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579400000022

第22章 十字(1)

命运处于变化之中时,人们不得固守一法。

——马基雅维里《君主论》

冬天的运河两岸,显得格外的萧索。几只寒鸦飞过天空,哇哇的叫声划破冰冷的空气,让人越发觉得天气的寒冷。

离开汴京,一路都是取水道往杭州,坐船已坐得让人腻味了。不过自己的未来,大部分时间是笃定要在船上度过了吧?薛奕自嘲的想道,现在他已经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要求来杭州担任这个“西头供奉官、节制杭州市舶司水军事”了,也许是因为这支军队,与那个叫“石越”的年轻人有关吧。总之薛奕成了七名武进士及第中唯一一个愿意来指挥这支陌生的水军的人。

那支水军,现在应当还不存在。不过既然与石越有关,一定会很有意思就是了。薛奕一路以来,都在胡思乱想着关于那支甚至不能称为“水师”的船队。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完全改变了他生命的轨迹,如果按照石越所来的那个时空的历史,他应当是熙宁九年的武状元,几年后英勇地战死在与西夏交锋的战场。但是现在,他的生命已经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公子,马上快要到余杭了。”书僮薛戟轻声提醒着,他的脸已经被朔风吹得通红。

“嗯?”薛奕随口应道,不解的望了薛戟一眼。

“船家说,刚刚泊岸时,听一条余杭来的船上人讲,昨天在余杭看到石学士的仪仗。”

“哦?”薛奕点点头,想了一下,高声向船家喊道:“船家,你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

船家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听到薛奕叫唤,连忙答应了过来,道:“官人,不知有何吩咐?”

“你说石大人在余杭?你可知石大人在余杭做什么?”

船家憨厚地一笑,回道:“那怎能不知道呢。石学士来杭州后,为了咱们一州的百姓,卖掉了盐引、茶引,还有几个盐场,当时全杭州的老爷们、员外们全去了……”石越拍卖盐场的事情,薛奕在汴京早已知道,这时听到船家答非所问,又翻出来讲一遍,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笑骂道:“我问你石大人在余杭做何事,你扯这么远做甚?”

“官人有所不知,这原是一件事。”船家嘿嘿一笑,不急不慢地回道。

薛奕苦笑一阵,摇摇头,说道:“那你就继续说吧。”

“是,官人。石学士卖掉这些子东西后,便说是有了粮食和钱,于是一面在各地分发稻种,一面开沟渠,今年冬天前好不容易有一熟,全是石学士的功劳,要不然我们百姓可就苦了……”薛奕原料不到这个船家罗嗦到这个地步,这时又不好发作,只好勉强听他叙说石越的政绩。“……后来石学士又下了令,说靠那一熟的收成,百姓就是吃个半饱,也等不到明年收获。于是石学士叫来各地耕种三十年以上的老农,还有几个懂治水的和尚,商量办法,最后说要是疏通了盐桥河和茅山河,再从浙江上游石门开一道二十多里的运河连通钱塘江,就能让我们杭州从此没有水害,只有水利。这件事对百姓有好处,迟早要做,不如现在做,让百姓去那里做工,管饭,还能发点粮食回去给老婆孩子吃。”

薛奕听他事情倒是说得明白,就是答非所问,不得要领,又忍不住好笑,说道:“船家,那钱塘江在南边,关余杭何事?”

“官人莫急,且听我说完。那富阳、钱塘一带的人,都可以做这件事,现在还在忙乎,此外几县的人,石学士便让各县的父母官召一批人去圩田,召一批人去修路,州内各县官道重修一下,该建桥的建桥,往北连到湖州,往南连到明州。还有一些人,就许去盐场帮工煮盐。”

薛奕笑道:“这倒是德政,强过一味的赈灾。不过要组织如此多人做事不出乱子,却也极难。”

“旁人自然难,石学士是星宿下凡,那便不难了。”船家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气。

薛奕知道这些事和他也分扯不清,便也不分辩,只笑道:“依船家你的意思,是说石学士在余杭巡视修官道、圩田这些事?”

