确认,我流泪了。
过了许久,他又拍了拍我的头,“我已经封了你的泉眼,最多,你只能看到有灵之物的气,而不会再发展下去。你不会像我这样的。别怕。”那语气,温和的,让我快融化了。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不过都是我在说,他在听。偶尔,他会笑笑或者是不屑一下,我讲了我的童年,我的小学,我的中学,我的高中,我的大学,我的工作。还有,我喜欢的那个永远不喜欢我的老大哥。后来,我睡着了。
早上醒了,我已经在床上了,小高和小刀在院里狂叫。揉揉眼睛,起了身。
看到是刘经理把车开了过来,富大爷在门外叫我们。
何啸冥,已经不在了。
大哥在催,他得回去开经理的会议,百分之百要迟到,百分之百要被骂。
我去收拾下包,才发现已经被揣得鼓得不能再鼓,拉上这俩狗玩艺就上了车,刘经理以每小时百公里的无牌超速行驶——大奔的底盘伤不起呀,好多土路,我明显感觉撞了什么……
路上,我把包打开,发现丫给我装了20个煮好的柴鸡蛋!还有一大包晒干的蓝莓。“呵,个好大呀!”大哥伸手过来拿了一棒,虽然晒成了干,但是依然很是饱满。还有一包松子。明明是个很可爱的人,真是。我笑着摇摇头。
终于回了酒店,刘经理嘴太快了,我的土产很快被一帮饿狼样的同事们瓜分了。包快到底了,有一小包茶叶,和一封信。各位吃货感觉把我已经掏空,留包茶叶吧,就各自散了。
那俊朗的钢笔字,飘逸霸气。
难道是情书?我满怀激情的翻过来要打开,却见封口处:“不是给你的。回北京,至如下地址送到,或寄。邮费你出。”呃,这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