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神的功夫,好不容积集成的功力一下子消失了,嘲讽的一笑,大手渐渐攀上了女子的细白的皓腕……
南宫景良疲惫的靠在外面椅子上闭目养神,香儿自从知道南宫景良的情况后,也乖巧的闭上了嘴。她是个聪明的丫头,知道他的情况和湛雪脱不了关系后,也一心担忧起湛雪来。他看出了福伯对湛雪的杀意,但她没有任何办法。只有等。
等待的日子总是难熬的,香儿由最初的淡定渐渐变得不安起来,偷偷看了一下靠在椅子上继续养神的男子,不耐的走来走去,南宫景良象是进入了入定般依旧不动声色。
终于,门吱呀一声开了,香儿还没过去,就见南宫景良一个箭步跑过去,忙道,“怎么样了?”
福伯低头苦笑,满脸倦色的道,“她没事,老奴替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体内有一股特殊的真气流淌,毒全被她吐出来了,老奴只是帮他疏通了药效。可能有人在你之前已经救了她一命。其实但是他身子很弱,需要好好补补。”
命孙景良喜形于色,“那她没事了?”
福伯……面有难色……,“可以这么说。”
南宫景良看出不对,“,什么意思?那她什么时候可以醒……”
福伯低叹一声,淡淡的道,“她还没醒,想要她醒过来,只是…”
“只是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
福伯无奈的点头,香儿也惊得张大了嘴巴。
“落花轩。”依旧,只是变得更加萧瑟,门前落叶翻飞下,片片显孤独。宽敞的庭院,一张不大的木桌,此时依旧排放着几颗棋子,好像很长时间没人碰过了,奇怪的是纤尘不染。今天,这里却迎来了一个绝色女子,莲步走过,柔嫩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落下的残叶,在空中留下一个孤寂的单影。一身合体的碧色水裙,轻轻的扫在地上。显出阿娜多姿的身影,无意间,突然看见几株说不上名字的树影下,一盘还未下完的棋局随意的放在那里。双眸一亮,轻轻俯首,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这上面的局势。
轻笑一声,妖娆无限,款款转身,露出一张精致,神色又有几分高傲的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桌上的棋盘,长长的指甲却划出几道深深地划痕。发出刺耳的声音。
之后心满意足的拂袖,彻底毁去棋盘,又命人搬了一张躺椅,懒懒的躺在上面,惬意的闭起眼睛。想必她以前经常在这里下棋假寐吧!看来他对她并非像传闻中的那么不堪。
忽然,身后,阴风一起,躺椅上的女人厌烦的皱眉,冷冷的睁开了双眸,眸中寒光乍现。看也没看后面来人,冷冷的道,“什么事?”
后面是一个身形消瘦,一双鹰眼般的眼睛灼热的盯着面前躺椅上的女人,眼中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咧嘴一笑,桀桀道,“主上让我问问,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躺椅上的女人显然知道此人为什么而来,眼中没有丝毫惊讶,相反,还有点点厌恶。但她也知道此时还没办法摆脱,至少在确定江离痕没有彻底爱上她之前。所以,也只是没给来人好脸色而已。
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告诉他,宗政王爷近几个月都不在府里,有了消息,我会传给他的。”
来人点头道,“主上可是等不及了。”
女子淡漠,“我知道,你可以走了。”
来人闻言并不生气,狠狠地挖了一眼女子慵懒妙曼的身子,阴阴的笑笑了,像一阵风一样失去踪迹。
女子在来人消失以后,眸中冰冷起来,慵懒的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狠辣四射,一字一顿的道,“你们都在逼我。江离痕,我一定要得到你。”
环顾四周,竟然有种身在皇宫的感觉。唯一的不同就是在皇宫除了她还有个皇后。在这里,唯我独尊。
轻笑一声,敛去眼中狠戾,嘲讽似的看了一眼,“落花轩。”的一切,慢慢走了出去。
一路风雨飘渺,突然,一个十几岁的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冷叱一声,“站住。”
丫鬟吓得不轻,竟一下子忘了行礼。
女子不悦的皱眉,“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一声冷喝,才把丫鬟从惊吓中吓醒过来,一看眼前这个女子,丫鬟忙跪下来,面色惨白如死人般骇人,“女子像是没看到丫鬟被吓得不轻。不耐烦的道,”说。“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像天神般从她嘴里吐出来。
丫鬟身子抖了一下,忙哆哆嗦嗦的道,“王爷……王爷……回……来……了。”
身子一怔,女子脸上显出一丝喜色,颤抖的道,“她……会……来……了?”
丫鬟死命的点头。
女子大喜,顾不上找丫鬟冲撞她的过错,忙错过拦路的丫鬟,往,“静心阁。”去了。
静心阁,一身着青衫的男子定定的立在那里,双手缓缓的垂在两侧,俊美的脸上却有一丝淡淡的阴霾,抬头穿过眼前薄薄的纱窗,眼神悠长而无奈。是什么让这个权倾天下的男子无奈呢?一身翠绿色的身影急急的往静心阁的方向奔来,看上去她很急迫。
是的,来人正是隐玉,一身罗裙几乎不怎么占地,高耸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充满魅惑的脸上多了几分因激动而添上的潮红。看上去更显诱惑。
窗前的男子看见飞奔而来的女子时,阴霾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丝柔和。大步踏出,将飞奔而来的女子揽入怀中,怜惜道,“干嘛跑那么急?”语气里竟然有几分宠溺和责备。
绿衣女子闻言,脑袋紧紧靠在男子怀里,眼睛一红,玄玄欲哭。
男子只当自己说重了她,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在其额上轻轻一吻,轻轻道,“对不起,我语气太重了,以后我会注意。”
女子委屈的瞪着男子,张开双臂,又重新抱住男子,贪婪的呼吸着男子身上谈谈的温度,嘴角掀起一抹得意的神色。
男子见绿衣女子不说话,忙心下大急,道,“玉儿,你怎么了?”
隐玉佯怒,无骨的小手狠狠捶着男子厚实的胸膛,娇羞道,“王爷好久不来看我了,这么长时间你去哪了?”声音柔弱,绵绵的,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江离痕轻笑,有力的大手捉住还在自己胸前发泄的小手,道,“有些事情处理,这些天怠慢你了。”
隐玉眸中闪过一丝受伤,“离痕,你以前不会对我这么说话的。”
江离痕一愣,这个名字多少人都没叫过了,因为这是独属于容玉儿的称呼。可是自从她成为皇兄的妃嫔,多久了?江离痕一时间有些发愣。
隐玉显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心底暗暗高兴。但脸上还是尽显伤心的道,“你还在怪我嫁给了皇上?你嫌弃我?”说这句话的时候,隐玉妩媚的脸上苍白一片,身子更是狠狠的往后退了一步。嫩白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发白,左手心更是有鲜血滴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