“官人猜得不错。不过听说昨日在余杭,今日便不一定了。我听说往来的人说,石学士这几个月来,每个月只在初一、十五各在杭州住五天,处理公事,别的时候都在各县巡视。”

薛奕掐指一算,回首对薛戟笑道:“既是初一、十五各有五天在杭州,那就好办。只需到时候赶到杭州便可。我看余杭也不必停,一路顺流而下,在杭州守株待兔便好。”

那船家说的果然不假,薛奕十三日到杭州之时,石越并不在杭州。他对政治民生并无兴趣,虽然出身世家,却也不太喜欢交际应酬,于是也不住驿馆,反倒是自己找了家客栈和薛戟一起住下。心里算计:石越既要造战船,想来此时船尚在船坞中,尚未完工,不如自己先去看看。主意打定,竟是连薛戟也不带,自己一人一路打听着杭州知名的船坞寻去,不料这些船坞都在钱塘境内濒杭州湾的地方。好在钱塘离杭州并不远,租了一匹马,用不多久便到。

到了钱塘,薛奕问明所在,便牵马寻去,不料离船坞尚有约摸一里路远,便被差人拦住。任他如何分说,也不准接近,远远看去,里面也无人出来。一日之内,一连换了几个船坞,皆是如此。最后惹得他心头火起,向拦截的差人怒道:“本官是钦命节制杭州市舶司水军事,难得看不得吗?造个战船,又有何秘密?”

不料那差人冷笑道:“凭你是谁,小的只是钱塘尉蔡大人的手下。若要进去,须得蔡大人手谕,否则上头责怪下来,小的担当不起。大人若真是圣上派来的,何不去市舶司找蔡大人要个手谕?”

薛奕听了这话,当真是无名火起,也不答话,只问了市舶司所在,勒马便冲了去。他是西头供奉官,凭品秩还比蔡京要高,又是钦命的节制使臣,居然报明身份还进不了一个船坞,少年新贵,如何不气?何况大宋金明池内造船,也不曾防范得如此严密,真不知蔡京在搞什么鬼了,凭了他薛奕的性子,今天非得弄明白不可。

一路纵马急驰,没多久便到了市舶司开府所在,定晴望去,原来便在一个港口旁边。薛奕在府前跃身下马,连马也不拴,只把金牌往守门的差人眼前一亮,牵着马就闯了进去。那守门的半晌才晃过劲,跟在后面喊道:“不得乱闯!”

薛奕进了大门,才发现市舶司与一般官府建筑不同,大门之内,是好大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七八十人正拿着刀枪在操练。这些人听到外面有人叫唤,又见薛奕竟然是牵着马闯了进来,立时一阵大喊,把薛奕团团围住。

薛奕一手牵马,一手按着腰中佩刀,冷笑不止。那群人见薛奕神态高傲,一身黑色湖丝长袍,剪裁合体,做工极其精细,腰间悬着绿色佩玉,佩刀刀鞘竟然还镀着金,只要不是瞎子,便能知道此人非富即贵。因此倒也不敢乱来,只有一个教头模样的人出来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市舶司衙门?”

“西头供奉官、钦命节制杭州市舶司水军事薛奕,求见提举杭州市舶司蔡大人!”薛奕仰着脸,冷冰冰地说道。

那帮人听到薛奕自报家门,倒是唬了一跳,心道:“原来是顶头上司来了!”有人咂咂舌,立时便去通传。这些人原来是蔡京从越人中招募的水手,虽然越人大都精通水性,但是农民、渔民和军人毕竟不同,因此蔡京趁着两浙路被灾还没有恢复元气,百姓乐意从军混口饭吃之际,提前招募了不少精壮的汉子,分别编成数队,在市舶司内外训练。本来市舶司一向是知州兼任,并没有单独的衙门,为了安置这些亦兵亦民之人,又特意盖了这座与众不同的衙门,一半倒是充做水手营用。

薛奕见这些人听到自己通名之后,便有一人进去通报,另有两三人陪着自己,半是监视半是作陪,其他人等便自觉回去继续操练,一切颇有章程,心里倒也佩服蔡京颇有御众之能。他是世家子弟,官场中的许多秩事听得多了,曾听说吕惠卿驾御家人,数百人之众大白天经过一座城市,能够不发出一点声音,今日蔡京的手段,倒也可以和吕惠卿相比了。转念又想起那些守护船坞的差人,丝毫不敢违拗一个小小的钱塘尉的命令,也真是要一些手段才行——一念及此,便不由渐渐把心头的火气,变成了对蔡京此人的好奇。

