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觉得每天过的还挺充实的,但自从那次感情上出现波动后,渐渐的,尤其是看到他们曾经到过的地方时,觉得这座曾经对他充满无限诱惑的城市,正逐渐的失去往日想象中的魅力。
随着这种与他本意渐行渐远的感觉逐步扩大,慢慢的抽走了他内心对这座城市的喜爱之情。这种负面情绪也在不断的冲刷着整座城市的色彩,最后他觉得这是一座空城变,一座冷冰冰的城市,一座没有任何情感寄托的城,一座没有灵魂的城。他在想是不是该考虑收拾一下行囊离开这座让他感受不到任何温度的城市了。
不过,说走就走的那种爽快似乎是他天生所不具备的,本着对自己负责认的态度,经过深思熟虑后,他决定还是等拿到毕业证后在离开也不迟,在此之前他还是要一边工作一边从感情的泥潭里走出来的好。
糟糕的心情直接抵消掉对工作的热情,每况愈下的激情最终到了不足以再维持一份工作的地步。对工作的激情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满是枯燥,如同嚼蜡一样的无味。也渐渐的感觉到他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因为现在的他感觉每天的生活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定时上下班和做着重复的工作,慢慢的磨灭了他所有富有激情的灵魂。
没有工作激情的他一天也不想在工作地方多待一秒,头脑发热的他在同学诧异的目光中果断的放弃了工作。为了不让自己在毕业考试前挨饿,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富有挑战而又充满激情的工作。
虽然依旧每天同样是坐公交车上下班,但是每天上下班的精神状貌和之前的工作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差。上一份工作快离职的时,等公交车总是无精打采、唉声叹气的低着头看着地面,偶尔抬一下头还是看看是不是等的那班公交车来了。现在等车时精神头好多了,总是神采奕奕的,等车人少时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没事总爱哼几句,人多时就掏出手机看新闻,偶尔也上交友软件看看有没有人找他聊天,朋友最近都有哪些动态等等。
每天晚上饭后除了到广场溜达一圈消消食和做必须做的事情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交给了手机上的聊天软件。
简单的算一下,一天玩手机的时间除了用来消磨等公交车的时间之外就只剩下从他开始躺在床上到入睡这一长段时间了。虽说一天总的时间加起来占一天的比例不高,也没人来找他聊天,他就在聊天软件里面瞎倒腾。还别说聊天软件除了能聊天之外,他还发现了一个共通的特点。就是软件上都有一个基于地理信息开发的一个应用,通过上传地理位置信息,就可以分享距离自己周围多远位置有多少人在使用这个应用。好吧!其实就是附近∕周围的人。
他之所以会注意到这点,可能是因为他起的名字比较个性吧,每次开启这个应用的时候都会收到很多人打招呼的消息。可是,让他奇怪的是,每次跟他打招呼的就两类人,从性别上可分为男性和女性。从打招呼内容上分,一是问他是不是G(gay!同性恋!),二是问他需不需要特殊服务(不解释,都懂得。)还把价格都列的清清楚楚。问这两类问题的还有一个共同点,都不拐弯抹角,上来就直接问中心内容。
刚开始对那些询问是不是Gay的人还有些闲心回复,但是每次都有很多这样问的人,被搞的很烦很懊恼的他,实在是疲于应付这些无聊的问题,干脆就改了网名。
不过改网名并没有解决困扰他的问题(不是网名惹的祸。),用这个应用的时候,那些问题依旧还在,只不过没有之前那么泛滥罢了,后来不得不在就在说明一栏里加一句“Iˊmnotgay!!”才得以平息这种无休止的骚扰。
没了G的骚扰,但是依旧还有特殊服务的侵袭,在不胜其烦下,就消去了自己的位置信息,不在玩什么附近的人这类应用。不过他每次晚上出去逛的时候,都会稍加仔细的留意周围形形色色的人,偶尔发神经的时候,会带着手机坐上公交车一路刷新,几次下来,他最终得除了在一些较大的车站和星级酒店旁边,是这类信息的高发地段。
偶尔也能遇上打扮妖艳的年轻女子神色匆匆的赶路,一看就知道这是因为种种原因坠落红尘之中的风尘女子。对于这些,看到就是看到,但他并不想多说多想些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只是有些人的方式很难被大中接受罢了,对于别人的决定他无可奈何。
一个不经意间发现这座城市肮脏的一面,也是城市化发展进程中必然引起的一种现象,毕竟这是城市化发展不平衡所引起的问题,也是城市存在的一个共同现象。
他不敢妄自菲薄的评价这种现象的存在是对或是错,灰色地带的存在一方面是解决了那么多人的生理需求,对犯罪率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可另一方面却是法律的不容忍,在情理和法律面前,他选择了沉默。
繁琐的插曲在他几经挣扎后,最终还是被他抛之脑后,从这些莫名其妙的事中回过神来的他,理清了眼下的当务之急后,无不叹息道:“想专注做一件事可真难啊!面对这么多突如其来的状况,说不好一不小心就被什么事乱了心思。”
他开始给秀云发短信聊天,试着把能不能把她约出来看电影,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约她出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艰难,只要她在家没事,一个电话就能把她约出来。那段时间他们去看过电影、吃过饭,还一起去图书馆看过书。
对于吕凯的邀请,秀云出于礼貌,偶尔也回请一下。对于她的礼节性的回请,他不敢多想,因为除了知道多想是自找烦恼之外,也完全违背了自己最初的用意,因此他对这种回请只当做是朋友之间的礼尚往来。
随着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吕凯在她面前放的越来越开,之前那种远远看着她都紧张的一句话都说不上来的烦恼随只越来越少,可能是他脸皮比以前更厚了,也可能是他真的能离开她了,现在他还不能确认具体是那种情况。但通过这些他知道,到目前为止他们之间离成为朋友真的很近了,可离成为真正的朋友还差有一点点的距离。这点距离是一个关乎于成败的瓶颈,能顺利通过,自然一切OK,要是万一过不了最好的预期是回到原来的状况,当然他已经做好了做好的预期和最坏的打算,两手准备以防万一。
离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之前忙着找新工作没怎么翻过书的他开始犯起了愁,顶着被炒的压力,硬着头皮请了半个月的假看书(已经做好了离职的准备。),为最后一战做着充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