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世将他扶起,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本王的人啦!你放心,只要你听本王的,本王定不会亏待你。你既然是考生,那么你可想位列全三名?”
王梓汶忍着痛,咧嘴笑着说:“小的当然愿意了!”
南宫世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说:“你若将本王交给你的事办好了,本王一定帮你进入全三名之中!”
被他这么重重地一拍,全身就跟要散架似的痛,他龇牙咧嘴地笑着回应道:“是,王爷!小的一定遵命!”
“很好!你首先要做的是,喝下这杯酒。”南宫世看着其中一个大汉手中端着的酒杯,对王梓汶说。
王梓汶看看身边的几个大汉,他们个个面带不怀好意的笑容,还有那个世王爷,一脸的诡异微笑,让他不禁害怕起来。心中早已猜到,那杯酒定是毒酒,不能马上要了他的命,但是,会让他像一条狗似的忠诚于世王爷。
人多势众,他别无选择,只好颤抖着双手,端起那杯酒,闭着眼睛,一仰头,全部喝下去。喝下去之后,并没有什么不适反应,他心中才稍微放松了些。
“很好!来,拿着这些银子去找大夫看看伤势,让他用最好的药,帮你脸上的伤弄掉。因为,你马上就要替本王去办一件事,留着这些伤,效果会不好的。”
南宫世才说完,其中一个大汉便将两定金子塞到王梓汶手中。
王梓汶接过金子,眼睛瞬间睁得如铜铃一般大,好似几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似的。
“治好了伤后,就来世王府向本王报道,本王有要事交给你去办!”
“是,小的遵命!”
“龙蟒,你替本王监视着他。”南宫世转身对身后叫龙蟒的大汉吩咐道。
龙蟒先向他行了一个礼,说:“请王爷放心,龙蟒一定会替王爷监视好他的。”
南宫世淡笑着对龙蟒点了一下头。
龙蟒推攮着王梓汶朝外走去。
南宫世看着他们消失的门口,俊美的脸上,露出了运筹在握的笑容。
他的贴身侍卫闭月看一眼门口,又看看南宫世,问:“王爷,这个王梓汶可信吗?万一他为了保命在说谎呢?”
南宫世看着闭月,说:“他没有说谎,本王相信他。刚才你也看到了,他都快半死了,齐妃的名字是他不省人事时叫出口的。人在那个时候,非常的真实的。”
“那王爷打算怎么利用他呢?他不过一介书生,只会满口‘之乎者也’的。”闭月又问。
南宫世看了闭月好久,才笑着说:“闭月呀,枉你跟了本王这么久,本王的心思你竟猜不透。”
闭月赶忙跪下道:“王爷错爱了!”
南宫世将他扶起来,拍着他的肩膀说:“你我主仆这么多年,整天形影不离,好似一个人一般。本王一直将你视作亲兄弟,何须动不动就给本王下跪。本王刚才的话,并无责怪你的意思。本王只是希望,你能跟着本王学着点,如何谋划一切,如何利用好一个对咱们有用的人。若是哪一天,本王得到了天下,你可就是本王的得力助手啦!”
“属下明白!”
南宫世看一眼低着头的闭月,说道:“你刚才说,王梓汶一介书生,只会满口‘之乎者也’的。说得一点都没错。本王当然不是利用他这方面。”说到这,他便对闭月招手,示意他靠过来。
闭月领悟地靠近南宫世,南宫世凑近他耳边,小声地将他心中的所有想法全数都告诉了闭月。闭月听着,越发地佩服起南宫世来!只见他双眸变得越发地明亮!
芝齐宫,齐妃着急地在门口处徘徊着,好似在等什么重大消息。
过了好一会,若萳才带着一个“公公”快步走进来,一边走,还一边四处看看,神情十分谨慎似的。
木芝齐见若萳回来,赶忙迎出来,拉住若萳,便问:“我爹娘好不好?”
若萳拉着木芝齐的手,疾步朝里屋走去,身后那个“公公”也紧跟着进去。
木芝齐见若萳神色慌张,心中疑有不好的事发生,美丽的脸瞬间便得苍白了些。“若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爹娘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木芝齐着急地摇晃着若萳,期待着她开口。
若萳赶忙对她摇头,说:“娘娘放心,老爷和夫人好得很。”
“既然如此,你为何这般慌张?”木芝齐放心心中悬着的石头,笑着问若萳。
若萳将木芝齐拉近那个“公公”,说:“娘娘,你仔细看看他!”
木芝齐满脸疑惑地看一眼若萳,然后看向那个低着头的“公公”,说:“怎么了?不就是一个小太监嘛!”
木芝齐说完,便要回到椅子上坐下。
若萳对那个“公公”说:“取下你的帽子!”
那个“公公”照做了。
“娘娘,你再仔细看一下!”若萳过来拉起木芝齐走向“公公”。
木芝齐一边走,一边问若萳:“若萳,你到底要本宫看什么?你还不如……”
话还未说完,木芝齐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公公”,脑中模模糊糊地浮现出一个清秀的身影来。
待靠得近了,她终于将他想起来了,她无比激动地扑进他的怀里,眼泪婆娑地说道:“梓汶,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王梓汶迟疑一会,伸手搂住她,说:“是我,王梓汶!”
若萳笑着看一眼相拥在一起的两人,识趣地退到门外,给他们看着。
木芝齐对王梓汶的思念,一股脑儿地袭来,她抬起头,伸手摸上王梓汶的脸,喜极而泣地说:“让我好好看看你,让我好好看看你。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在这后宫里,因为时刻想着你,我才觉得日子没这么枯燥无聊。你,就是让我勇敢活下去的希望,你知道吗?梓汶!”
王梓汶轻轻地吻了她额头一下,说:“我知道,所有,我这不就进宫来看你了吗?”
享受着他给的轻吻,她幸福地笑了。
两人相拥了好久,才分开。
他们坐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慢慢聊着。
“梓汶,你可娶妻了?她对你好不好?”木芝齐最关心的便是这个问题。倘若他娶了妻,那么她便失去可以想念的人。她不想要这种结果。
王梓汶悄悄观察着她的表情,撇到她眼角的一抹失望,他赶忙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说:“在我心里,除了你,我王梓汶是不会娶别人的。我早已将你当成我的妻,我会等你,等到你可以出宫那天,我就娶你做我的妻子,芝齐,你说,好不好?”
木芝齐听到他这番话,心中喜不自胜。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王梓汶,说:“梓汶,你这是何苦呢?我不值得你等的。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清白干净的木芝齐了。这样的我,怎么能配得上你?你还是好好地找一个好女孩,好好地过日子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缩回来。
王梓汶依旧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不管你清白与否,我都爱你,而且只爱你!我认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就会等你一辈子的。不管你怎么说,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芝齐,不要拒绝我,好不好?除非,你已不爱我了!”
木芝齐再次梨花带雨地说:“不,我爱你,我还爱你!好,梓汶,我答应你,只要我能够出宫,我一定嫁给你。不管有多少人阻拦,我都非你不嫁。”
“芝齐,这样子就对了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木芝齐!”王梓汶一边深情地对木芝齐笑着,一边腾出一只书捏了捏木芝齐的脸。这个动作,是他们以前常做的亲昵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