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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已逝者的恋歌(4)

我再三翻看齐姆托的日记,勉强找到了一些他的所谓“个人情绪”。他提到了搭建猫屋,购买鸟笼子、金鱼缸的琐事,但那些宠物的名字仍旧没有提及。我先是猜测,他用颜料给宠物们命名,但找来找去都没有线索,终究只能不了了之。

午饭是在各人房间里吃的,由此也能嗅出齐姆托宅里躁动不安的气息。我不知冯诺马是否向齐姆托夫人说明了真相。或许,只是大家不想把貌合神离的聚餐进行下去。

我把最后一块披萨塞进嘴里,走向齐姆托的日记簿。这时,有人轻轻敲门。声音怯生生的,好像一只初出茅庐、尝试在农田里偷胡萝卜的小兔子。毫无疑问,这是小泪在敲门。当她想要跟我提一些很迷你的小要求时,她就是这样表达的。

我打开门,小泪低着头,眼睛忽闪忽闪地看我。布兰科正向走廊的远端走,回头向我招手,古怪地笑。我把小泪揽进房间,关好门。

小泪的背后藏掖着一本书。我干脆抢过来看,是一本澳洲旅游杂志,翻开的页面是一对儿考拉母子的大幅彩照。

“办完了这个案子,去澳洲旅游?”我笑着问小泪。

“不要。旅行好费钱的。”小泪愁眉苦脸地说,接着把视线投向考拉母子,“阿亮,这个,这个是……”

“考拉。下面有写名字啊。”

她认真地盯了那照片五秒钟,然后抬起头,瞪着大眼睛狐疑地看我,又五秒钟,“这是真的吗?不是用软件画的吗?”

“什么真的?……考拉?”

她点头。

“当然是真的!它们可是很有历史的动物呢!怎么会是假的!喂!你不会没见过考拉吧?”

小泪傻乎乎地摇头,嗫嚅道:“以前,也在画报上看过啦。可人家一直以为是玩具公仔。那么可爱,根本不像真的嘛……”

我忍不住大笑出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傻瓜”两个字憋在肚子里。小泪生气地背过身子,肩膀直抖:“反正人家是傻瓜……”

我花了二十分钟向小泪道歉,竭尽所能地拼命夸考拉可爱,告诉她一有时间就带她去看。小泪终于眉开眼笑。她说布兰科叔叔告诉她,南十字星岛上就有考拉,在岛东南方的野生动物园里。布兰科叔叔还说,那边是一片三面环山的人工草原,除了可爱的考拉,还有很多其它动物。比如斑马、长颈鹿什么的。布兰科叔叔还说,考拉和长颈鹿是很好的朋友。长颈鹿经常带着考拉一起散步。考拉妈妈抱住长颈鹿的脖子,考拉宝宝抱住妈妈的背……我打断了布兰科种在小泪脑袋里的妄想:“下午去看好不好?反正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不会被扣薪吧?”

“不会。”连冯诺马都自身难保,我的薪水更不用考虑了……就这样,我和小泪一起到了南十字星岛的野生动物园,寻找和长颈鹿交好的考拉先生。为了不被案子的事情分心、惹小泪不快,我把齐姆托日记锁在房间里。

南十字星岛野生动物园本属齐姆托家私人所有,是为了画家先生采景所建的。不过在去年,齐姆托夫人已将它捐赠给澳大利亚政府。因为开发司内部对如何管理动物园产生了一些分歧,所以至今尚未对外开放。我和小泪作为齐姆托家的客人,这才有幸参观这座动物园。

如布兰科叔叔所说,园林三面环山,设计非常巧妙。草原上种植着一些坚硬带刺干巴巴的非洲植被,也有大片瘦骨嶙峋的树木,一看仿佛旱灾了很久。这种天然风貌,难免让小泪思乡起来了,找考拉的心情都忘掉了两秒钟。

在众多干旱地带植物中间,也零星地掺杂着浅红色、叶片肥厚的米利尼大叶草和低矮的金芒果瓜藤。它们都是具有很高药用价值的草药。我瞒着小泪,悄悄采撷了一些,打算暗中拌在水果沙拉里给她吃。

平心而论,这座人工园林真的无可挑剔。甚至真的有长颈鹿和斑马。问题是,考拉在哪里呢。布兰科果然会说谎。

黄昏的霞光把褐色的野草染成荷兰橙,我拉着心有不甘的小泪,上车,回家。当我在门厅见到冯诺马时,他一张看似忧郁的胖脸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他心里乐开了花了。

“夏侯!画丢了!”冯诺马使劲扯着我的胳膊,“你快来看!”

我们进了冯诺马的房间。墙壁上有一个正方形的洞,是隐蔽的保险柜开口,布兰科、皮埃尔和两个没见过的仆人正围着看。

我靠近了看,保险箱的门陷入墙壁内二十厘米,敞开的,锁孔里还挂着钥匙。里面空空如也。

“谁打开的?”

