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清玄表现刘名元微微不满说道:“林掌门,我们宗主可是在你们霓裳派失去踪迹的,你若是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那么我相信我们道玄宗的弟子们也无法接受的。”
林清玄冷笑一声:“你一个小辈,竟然敢要我做出交代?!可笑!都说你们道玄宗有些目中无人了,今天看来还真是李宗主教导出来的好弟子们啊,和李宗主一个大活人的,他去那里了我怎么会知道?
再说了他也没有进入我们霓裳派中,是在山门前失去踪迹的,这要我们霓裳派做交代也是于理不合!好了,今天看在你们远道而来的份上,我说了这么多也算是给你一个交代了!你们走吧。”
刘名元被林清玄一说,也觉得没有再多做纠缠的必要,而此时一名精瘦的男子走出了出来,这人便是此次同行的另外一名李元尊的徒弟,他名叫田博,是李元尊的第八个徒弟,在道玄宗也算地位崇高的了。
田博神态有些高傲的说道:“林掌门,你这话说得太过强词夺理了!我们师傅是提前来此就是为了霓裳派弟子受到宵小之辈侵犯之事,现在也因为这事情失去了踪迹,你怎么能说和霓裳派没有关系?”
林清玄心情不佳,而跟着她身后的万婉君和冯玲玲也是如此,冯玲玲大声说道:“师傅我们霓裳派弟子都愿意为了宗门付出一切的!请师傅下命令!”
冯玲玲声音传到了山门前霓裳派众弟子的耳朵中,众弟子发出如山湖般回应声音:“听候掌门吩咐!”
霓裳派的众人几乎都齐聚在山门前,而紫菀当然也在其中,只不过她心中却是想着陈小凡,陈小凡来山门之前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看到山门的残破而陈小凡却未见影踪,紫菀心中实在是说不出的担忧。
为陈小凡担忧的还有身处在山下小村中的林非墨,山上的动静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他却知道今天其他四大宗门齐聚是为了什么事情,林非墨抬头望着山上,心中默念:“小凡,你的命可是老爷用命换来的,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紫菀心中的念想和林非墨其实差不多,突然一阵吵杂的和激动的声音打断了紫菀的思绪。
为李元尊捧剑的徒孙陈子爱找到了李元尊那把残碎的宝剑,他双方奉剑来到刘名元和田博面前,语气中带着悲伤说道:“两位师伯,宗主一定是出事!”
看着李元尊佩剑的模样,刘名元和田博都是眼睛转动,各自动起了小心思,刹那间两人对视一眼,明白彼此的意思,他们齐声向着林清玄告罪,然后急忙的领着弟子要退下山去。
在场的人都是人精,看着道玄宗众弟子的离去,童冠江和白汉虎都是一个冷笑,他们当时知道刘名元田博为何这么急着离开。
看到李元尊佩剑的残碎,便可以知道李元尊就算不死也是已经残了,不管李元尊是死还是残了,道玄宗门必然出现混乱,他们如此急着回去当然是希望可以从混乱中多谋取一些利益而已。
道玄宗的所有离去,而陈子爱却站在原地,他孤零零的样子,脸色充满了倔强之色,童冠江眼中带着赞赏,上前安慰他一句后,知道此时不能在仙秀山上多做逗留的童冠江便和林清玄告辞而去。
白汉虎等一道剑宗之人,多是痴心与剑道之辈,又不少的人分散在山门前的各处,通过哪些被破坏的环境,在猜想当时交手的情形,白寒云也在此列人中。
林清玄看到没有离去意思的一道剑宗众人,她来到白汉虎前面说道:“白宗主,我派山门前遭逢劫数,此时破乱不堪的样子其实是不能留客,还请宗主带着贵宗弟子离去吧。”
其实白汉虎也是在观看那些大战后留下的痕迹从中想到的一些启示,忽闻林清玄的话,他显得有些尴尬,他笑了笑说道:“林掌门说的是,那我们改日再来拜访。”
“多谢白宗主。”林清玄拱手道谢。
“告辞!”言罢白汉虎提高声音说道:“剑宗弟子,马上随我下山!”
一道剑宗的离去,此时山门前除了霓裳派外就剩下那群和尚和一个陈子爱了,陈子爱直接被林清玄忽略,她看着不吵不闹只是安静的盘坐在地上的那群和尚眉头微皱。
林清玄上前将和白汉虎说的话又对着那群和尚说了一遍,可惜听完了她的话,众和尚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依旧坚如磐石般坐着,一阵安静,林清玄一阵尴尬后加大了声调说:“请众位大师先行离开。”
林清玄提高声调终于得到了回应,一名和尚站起身来行礼说道:“林掌门,我们都是方外之人,对于环境好坏这等俗世之物并不在意,我们方丈未见,我等只能在此等待,此处不算霓裳宗门之内,还请林掌门不理会我们便是。”
林清玄认得此人,这人是云海大师三徒弟,法号道吾,她说道:“道吾大师,请你们马上离开吧,想要等待云海大师你们可以去山下等待。”
道吾和尚见林清玄不同,便索性不再多说直接又坐回到了地上,闭上眼睛不言不语,一幅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之势。
冯玲玲见状直接一跃来到林清玄身边,对着众和尚大声喝道:“你们别欺人太甚!再不走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冯玲玲见众和尚未动丝毫,她抽出剑做出一幅真的要动手之态,元力催发下她周围已经有细风缠绕。
众和尚和道吾和尚一样,一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样子,眼睛都没有睁开,他们口中开始咏诵佛经,颇有舍身卫道的样子。
冯玲玲怒不可揭骂道:“该死的和尚,你们真的以为我不敢动手是吗?!”
林清玄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抓住要冲出去的冯玲玲说道:“算了,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留下几个人看着他们就行,我们回宗门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