约摸半炷香的功夫,远远听到有人亲热地笑道:“薛大人,下官可把你等到了,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则个。”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一个二三十岁的年青人,身材修长,面容极是英俊,让人一见之下,顿生好感。薛奕暗赞一声:“好个倜傥人物!”也迎了上去,说道:“是下官来得唐突了。”一面从怀中抽出枢密院的敕令,递给蔡京。

蔡京双手接了,满脸堆笑,细细看过,又还给薛奕,一面笑问:“薛大人可见过石大人了?”一面便要把薛奕往里面请。

“听说石大人要十五日才回杭州,在下有点等不及,便先来这边看看。”薛奕淡淡地回道,身子却一动不动,“蔡大人,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但请吩咐便是。”蔡京倒是答得爽快。

“我想先去看看我们的战船——”薛奕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一边留心观察蔡京的神色。

果然蔡京眼中掠过一丝惊诧之色,又看了看薛奕,笑道:“薛大人果然了不起,才到杭州,竟然知道下官已经造成十艘战船了。下官本还预备再赶出五艘来,元春佳节时给石大人和薛大人一个惊喜。”

薛奕不由吃了一惊,诧道:“十艘战船?前后不及半年……”

蔡京见他神色,奇道:“薛大人不知道吗?那刚才所问……”

这时候薛奕早已把船坞之事抛到九霄云外,目光炯炯望着蔡京,道:“且烦劳大人带我去看看十艘战船!”

蔡京上下又打量薛奕一眼,不料这个新任薛节制,竟是有几分痴气的,忍不住扑嗤一笑,把手一抬,笑道:“那就这边请了!”

十艘大船似海怪般静静地潜伏在杭州港内。船上人来人往,却悄无声息,有人挥动着旗帜指挥一切。薛奕这才知道蔡京招募的水手,基本上已经齐备,心里不由更加赞叹此人的才干;一面认真观察自己未来的船队。

十艘大船中八艘是普通的“福船”,长达二十六米左右,宽亦有十米许,船尾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平衡舵设计、并且是大小二舵,可随水之深浅不同而更换使用——中国是世界上最早发明舵的国家,欧洲最早见到此物,已是西元十二三世纪的事情了。这种船船底是尖的,便于破浪,船首高翘,帆桅三座,帆四面;中部上层建筑四重,舵楼三重,旁设护板,可载人达三百之众。似这种普通的“福船”,往来于大宋东南沿海,绝不在少数,薛奕往日游历之时,倒也见过。真正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另外两艘“怪物”!那是长达五百尺的超大型船只,设计与福船相似,不过除尾舵是采用绞盘的升降舵之外,桅竿高达十丈,头樯高八尺,论体型,几乎是普通“福船”的三倍之大!

蔡京察见薛奕颜色,不禁面有得色,指着两艘大船笑道:“这种大船,风正之时,可张布帆五十幅,风偏则用利蓬,左右张翼以利用风势,樯之巅更加小帆十幅,谓之野狐帆,风息时用之。设计之妙,可谓巧夺天工。”

薛奕注目良久,叹道:“这种大船,真是蔚为壮观,只是舟底不平,若是遇上潮落,只怕大事去矣。”

蔡京满不在乎的笑道:“世事难两全,既要运货多,吃风浪,又要能在浅水中行,哪有这便宜事?各船既要装矢石、火器、粮食、淡水,若不造大一点,三年盐茶税挣不回来,石大人一定怪我办事不力。”

薛奕这才想起来,自己这只船队,主要是经商的,想到蔡京为了多载货,竟造出如此大船来,也不禁莞尔。

蔡京又笑道:“待到明年开春,还有几艘船可以下水,船队便先行扬帆出海,现在只怕要辛苦薛大人多多操练水手了。下官已从各地募来有经验的舟师近百人,反正不急着打仗,只要水手可用,便无大事。将来船队建成,算有大船十艘,小船二十艘,水手数千众,薛大人纵横海疆,扬威异域,为期不远了。”

“使李将军,遇高皇帝!使李将军,遇高皇帝!……”薛奕轻轻地念着“石越的诗句”,目光远远地投向大海深处,右手紧握佩刀,心里激动不已。不管怎么说,他知道他找到了自己的舞台!