“我。”一个仆人举手说,“夫人要我开的。坎贝尔管家不知到哪儿去了,哪里也找不到。”

“里面没有装别的东西吗?”

“只有卷轴。”冯诺马抢着答道,“这可怎么办呀!《红色月光》失窃了呀!”

“别慌张,先把事情讲清楚!锁是后来才打开的吧?那你如何知道画丢了的?”

“我看见可疑的人影!我感觉不对头,就在房间里搜查了一会,发现有人动过保险箱外面的机关。我马上通知了大家。”

“画锁进去的时候,都有谁在场?”

“我,布兰科,皮埃尔,齐姆托夫人……哦,还有管家,管家坎贝尔。保险箱是我锁上的,钥匙只有一把,保存在夫人那里。”

我想问他,那白纸是怎么通过夫人鉴定的。可惜我不能过分拆他的台。想来是根本没有鉴定过。

“保险箱再次打开的时候,都有谁在场?”

在场的几个人都答应。布兰科道:“锁是这位开的,我们都在旁边看着。他打开保险箱——什么都没有,完全是空的。”

“但锁是完好的?”

“锁是完好的。看起来,好像有人‘凭空’把里面的画取走了。”

“请让我看一下。”皮埃尔用硬邦邦的中欧腔通用语说,自顾自地把头和肩膀挤进了保险箱里。出来时,他向我们摊开手掌,手心里有刮下来的一层藓苔,看起来像绿色的铜锈。皮埃尔皱着眉头:“不错。从这儿被偷走的,就是昨晚在墓园取得的同一幅画。”

“如何知道?”

皮埃尔看着冯诺马说:“我碰过那卷轴,记得吗?那时我在卷轴盖子上种下了马尼斯坦藓苔。这种藓苔,最初只有在月光下才看得出来,一个晚上能长五毫米。是操树师常用的暗记。现在藓苔都被留在保险箱底。我们得把保险箱从墙里弄出来,看看外缘有什么线索。”

其他几个都没有意见。我们让仆人守着门口,除了齐姆托夫人谁也不准进来,合伙把保险箱从墙壁里凿了出来,挖墓的铁锹又派上用场了。

现在,保险箱摆在地板砖上。它是一块灰白的铁块,外表没有明显破坏的痕迹。皮埃尔在保险箱外壁找到了极少的藓苔粉末。我则把身子探进墙壁的空洞里,用手电照着,四下察看。没有隧道一类的存在,有的只是实心的砖石。

“怎么样?”布兰科和小泪一起,帮我拍掉了背上的灰,问道。

“什么都没有。本来也不可能有什么人,一夜之间就在大宅墙壁里开洞,还不被人发现。”

“画就这样,被人直接从保险箱里抽出去了?但藓苔为什么会留下来?”

“不,外壁也有点儿。这证明画的确是穿过了保险箱壁。”皮埃尔也加进了讨论。

“怎么穿?变魔术吗?”

“会不会是鬼魂干的?”小泪小声问道。

“这要问问专门的除灵师了。幸好我们这儿就有一位专家。”冯诺马道,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谁?”小泪像就要遇见鬼魂一样,露出了恐怖的表情,直往我身边靠。

我站起身,苦笑了一下:“我。”挽着小泪肩膀,又加上一句,“我们月光灵能事务所,专门负责解决各类离奇灵异事件。其中食尸鬼、鬼魂、夜魔、吸血鬼相关的业务,更是我们专长。”

我走向保险箱。他们敬畏地看我,稍稍让开了路。

其实,这次的保险箱盗窃案非常简单,完全是新手所为。难点不是破解盗取卷轴的方法,而在于如何用冯诺马他们听得懂的语言作解释。

这里的“新手”,指的是刚刚能出入月世界的灵能力者或异化的人类亚种,因为只有他们,才会如此大意,忘记给卷轴外壁涂上一层月世的触媒,以消除它穿过保险箱时可能会留下的痕迹。

正如整座别墅的大部分一样,墙壁中的暗柜属于纯粹的日世之物,在月世并无实体。不管在日世多么坚固,在月世,最没能耐的鬼魂也能自由穿过保险箱的合金壁板。而画和卷轴因为在墓园埋藏多年,吸食了太多月华,渐渐产生了月世的属性,成为同时存在于两个世界的物体。

要从普通保险箱里盗取双重存在的卷轴,最简单的办法是利用契约或魔药,在保险箱外壁上制造一个临时的月世通道,把卷轴从通道抽出来。

我用一把微型钻具把保险箱底细细地打磨了一遍,将表面的油彩和氧化层去掉,果然不出所料,在保险箱底正中的位置,有一个褐色的月世符记。

冯诺马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什么?”

布兰科和皮埃尔也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

“魔法符记。”我随口胡诌道,“在保险箱板壁内制造临时的异次元通道,由那通道把卷轴抽过来。”

“魔法符记!”冯诺马不相信地重复了一遍,“那算什么能力?”

