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女脸不变心不跳的重复道:“庄主有令任何人都不见。”
凌枫抱起白薇已经来到了狼牙谷,他一定要想出办法让白薇苏醒!玄狼很乖巧它躲在一旁望着自己的主人抱着一个女子缓步走了进来,它“呜呜”的发出细小的声响不断后退再后退。
“白薇我一定要让你痊愈!”他的步伐如此的坚定,他感觉的道她的身体渐渐冰凉,轻风拂过吹散了她的三千青发。
他停下脚步将白薇平放在草地上,凌枫看着她煞白的脸颊心痛起来,他将她的衣服一层一层地解开,解到最后一层的时候他的手不禁的发起抖来,鲜血…鲜血浸透了整片白衣,她的伤口裂开了!
凌枫扶起她倚在自己的怀里又伸出手掌急忙覆盖在她的腹部,手掌心的内力散发湛蓝的光芒忽强忽弱。
许时白薇睁开了双眼,汗颜下她的眉头紧皱,痛苦难受使她的手紧紧抓住凌枫的胳膊不得不忍受腹部引来的冰火辛辣之感。
“…凌枫…你放开我吧…我好痛苦…。”她摇着脑袋,虚汗哗哗而下,她颤抖呻吟的声音道:“…枫…你放弃我吧…我怕是好不了了…这次是穿透了…五脏六腑已经俱损,你救活了我…我也会生不如死的。”
“…你不要说话…一定会好起来的…只差一点了…薇儿你一定要挺过来。”他沉稳的心跳声让白薇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的语气是那样的坚定,只是她看不到他焦急的容情和慌张的神绪。
“啊!”一阵刺痛让白薇实在无法忍受,她要推开凌枫才发现自己身上却毫无力气,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说:“凌枫…你要是再继续下去…我就咬舌自尽,这样活着还不如死的舒服。”
话音刚落,忽然间她的双唇感到一阵炙热,他的舌尖抵开了她的贝齿,温热的吻让白薇的身体瞬间更瘫软了下来,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微视着他的俊颜与他炽热的眼神相融,心里的波动顿时使她忘记了呼吸脑袋似乎缺氧一般空白,然而凌枫的内力霎时转换成魔力,无声中凌枫对她抿起最俊美的微笑。
阳光下的湖水微波粼粼,除了水车有节奏般地转动着,四处静谧的听不见丝毫的声息,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小玄狼蹲在远处直直的瞭望着凌枫。
雪怡然这时气急败坏的要推开守门的使女,却不知道这两个使女伸手了得,两三下就把雪怡然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孟娘见状忙身放下瓷碗便批评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姐呢!?还不快放手?”随之她扶起了雪怡然。
雪怡然丝毫没有认输的态度,她扑了扑身上的灰尘二话没说又强行攻上去,这一次孟娘忙身拦了下来说:“雪小姐你可不能再打了。”
“我要见凌枫哥哥!放开我!”雪怡然真的急了,她气的两只眼睛通红,至今也想不明白凌枫哥哥到底在房间里做什么!!以前就是这样,现在已经迫在眉睫了他怎么能还这样!
凌墨很快来到了月狼庄的围墙上,他打发其他人离开去通知凌枫,而他站在这里就是等着这些贱民的到来。
等到贱民们陆陆续续的都赶了上来,他站在最高的围墙上俯视着黑压压的人群,上一次是守门家丁的懈怠才会让他们直接闯进,这一次这些贱民们倒是守了不少礼数,俯视墙下这里多数是看热闹的,还夹杂了几个官府的人,这些他都能识破出来,想必毒盐事件震惊的不止止只是这里,就连京城恐怕也被掀起不小的风波,皇上对此一定是龙颜大怒。
他知道只要月狼庄除了什么岔子或是什么事儿,整个吴楚国都会被震动,这里就是吴楚国的经济脉搏,他凛冽的眸子冷抿起唇角站在原地,他很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想必各位都是来找庄主凌枫要交代的吧?”凌墨对围墙下的人群说。
带头的男子他黝黑夫人脸上两只眼睛虎瞪着凌墨说:“叫凌枫快出来!我们是来找凌枫的,现在日期也到了让他快出来给我们个交代!”
“别急,你们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要小心他身边的白衣女人,自从那个女人来到这内庄主就被蛊惑了,说不定她还是外敌派来的奸细,也有很大的可能这毒药就是这个女人下的呢。”凌墨的声音很响亮十分自信。
墙下的人私下接耳议论,领首的男子似乎根本不相信他私下瞅了瞅后仰视凌墨大声回应的说:“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要个交代,其他的事情与我们何干?不论是不是奸细与我们无关,你快让庄主马上出来!不是说好了五日之后给我们个说法呢!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个人?难不成那个小子躲避起来了?”很显然他们不在乎什么白衣女人,但刚才是她下的药就不能不尽快抓紧时间,他越说越生气,越生气就越焦急,他还没等到凌墨说话便就对身后的人群说:“庄主说好了第五日给我们说法的,现在看来这个小子说话不算数,没有任何的承诺,我们冲进去抓住他!”