第二天。

杭州知州府衙,提前回来的石越铁青着脸,端着茶杯的手气得发抖。

“胡闹!他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这其实是平常事。”司马梦求沉吟道,“不过手段的确是过于激烈了。”

“平常事?只是平常事?把十多家船厂团团围住,不给一分钱就强行要求开工,人家先预定的船,强行就抢了过来,这简直形同强盗!”石越怒道,“我听说他半年不到,便造出十艘大船,心里就知道不对。果然不出所料!”

“既要办大事,偶尔就要用点非常手段,若依常规,一年之后,船才造好,再训练水手,又要半年,时间上如何来得及?”司马梦求低着嗓子反驳,“蔡元长只是手段不够柔软罢了。”

“不够柔软,我看是不想柔软吧!”陈良冷笑道,“我问过钱塘县令周邠,蔡京勒令钱塘县内的船厂加紧开工,凡是预制的大船,先行征用改造,有不服的厂主,立时锁拿杖责。为了防止告状,一面又威逼百姓,一面把船厂附近严加看守——两浙路提点刑狱晁美叔的衙门就在杭州,他胆子也真是够大的。”

“唐家不是也有船厂吗?唐甘南能受这个气?”石越突然想起一事,这些情弊,唐甘南不可能不知道。

司马梦求冷笑道:“蔡京前途不可限量,在大人面也是受宠的,唐甘南没事断不敢得罪他,何况蔡京这样处置,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经费既然不足,钱塘县外的船厂他管不着,只能先行交一部分银钱,唐家的船厂半在余杭,半在萧山,更不曾吃半分亏。蔡京要在大人面前显示自己的能力,倒霉的自然就只有钱塘的船厂了。”

“经费如何会不够?各个商家不是都有捐纳吗?”石越在这件事情上,一直是做甩手掌柜。

“同时造三十艘大船,又要备火器弓矢,还要招募数以千计的水手,那点钱哪够用的?”司马梦求细细说道,“子柔想必不明白我为何为蔡京说话,其实我不是为蔡京说话,我只是认为站在他那个立场想罢了,既要讨上司喜欢,做成绩出来看,用点子非常手段,也是平常得紧,一个人功名利禄心重了,眼里只有上司没有百姓,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天下官吏,大抵如此。看他这个样子,明春就可以扬帆出海了。府库可没有为此出一文钱。”

石越默然良久,叹了口气,一心想做个好官,到头来,还是免不了有同明抢一样的事情发生。

陈良也可无奈何地摇摇头,他知道司马梦求说的毕竟是事实,发生这种事情,固然可以说是蔡京不体民情,急功近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何尝又不是因为石越意图在短短的时间做太多的事情而引起的呢?如果要说急功近利,应当是石越急功近利才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而且,大人实际上也不能处罚蔡京的。蔡京是大人亲自推荐的人,若不几个月便有过错,御史趁机说他贪酷虐民,大人荐人不当,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如今之计,也不必责怪蔡京,只需想个办法帮他善后便是。”

石越苦笑半晌,说道:“纯父你亲自去办一下这件事,和那些船厂重立债券,约定一年后还钱,息钱高于钱庄青苗钱一倍。同时免掉船厂三年之税。”他府库里现在粮钱都等着要用,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先打打白条了。

司马梦求答应一声,正要退出,就听家人进来通报:“有自称西头供奉官、钦命节制杭州市舶司水军事薛奕求见。”

薛奕在武成王庙见到石越之后不久,石越便奉旨出外,不料没几个月,二人又在杭州相会。薛奕见了石越,立即拜倒,口称“山长”。

石越知道薛奕算是沈括的学生,于是也算是白水潭的编外学生,因这层关系,才对他执弟子礼,当下起身一把搀起,笑道:“薛世兄别来无羔。”

同类推荐
  • 以色列的诞生:荣耀(全集)

