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在浙江那里有一份不算大的产业,到了争家产的时候,我相信在他的3个儿子当中,排名老三的我是不会拿得一份好东西来的。
在我8岁那年,他让我报名剑桥大学——我才那么小,而且那是间人才济济的大学。
当面试官面试我的时候吓了一跳,他显然没有想到像我这样的小崽子竟会报名。
他问了我一点简单的大学知识,我都非常快速地答了出来。面试官被我吓了一跳。
随后他故意问了我一些我相信练他都不会知道答案的问题,我也胡乱地答了出来,他也只是似懂非懂地点头称赞我是奇才。
不管怎么样,我在被一群人震惊的目光下看着走进了剑桥大学的国王学院。我在那里读了三年,一直勤奋读书,我觉得学习就是一种乐趣,是一种发自内心地与书的共鸣。
家里给我的每个月的零钱都很少,也不足以我去做点学院中的科学实验。但是这点钱对于一个不算富裕的家庭来说,已经是竭尽所力了——况且我还是在国外留学。
也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能够下狠心将我和他的工作上的合作伙伴的儿子赵寒送到国外剑桥来。
两个只有8岁的人在国外求学,这未免有些令人发笑。而且还拿着如此少的零钱,我们两人也只能半工半读了。也不知道国外的人是否也是不招童工的,不过什么事情都要尝试一下,这是我的性格。
于是我们找遍周围地区,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我们可以在伦敦的一个著名外科医生詹姆斯·库里先生的手下当学徒。可是这宝贵的学徒名额只有一个,因为遇到能够给自己找地方住的师傅不容易——他还可以给那个人包一日三餐,但前提是自己必须能够赚钱给他。
我们谁也不愿意放过这个名额,毕竟我是想学会医术的。于是我又独自一人找遍伦敦,也不枉我在街头被市民们取笑,总算找到了一个工作——一个给约翰逊·保罗先生照顾绿化的小工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学徒,但和外科医生一样的待遇是一定的。赵寒看到能够照顾花花草草,一下子就答应了。我也安安稳稳地到詹姆斯先生那里学习梦寐以求的医术了。
但我和赵寒两个人也因此分开了。我跟了詹姆斯先生学了两年。在这期间我在电话中也告诉了父亲我当学徒的事,我原本还担心父亲会不让,哪知道父亲竟会一下子答应。
不过我想了想,也是。哪个勇敢的父亲会将自己8岁的儿子送到国外去,却不让自己的儿子当学徒呢?父亲在准许之余,给我的零钱也在不断地缓缓增加。
期间也有些“巨款”打到我的银行卡中。
不过我还是理性地运用它——我用这笔钱买来了医学以及化学,物理的相关学习书籍,我相信这些对于一个渴望能够运用科学技术来改进现代医学技术的人来说,这是相当有好处的。我一直坚信,终有一天,我会站在诺贝尔医学奖台上领奖的。
辞别詹姆斯先生后,我就赶上了船回家见父亲。毕竟我是一个慢生活的人,我可不想坐在飞机上无所事事,只是望着窗外净是白云的天空。这对于一个希望创新的人来说,是极大的不幸的。
我在船上看着那些买来的书籍,享受着悠闲的时光。到家后多亏了父亲和几个甚熟的亲戚的帮忙,到银行换了一万英镑。这几乎是父亲产业的应急资金了。
他们还答应我给我买下纯黑人一个管家来照顾我。一个要闯荡的人岂会需要管家?不过我还是耐不住他们的不停唠叨,接受了这个条件。不过前提是要我自己挑选。他们见我同意,也欣然接受了。
在第二天的早上,父亲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三个黑人,让我去挑选。无奈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也只能去了。
一天下来,三个黑人都被我折磨得满头大汗。其实我也不是动刀动枪,我只是让他们长跑,短跑,将所有锻炼项目都让他们做了一遍。到了最后,最让我称心如意的莫过于是汉斯了。
他大概16岁,身材魁梧,体格健壮。四肢既直又结实,但并不是粗大。他的五官生得很端正,没有那种狰狞可憎的样子。脸上带有一种男子汉的英雄气概,可是又带有老者的慈爱。特别是在他微笑的时候,更显得他的豪迈。
他锻炼的时候都不太抱怨,只是尽力去做。在他的身上最能让我选他的原因肯定是他那双眼睛,他的眼睛深凹下去,目光炯炯有神。与其说汉斯的眼睛是一双火眼金睛,不如说那是两门即将火力全开的大炮。
我和汉斯这位不知道能不能够把我照顾好的管家在第二天就搭上了前往莫斯科的航班。这也是我的恩师詹姆斯先生的主意。他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把我推荐到李龙飞船长统率下的“飞龙”号商船上去当外科医生。
这位略为矮小的船长是中国人。我总算庆幸能在外国有个伙伴了,但是美中不足的是,我的那位相当称职的管家汉斯对中文可谓是一窍不通。至于他的管家这个工作,我觉得也非常称心如意了。
他在我收拾行李的时候,将我一切的生活必用品都给我带来了——就连我最不常用的一把瑞士军刀也放进了我的包裹里——这对我以后到神秘国的探究有着巨大作用,这也是后话了。
我跟随李龙飞船长工作了三年半,曾多次到西班牙的第二大海湾城市毕尔巴鄂处交易。我们主要是交易一些高新技术产业的零件——盈利较大,所以我们船上的人都非常开心。而我在船上也无所事事——毕竟船上都是些强壮的黑人们,也有些许白人,不过看上去他们倒像是意大利人。
回到伦敦以后,本想回国继承父亲的产业的我却受到恩师詹姆斯先生的鼓励,我才对父亲说要在伦敦住下来。毕竟我是老三,而且是一个喜欢闯荡的人,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挽留,只是交代了我几句就没事了。
在电话中父亲告诉了我他的生意有很大的起色,现在分公司准备开到伦敦,让我做那里的分公司总裁。我原本还不想去,因为我想全国各地都走一走,做一个探险家。
可是无奈于父亲的说不完的嘴巴,我也只能答应了。他还让我全权管理伦敦的分公司,他不插手,就连分公司收益中的40.9%也让我存入银行卡中。对于这笔巨款我也没有太大的兴奋,只是过着自己的慢生活。
分公司在半年后便开始在伦敦装修,那年我17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