“好好!”身后的人群七嘴八舌的回应。
就在马上要动武的情况下,雪怡然走了出来她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凌墨就对墙下将要暴动的百姓说道:“我们庄主并没有像你们想的这样,他刚才交代这里不是谈论事情的地方,让我把你们都请到庄上小坐一会儿,他把手头上的事处理完就给你们交代的。”于是又命守门的侍卫说:“把庄门打开,让百姓们进庄。”
雪怡然为了稳住这群人她只能用这种办法来制止,不然大少爷不知道又要说什么对庄主不利的话了。
“是!”
‘咯吱’只听沉闷的声音缓慢地响了起来。
“雪怡然你这是做什么?在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凌墨拦住她的去路指责的质问。
“是,不过凌枫哥哥说的话你还要质问?有什么想法就去找凌枫哥哥吧。”她擦肩而过不再理会他。
白薇的伤已经彻底痊愈了,凌枫站了起身扶起白薇轻声问道:“怎么样了?让我看看伤口如何了?”
白薇一阵脸红,她扭头直截了当地说:“不要。”
凌枫笑了笑说道:“我们出去吧,不然那些百姓又不知道怎么为难雪怡然了。”
“今天…是第五日?”白薇怔了怔低声喃喃道。
堂厅中领头的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站了起来大声喝道:“凌枫什么时候出来!茶也凉了,让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是不是不敢出来了?”男子气愤地骂道:“我就说的没错月狼庄就是贼鼠一窝,果然不错!”
“你若再诽谤月狼庄,我就杀了你!”当他第一只脚迈了进来,堂厅内的所有人也全部站了起来。
那人说不出来话闭上了嘴,白薇和凌枫走上了上席,而凌墨这时稳坐在一旁并不出声,他心里知道这一次凌枫要是脱险那么自己多多少少会被连累,所以他昨晚传书给皇上。
雪怡然见到凌枫哥哥和薇儿姐姐心里的底更坚定了。
然而被刚刚警告的头儿待到所有人全部坐了下来他于是对凌枫说:“想必庄主应该将凶手捉拿归案了吧。”
凌枫不去理会的说:“来人,给诸位换茶。”
使女们匆匆重新换好了茶水。
“给位这么一早也都来了唯独一个人还未到。”凌枫轻微冷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
坐在下台的人纷纷互相交视并不知凌风所说的那个人是谁,雪怡然和凌墨同样也不知道,白薇面无喜悲之意,也不言不语。
唯独一个男子忍不住地站起问道:“草民斗胆问一下庄主所指的人是谁?”
凌枫放下茶杯说:“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不过毒盐的这件案子并非是月狼庄内部人做的。”
白薇站了起身说:“雪怡然将盐商梁掌柜请进来。”
“是!”雪怡然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白薇走道厅堂的中间说:“想必大家所吃的盐都是来自月狼庄下面盐商发出来的吧?”
“是的。”另一个男子说:“不光是我们吃还有其他的城里的人几乎都是吃你们的盐。”
“这就好说了,中毒最深的人也只有这里的,这说明这毒盐分明是有人陷害的。”白薇拿起凌墨桌前的茶杯,微笑地说:“这个凶手就在这城中,唯一不同的就是他的地位。”
凌墨神情无一丝毫的波动,让他不可思议的是白薇竟然醒了!凌风到底做了什么?雪怡然很快将梁启超请到厅堂中。
所有人全部注视着梁启超,然而他跪在地上说:“庄主,大少爷,在座的诸位毒盐的事件是在下监管不周让奸人趁机下毒所导致的。”
此话一出,面目黝黑的男子有不爽地说:“你以为找一个替罪的羊我们就相信了?!”
白薇对凌墨客气地说:“大少爷,有人可不相信,要不…我们再去请一个人出来解释一下?”
还未等凌墨回应凌枫便吩咐说道:“太守蒙贤大人应该知道得更多吧,雪怡然请他。”
“慢着!”凌墨站起身,他的反应如此强烈是在凌枫和白薇意料之中的,他走了出来只言片语的对民众说:“庄主做事着实有些鲁莽,毒盐的事件已经震怒了皇上,而太守蒙大人德高望重,如果随随便便的诬陷会给月狼庄带来没必要的祸端,更何况蒙大人又怎么能知道毒盐的事情?”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既然庄主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倒不如现在把他揪出来。”
“是呀!”百姓们也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所以他们个个都齐声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