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李乘风正襟危坐在案前,面前摆放着一应宗卷,突然想到了什么,李乘风突然停下了翻阅这些宗卷的动作,对着门卫候着的弟子道。
“属下在”一身黑衣,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弟子跪在案前,恭敬的道。
李乘风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拱手道:“属下秦宇”
李乘风抬了抬眼,道:“你与那秦伟邦秦长老是和关系”
秦宇道:“秦长老是属下的族叔”
李乘风点了点头,心中了然,道:“你去唤秦长老过来”
秦宇躬身道:”尊令“立马起身,转身离去,动作颇为干练,不带一丝拖泥带水的味道,李乘风点了点头,这个秦宇的行事作风还是不错的,而且对自己的命令一点也不质疑,值得提拔提拔,当做心腹。走出们去的秦宇还不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经是一片光明。
秦宇的办事效率当真不慢,盏茶的功夫,一个中年汉子就随着秦宇来到了李乘风的案前,两人躬身行礼道:“参见副教主”
李乘风挥了挥手道:“恩”
秦伟邦道:“不知副教主唤属下来有何吩咐。”
李乘风从桌上拿起一块黑木令牌,丢给秦伟邦,秦伟邦立马双手接过令牌,仔细看过上面的几个大字,眼中露出震惊之色,道:“副教主?”
李乘风打断他的提问,道:“你带着秦宇还有你青堂的老兄弟,拿着这块令牌去杭州走一趟,将黄钟公,丹青生,秃笔翁众人召回黑木崖,将黑白子与西湖底下那人一齐处死,又不从者,一律杀无赦。”
秦伟邦问道:”不知属下以何名义处死黑白子,若是师出无名的话,属下怕那四人不服。“
李乘风提笔,在纸上一阵龙蛇挥舞,而后将纸张放入信封,道:“你拿着,见到黄钟公之后给他,他看了此信之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秦伟邦从李乘风手中接过信封,道:“尊令”
李乘风道:“你先下去准备吧,秦宇你留下”
秦伟邦道:“属下告退”
秦宇目送着自家叔父离去的身影,疑惑的看向李乘风,心中有些忐忑。
李乘风道:“秦宇,你可知我为什么叫你去西湖?”
秦宇拱手道:“属下不知”
李乘风上下打量着秦宇,道:“我看你是个人才,才对你委以重任,你要知道,此去西湖,人物重大,你可要好好表现,回来之后你就给我做个亲卫统领。“
秦宇连胜露出笑容,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个头,道:“属下多谢副教主栽培,属下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乘风点了点头,道:“恩,那你先下去准备吧,记住,别让我失望。”
秦宇拱手道:“是,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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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宇离去的身影,李乘风的嘴角咧过一丝笑意,目光之中带着些许期许。
杭州这一行李乘风并不抱太大的期望,毕竟任我行和向问天之流不是等闲之辈,但是梅庄四友也不弱,光是一个向问天的话,恐怕还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而且据探子回报,令狐冲此刻还待在华山思过崖上面面壁思过呢!所以此次西湖一行的话应当是有惊无险的,李乘风先放心让自己看好的秦宇去历练一番。
此时已是初秋,但是天气带着些许夏天的炎热,这该死的夏天仿佛舍不得时间一般,炎炎的烈日始终不肯退去,空气之中还夹杂着沉闷的炙热,李乘风一袭单衣,拿着折扇,端坐在黑木崖顶的巨树之下,面前摆放着一副青色的桌案,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和一个锡做的酒壶和两个酒杯放在上面,酒杯放在盒子旁边,盒子里有着丝丝的白色蒸汽散发出来,盒子里放着一大块玄冰,冰上镇着一个小坛子,李乘风取出坛子,从盒中取出些许碎冰,打开酒壶,将碎冰放入酒壶之中,打开坛子的泥封,一股酒香自坛中散发,飘香十里,李乘风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啊”一声感叹,脸上挂着笑意,将坛中的酒水慢慢的倒入壶中,而后将酒坛封上,放入盒子当中,这一切的动作刚刚做完,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李乘风的视线之中,一步一步的慢慢朝着李乘风走了过来。
东方白走到李乘风的对面,盘膝而坐,看着桌上的散发着白气的酒壶,嗅着空气之中霓漫这的酒香,迫不及待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酒不错,香醇,入口冰凉,入腹则灼热,好酒,好酒。“东方白举着酒杯道。
李乘风看着东方白,注意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听她称赞好酒,脸上的笑意更甚,道:“当然是好酒,光有好酒没有一个好的酒友的话,那可是一大憾事。”说完又将酒杯重新添满。
东方白白了李乘风一眼,怪异的道:“只是酒友吗?”
李乘风哈哈大笑,一把将东方白搂到自己怀中,二人目光对视着,李乘风轻声道:“你说呢!”
东方白也好不示弱,迎着李乘风的目光道:”我要你说“当真是巾帼须眉,丝毫不见一丝小女儿的模样。
右手抚上东方白的面庞,感受着那凝脂的柔顺肌肤,深情的道:“还要我说什么,美人在怀,何必多言。”
东方白媚眼如波,搂着李乘风的虎腰,脑袋贴在那厚实的胸膛之上,感受着李乘风那沉重而有力的心跳,两人的目光光于空中碰撞,一丝难言的情意自两人目光交汇处散发,两人俱是会心一笑。
李乘风一声大笑,从桌上拿起酒杯,将杯中美酒倒入口中,迎着东方白的樱唇凑了上去,东方白自然的闭上了双目,李乘风用舌头撬开东方白的贝齿,将酒水全部渡入东方白的口中,东方白好不厉色的照单全收,将酒水全部咽入喉中,一丝也没有遗漏。
两人一番唇齿相交,东方白倚在李乘风的怀中,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拿着酒壶,李乘风则是一手抱着东方白,一手拿着酒杯,两人就在这黑木崖顶,云天相交之际,亲密的喝起了冰镇的美酒,天空之中的鸟儿似乎也看不下去了,躲进了树林,太阳仿佛也不忍打扰二人,躲进了深深的云层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