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公子你是说你一直不知道,闲云道人就在安溪,可是我明明用飞鸽通知你了呀!”对容公子一直在天南海北的找闪云道人,杜洳黎很是惊讶,从第一日奇宜城得到闲云道人相救开始起,杜洳黎已经飞了三次鸽了,一直没见容天墨回来,原来他是一直不知道。
“这肯定是我那师傅在里面捣乱了,恐怕你飞的那三只鸽子早就被师傅在火上烤了下酒了,”容天墨对这师傅古怪的性格可谓吃了不少苦头,三年未见也没有给师傅报个信,不小小惩罚下,怎平师傅心口那股子“怨”气。
容天墨这位师傅古怪的性格奇宜城早就有所耳闻。容天墨有跟他讲过,在众多师兄弟中,小时候他是最调皮的一个,同门中根本就没人拿得住他,闲云道人也没少被容天墨耍弄,实在没法,闲云道人最后居然想了一个损招“杀鸡儆猴”,先把平时跟在容天墨屁股后面的小师弟拿下,把那小师弟的裤子扒了,倒吊在师兄弟的练功场,却又不让任何一个师兄弟“观赏”,令人咋舌的竟把师门中的师姐妹给“请”来。在光天化日之下,堂堂一个未来的七尺男儿,怎么受得了这羞人的折腾,最后那小师弟大声喊了一天“师傅,我错了,我再也不调皮了”闲云道人才把他放下,让他穿回裤子。这件事在那小师弟心中留下了严重的阴影,以至后来一看到容天墨就跑的不见踪影,容天墨也被吓得收敛不少。当时听说的时候,奇宜城没少嘲笑容天墨,现在无论闲云道人对容天墨做出什么另人咋舌的事情,奇宜城都会无比淡定。
“容公子,那你是怎么知道你师傅就在安溪的,还知道了宜城哥哥身上的毒已经控制的?”
容天墨又夹了一大口菜食往嘴里送,出去了这么久,还只有这一顿饭是最贴心的,诗琪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怀疑这左厮应该是恶鬼投胎。
容天墨呜呜的说,“是我师兄莫言,他告诉我的。师门中也只有我这师兄有这瞒天过海的本事,才能逃过师傅的法眼了。”
“莫言?他为何要瞒着你师傅,让你回来的,想不通实在想不通?”虽然奇宜城看不到,可和莫言几次的近身接触,倒也清楚他的这位师兄定不是一位爱关闲事的主。
叹了又叹,哀了又哀,“师兄想用我‘熙风宫’的势力帮他找人。”
奇宜城一惊,莫言怎么会知道熙风宫的副宫主是容天墨的,又一想闲云道人既然能培养出容天墨这等出色的徒弟,那莫言定也有过人的本事。“连莫言这等人物都找不到的人,恐怕这人在江湖中要么没有名气,要么就是太有名气隐藏太深,看来这人有些棘手。”
容天墨的皮厚精神又来了,“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我们熙风宫出马就算这人躲进老鼠洞里,我也能找到。”
杜洳黎“嗤”一声,这人果然是皮厚,若人真能进到老鼠洞里,她早就把容天墨填进去好几回了。
容天墨把莫言和玉纤儿的事都全盘跟杜洳黎和奇宜城说过,两人才恍悟,原来看似温润冷淡的莫言,也可以为了爱情绞尽脑汁,这么想莫言可以背着闲云道人,把容天墨偷偷招回来,也是可以说得通了。
已经入夜,杜洳黎感到有些疲乏,坐不住了,便告辞回房休息。对伺候的丫环叮嘱了一些话,便起身回房。
诗琪已经提前让人把院中的灯烛点上,扶着困到有些打飘的杜洳黎走进院里,杜洳黎刚坐下,就对诗琪说:“你去备一些醒神的茶来,今晚我晚些休息。”
诗琪疑惑,“小姐,备醒神茶做什么,你回来不就是为了休息的吗?”
杜洳黎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用,你等着看戏就成了,”推着诗琪,“快去,快去。”
杜洳黎喝了醒神茶,还是觉得有些飘,就让诗琪搬了把椅子,多披了件衣服坐在窗前吹风。诗琪陪着杜洳黎坐在窗前,对着黑压压的房间很难适应,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诗琪,你别动了,老鼠都被你吓跑了。”
诗琪无限幽怨,“我的好小姐,你到底搞什么鬼啊,我好困呀!”
瞅着月光下朦胧的诗琪,清秀的眉眼,小巧的鼻子,也算是中上等之姿。杜洳黎捧着诗琪的脸,深情的说,“诗琪,你这么可爱我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你了,要是日后你嫁人了,我这日子该怎么过哟!”
诗琪一羞,“小姐,我以后是不嫁人的,一辈子陪着小姐。”
“这怎么成,你不嫁人,我会怨自己一辈子的。”
杜洳黎把窗户闭上,对诗琪说,“诗琪,时辰到了,把灯烛点亮吧,我们去看戏喽!”
诗琪不明所以,还是听杜洳黎的点上了烛灯。灯烛刚点上,听到宜黎院外一阵吵闹,杜洳黎带着诗琪走出宜黎院,看到不久还在亭子饮茶赏月的奇宜城和容天墨都大,就连平日沉默寡言的莹儿也在。诗琪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莹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在休息吗?”
之前杜洳黎他们还在用饭的时候,莹儿就跟诗琪告假说身体不舒服。在奇府周管家管理着奇府上下的家丁丫环,周管家看出了诗琪的八卦与好人缘,从小就跟在夫人身边懂得人情事故,在管理方面也有一定的天赋,就跟奇老夫人和杜洳黎申批说让诗琪管理着宜黎院内外的大小事宜,还有家丁丫环,诗琪在奇府也算是一个小小管事的了。话说当时诗琪看莹儿脸色苍白还冒着虚汗,就忙找了个人带她回房休息,可眼前的莹儿跟之前的虚弱简直是判若两人。
莹儿歉疚的看着诗琪,诗琪也是真心待她的人,自己利用了她,不知道如果诗琪知道了还会不会把自己当姐妹看?“诗琪,对不起,我,我也不愿意害夫人的,我是被人逼的……”
诗琪看这架势,聪明如她,发生了什么事也明白了大概,诗琪担忧的看着杜洳黎,莹儿来奇府也有一段时日,这期间她是完全可以对杜洳黎做什么地,“小姐,你感觉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