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天故作平淡地道,“本来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商议渃澜姑娘的安置,母后想得如此周全,儿臣自然听从母后的意思。”
容黎笑道,“这件事情,还是多亏皇帝同意,”她又道,“天色也不早了,皇上您也早点回去歇息吧,改日时间合适了,哀家再让婉贞皇后和渃澜见见面,增进些感情。”
“是,”南宫凌天道,“儿臣告退,母后您也早点休息。”
从未央宫出来,南宫凌天一直头有些蒙蒙的发晕,许是今日原本高兴多饮了几口,虽然这些酒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许是母后的话让他乱了方寸,扰了心智,虽然他自认自己从不会动情。
怎么可以让渃澜做允泽的王妃?她是他的人!
不,他不允许!
南宫凌天脚步杂乱地走过梦语轩。
院内早已灭了烛火,只有门口的两只红色灯笼,发着幽幽的红光。
几名侍卫跟着身后,南宫凌天推门进入。随从们也紧跟着进了梦语轩。
“皇上。”侍女们赶紧行礼,“渃澜公主已经睡下了。”
“朕不过来看看,”南宫凌天冷冷地看着众人,“你们都退下。”
“是。”众人赶紧应道。
渃澜睡得原不安稳,这会儿被外面些许嘈杂的声音又惊醒了。
南宫凌天站在院中,失落失望一起涌来。
好像,他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挫败。
刚才,他应该跟母后禀明,想纳渃澜为妃的,是他。
南宫凌天缓步走上台阶,一个侍卫匆匆跑进院子,来到南宫凌天身旁,悄声道,“燕云那边飞鸽传信,说燕云的皇后好像病重了。”
饶是声音再低,寂静的夜,房间内的渃澜还是听到了这个悲痛的消息。
她瞬间泪流满面。
“朕知道了,”南宫凌天阴沉着脸道,“不许告诉任何人!你下去吧。”
“是!”侍卫领命,退出了梦语轩。
南宫凌天轻轻推开门,皎皎月光下,一袭纱帘,遮住了床上的渃澜。
他粗暴地拉开了帘子,渃澜的心和身体微微的一颤。
“你是属于朕的,”南宫凌天强行扳过渃澜的身体,“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朕绝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的身边抢走。”
渃澜的心里早被母后病重的消息沉沉压住,她无力抗争,无力诉说。
南宫凌天不由分说重重地把双唇覆上了渃澜的珠唇,他极力地在这片柔滑的香津之地探索,企图宣誓自己的主权。“告诉朕,你是喜欢朕的!快说!”他低声嘶吼。
渃澜无语。
他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南宫凌天细长的手指所及之处,是渃澜冰冷的泪水。
他为她已经痛到无路可退,可是依旧换不来她一丝欢颜。
南宫凌天暴怒到极点,“联是一国之君,就这么不受你的待见?!”
他双手稍一用力,渃澜身上薄薄的睡衣便“嗤啦”一声撕裂开来,曲线玲珑的锁骨和白嫩的肌肤在洁白的月光下一览无余。
南宫凌天肆无忌惮地亲吻着渃澜柔滑的肌肤,这份诱人的柔滑让他渐渐感觉身上燥热起来。他迅速去除了互相缠绕的衣物,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狠狠地将渃澜压在了身体之下。
“不要!”渃澜哽咽着低声道。
“你终于肯说话了?”南宫凌天暴躁地吼道,“朕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得到你,可是每次都放过了你,最终朕还是等到你这句不要?!”
依稀中,清冷的月光下,他只看到渃澜脸上泛着的清澈泪光。
无声的泪光,让南宫凌天心底的某一处莫名变得柔软,他支起身体,轻轻地吻向她。
手掌变换之处,触到一方硬硬的玉牌。
“不要……”尽管他紧紧包裹了她的香唇,依然能感受到渃澜在他身下的挣扎。
南宫凌天握紧玉牌,竟是一个小小的玉佩,细腻的玉面上,清晰地刻着“允泽”两个字,在月光下悠悠地泛着温润的光芒。
温润的光如尖锐的冰箭,彻底刺痛了南宫凌天的心。
他愤怒地将玉佩扔到地上,玉佩落入杂乱的衣物中,静静地被柔软的衣物覆盖。
南宫凌天像一头失了理性的豹子,他有力的臂膀紧紧固定了渃澜的双手,疯狂地亲吻着她。身下不容置疑坚定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渃澜只感觉巨大的疼痛袭来,可是身体已经被南宫凌天匝紧,双唇和舌头被他紧紧吮吸在他的口中,她奋力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撕裂一般的疼痛。
越挣扎,却越激起了南宫凌天的斗志,他一次一次冲击着她的身体,感受着渃澜因为疼痛而攥紧他的双手。
能将人融化的炙热,从南宫凌天纹理分明的肌肉中散发出来,男人不可抗拒的气息充斥着月光下的床帏,他大汗淋漓。
彻骨的疼痛和伤悲让渃澜即便在南宫凌天炙热的身体下,还是沁出了冰冷的细小汗珠。
她停止了反抗,被动地接受着身上男人无情的撞击,接受着他无节度的索取。
疼痛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南宫凌天一声闷吼微颤着,紧紧抱紧她,身体瘫软下来。
渃澜如玩偶一般,任由他抱着,任由他的汗水,浸湿了她的肌肤。
南宫凌天轻轻拉过锦被,覆在她柔弱的身上。他躺下来,在她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渃澜长长的睫毛在月光里如朦胧的迷雾,惹人怜惜。南宫凌天忍不住,轻吻了她一下。
她不声不语。
南宫凌天温柔地将渃澜搂在怀中,像刚得到的稀世宝贝,无限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渃澜,朕一辈子都会宠爱你的,朕明日便禀告母后,纳你为妃。”
她依旧不声不语。
“你知道吗?”南宫凌天喃喃道,“朕从见你的第一天开始,就被你迷住了。”
”我恨你!“渃澜定定地看着南宫凌天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朕,会让你喜欢上朕的,”南宫凌天语气坚定地说道。
“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不会得到我的心!”渃澜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