    以色列的诞生:荣耀(全集)

    本套装全两册,分别为:《以色列的诞生.荣耀.1》和《以色列的诞生.荣耀.2》20世纪60年代,阿以边境冲突不断。叙利亚训练巴勒斯坦游击队对以色列实行恐怖袭击,埃及领导人纳赛尔与约旦和叙利亚结成联盟,放言以色列必须从地图上消失。1967年6月5日“六日战争”爆发,史称“第三次中东战争”。在这场战争中,以色列以压倒性优势赢得战争,并占领了加沙地带、约旦河西岸、耶路撒冷旧城、埃及的西奈半岛和叙利亚的戈兰高地,共计6.5万平方公里的阿拉伯土地,从而确定了以色列在战略上的优势。但是战争过后,却并未给以色列带来期盼已久的和平与稳定,战争中有数十万阿拉伯平民逃离家园沦为难民,并成为之后中东战争不断升级的根源,严重影响巴以局势,巴以人民也因此长期饱受冲突之痛。究竟在“六日战争”之后,“赎罪日战争”之前,以色列国内的政治、经济、外交、军事、文化、人民生存现状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巴拉克、尼灿、帕斯特纳克及其子女们的职业生涯与家庭生活经历了何种变迁?这些故事与细节,都将在普利策文学奖得主——赫尔曼·沃克所著的《以色列的诞生.荣耀.1》中一一道来。《以色列的诞生.荣耀.2》如果把以色列的生存奋争当作一场戏剧,1973年的“赎罪日战争”,即第四次中东战争,可以算是这场戏剧的浓缩版:在神圣的日子里,以色列在南北两条战线上遭到突袭。当时的超级大国苏联对阿拉伯国家的进攻给予了令人生畏的支持,以色列在兵力、武器与对方相差悬殊的情况下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战斗,后取得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胜利,成功突破了阿拉伯国家的包围圈,由此走上了与埃及签署和平协议的道路。普利策文学奖得主——赫尔曼·沃克以多年艰巨调查得来的史料为依据,在《以色列的诞生.荣耀.2》中,对“赎罪日战争”前后阿以不断升级的矛盾进行了详尽的描述,重点表现了战略战术的抗衡与较量,以及各权力中心的激烈角逐与外交纠葛,真实再现了以色列当时旦夕倾覆的危险局面,同时为认识和解决当今中东地区的问题提供了思路。《以色列的诞生.荣耀2》不仅是一部浓缩的以色列生存奋争史,也是一部令人感佩的卫国战士奋争史:老一辈英雄兹夫·巴拉克、约西·尼灿、萨姆·帕斯特纳克还在不同的战场上殚精竭虑,新生代英雄诺亚·巴拉克、阿里耶·尼灿、阿莫斯·帕斯特纳克已经开始在不同的部队里奉献、战斗,他们的职业选择和感情取舍都深深地镶嵌在以色列国的命运变动的版图之中……
  • 风云准噶尔3:双城起义

    风云准噶尔3:双城起义

    《风云准噶尔》是新疆本土作家卢德礼撰写的长篇系列小说。《风云准噶尔》以新疆地方史为经线,以众多人物在重大历史事件中的活动情节为纬线,有点有面,全方位勾勒了新疆的历史演变及现状,随着系列小说一页页翻开,新疆人文历史景观的画卷徐徐展示在读者面前。小说着眼于晚清以来的风云故事,侧重于鸦片战争结束,直至建立新中国之前的动乱年月。
  • 爱情面前谁怕谁

    爱情面前谁怕谁

    该书讲述余小渔、罗美琪、安叶、佟童四个不同年龄女孩的经历,展开一幅幅都市女性百态图。故事以生活为基础,辐射职场,折射家庭。当四位女主角经历了不同的情感挣扎、婚里婚外后,终于感悟,任何附着在爱情上的额外条件都是一道道枷锁...
  • 追梦记