我耸耸肩,算作给他的回答,“这家伙大概是用鲜血作的标记。”

皮埃尔像变魔术似的,一抖手,袖口里伸出一株生着羽状复叶的小草,凑到符记上面。那株小草抖了两下,叶片合在一起,不动了,好像在逃避血的腥味。皮埃尔说:“我不同意夏侯的看法。我的亚马孙吸血草对它不感兴趣。这不是血。至少不是鲜血。”

“如果是异族的血呢?”我反问皮埃尔。

“绝大多数,它都能辨认得出。”

“没有必要在细枝末节上争论。”布兰科说。

“这不是细枝末节。这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布兰科先生。某种程度上,这个符记昭示了施加者的身份、能力。”

“那么,他是怎样的能力者?”

“应该是‘它’才对。”

“它?”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叫道。我看着皮埃尔的眼睛,冷冷地说:“皮埃尔先生,我想你的吸血草,不会对吸血鬼的血液有食欲吧?这种倒五芒式的符记,刚好是吸血鬼喜欢用的。”

“说一句不相干的,我一直觉得我们可敬的管家坎贝尔先生有一口过于锐利的好牙,但我从未见到他吃东西。有人看到他了吗?”

发现吸血鬼的事情,给人们造成了不小的震动。皮埃尔神经质地把袖口对着嘴巴,仿佛在对他的植物说着什么。布兰科则表情严峻地走来走去。最不像话的是我们的头儿,联盟B级事务员冯诺马,他失魂落魄地摊坐在椅子上,俨然吓呆了。或许他已注意到,在我们中间他的血量最为丰富吧。

我催促冯诺马,让他赶快跟驻守在岛上的联盟人员联络,特别是那两位澳洲虫使。他们可以将血虫大量布入南十字星岛的各处,因为吸血鬼在活动期,总会在身边制造出大量的血液,凭血虫对血液的敏感,不难找到它的行踪。

皮埃尔说不定也可以找到吸血鬼,但我怎能信任他呢。我已做好打算,明天开始,虫使的联络、指挥全权交给冯诺马,我则暗中盯住皮埃尔。

做完所有布置工作时,月亮已悄悄爬上半空。只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月光,我的情绪便不可抑制地高昂起来,血渐渐沸腾。也许是昨晚施展“世界仪式”的副作用。它让封印的效果变弱了,让我无法忽略藏在我血脉里的远古的声音。

但是,在我回到自己房间服下镇定药物、休眠之前,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我向冯诺马等人道别,一个人上了楼梯,走到小泪的门口,敲门。没有回答。于是我打个招呼,直接推门进去。

没有开灯。窗帘合得严严的。一片静谧。松木书桌深处散发出木料腐朽的臭味,在空气中缓慢飘散。

“小泪,你在吧?”

依然没有回答。我轻轻闩上门,走向房间角落的衣柜。黑暗挡不住我的视线。在衣柜门底下,露出一小截青色的纱,那是小泪的裙角。我拉开衣柜的门,看见小泪蜷缩成一小团蹲在那里,瑟瑟地抖个不停。

“小泪。”我轻唤她的名字,温柔地搂住她。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青丝浮起,露出她精致的脸庞。如同一具最美丽的雕塑,没有生气、没有表情。她空洞的眼眸望着高处某个莫名的所在。

我把小泪从衣柜里抱出来,轻轻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我知道她此时完全被恐惧攫取,什么也感受不到,所以我不试图用言语安慰,只默默地抓着她的手。

我的手像水一样冰冷。但我没有人类的体温,可以温暖小泪脆弱的心。

天敌。

这就是天敌带来的惧意。

嗜血的吸血鬼,和拥有世上最珍贵的圣血的泪族。

我的左手不自觉地探进胸口,握住了月亮石挂坠。母亲,你能否告诉我,害怕,是怎样一种感觉?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强过我的生命。但如果我不能学会害怕的话,我无法理解小泪的心。

钟表滴答滴答地响,每一声滴答,都带着长长的月世之回音。我想就这样陪在小泪身边一整夜。但我忽然想起了落在房间里的东西,齐姆托的日记。我必须把它取过来。那是我手中唯一切实的线索。我凭着一种预言式的直感,相信它是绝对重要的存在。一定有许多人在窥伺着它。

我放开小泪的手,把被子掖好,悄无声息地穿出了房门。

走廊里同样一片漆黑。壁灯不知到哪里去了。我刚向自己的房间飘行了几步,就嗅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道。

地板上有一条细细的血流,反射出淡淡的银色光泽。血还是新的,不然无法吸收到这么多月华。

我沿着血流无声地前进。在走廊拐角处,我看到一双穿着女式平鞋的脚,从墙壁里伸出来,好像那墙壁是舞台的幕布似的。血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我的目光穿过墙壁,看到女佣僵死的脸。裸露的颈子上有两个黑色的圆洞,血还在慢慢淌出来。

在尸体不远处,吸血鬼活动留下的负能量正凝华成缭绕的黑烟,形成一道幻觉似的残迹。那残迹直延伸到一侧的墙壁,隐没进去。墙壁的另一端就是我的房间。

吸血鬼管家坎贝尔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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