    追梦记

    几个乡村少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外出串联,见识了城市人的“幸福生活”,于是产生了一个“做城里人”的梦。“追梦”过程中的成长和裂变,突显了“城市化”的必要性和重要性,反映了城市化进程中的诸多矛盾和由此所引发的人性变异,探讨了从沉重的封建枷锁和长期的泛政治化运动中走出来的农民和农民后代,在实施这个大变革中沉重的精神负担,描述他们中的一些精英人物为突破这枷锁而进行的奋斗,也揭示了我国实施城市化的艰巨性,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小说。
  • 南线邮航

    南线邮航

    南线邮航,惊心动魄。我们真能相信这片宁静吗?信风不停地吹向南方,拂过这片沙漠,像拂过丝绸一般,簌簌作响。欧洲大陆的风是盘旋的、徘徊的;此处的风则不是如此。这迎面而来的风,像是飞驰前进的列车所遭遇的风那样,重重压在我们的头顶。有时,夜晚残酷无情地对待我们,当我们转过身面向北方时,竟可以倚靠着这面风墙,就像要被风吹起,逆风而上去往一个未知的黑暗的地方。多么迅疾的风,多么令人不安!
热门推荐
  • 三国之穿越无敌

    三国之穿越无敌

    穿越回三国,在三国中看主人公一步一步成为诸侯,
  • 电话情思

    电话情思

    让你铭记能够铭记一生的是什么?是那整整送了一年,每天持续不断的冰糖雪梨?还是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拨通了电话一定会赶来的那个人?
  • 我在

    我在

    “我是丁浩。”丁浩终于鼓起勇气拨通了越洋电话。电话那头是一阵沉默。“没事,我只是想感受一下你的气息,我挂了。”丁浩有点不知所措。“等一下。”许半夏突然开口说道,“他们说你不会再回来了是吗?”“我……”“丁浩,谢谢你做了我这么多年的朋友,我很想你。”许半夏终于说出很久之前就想说的话了。“半夏……”(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训出忠犬男

    训出忠犬男

    婚前:她惊恐万分地看着目露凶光的他,随即转身跳下水,却很快被他救了上来。他霸道地俯视全身湿漉漉的她:“嫁给我,不许拒绝。”婚后:纪太太在屋里甜甜地唤了一声,打游戏打得正嗨的纪先生:“老公,儿子好像在哭,快去给儿子喂奶。”听罢纪先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遵照老婆大人的指示,奶好孩子。恶犬变忠犬,面对他的步步紧逼,她无处可躲,只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而将这只看似难以驯服的恶犬,顺利调教成腹黑温柔忠犬后,她无辜地摊手:“谁叫你先惹我的。”
  • 觉醒:黑暗之眼

    觉醒:黑暗之眼

    一个被原来世界所抛弃的“黑暗之眼”宿主——陈默,来到了一个能够使用魔力的世界。不断的努力,不断的超越,直到发现那隐藏在这世界和“黑暗之眼”的惊天秘密……
  • 凤逆九天:铁血杀手妃

    凤逆九天:铁血杀手妃

    前世她是纽约最牛的杀手,穿越到一代乱世,卷入一场仇恨中,她说:“我手染鲜血,怎算善良?”他说:“只要你说杀,我定让这世间血染成河。”无奈官场无情后宫有情,夜夜她当妃姘,脱了战袍换云裳,卸了铠甲化红妆,下了战场上龙床,压得她腰疼背酸,她说:“粘死了,我去洗洗。”他说:“不用了,反正做完还要洗。”
  • 傲娇千金大小姐

    傲娇千金大小姐

    身为大千金,姐姐为表姐身葬火海,黑心表姐要将她赶出圣莉亚飞大学,一场暧昧邂逅发生了......
  • 星际追杀令

    星际追杀令

    诸葛不如,本是20多年的处男,却意外的失身。之后,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却永远处于猎杀与被猎杀之中。杀戮,不仅仅是杀戮那么简单!这个世界不知如何已经充满了暴徒和杀戮,到哪里都是血腥一篇,追杀?被追杀?受够了?奋起把屌丝们!
  • 记忆修改师

    记忆修改师

    记忆修改,我掌天道!嗨到尽头天作案,山高绝顶我为峰!这个世上没有平凡的人,只有甘于平凡的人。
  • 还记得我么

    还记得我么

    “你曾经有想过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范琪问她.郁黎允摇了摇头:“但是我愿意陪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爱他。即使他不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