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开口,那头已经传来很急促地声音,“凌夫人,麻烦你快点到解放西路的如家快捷来。”
叶晨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一时就是想不起来,没答应她,只是拿着手机,在想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看她不搭应,尤珺彻底着急了,“我是尤珺,现在凌先生在如家102号房间,有危险,你快过来!”
“什么?”一听尤珺说凌漠有危险,叶晨感觉自己拿手机的在颤抖,心纠成了一团,来不及多说什么,她挂断电话后,就跑出公园。
“凌先生,我在车里等你。”尤珺把房间钥匙放到凌漠手里后,就打算退出房间。
“她说什么?”随意倒在床上,需要立刻得到满足的男人,有些艰难地问尤珺。
尤珺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收回目光,定定看着自己的脚尖,“她没说什么,但是,我知道她正在赶过来。”
“吁……”听了她的话,凌漠长长的舒出口气,任自己被身体里的药物弄得快有点把持不住,也强忍着。
尤珺没再说话,大步走出房间,在走到门外后,反手虚带上门,掀起眼帘看着眼前这扇漆成奶白色的房门,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其实,看到这样浑身难受的凌漠,她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叶晨不来,她真的愿意代替她,哪怕……只是当成工具。
她也丝毫没怨言。
可惜……她终究是低估了三年婚姻,对那个正在赶过来的,叫叶晨的女人,和房间里那个,即便被折磨的很难受,也不愿碰其他女人的,叫凌漠的男人,彼此间暗藏的感情。
站在路边等了三分钟,也没拦到一辆车,叶晨彻底急了,想到尤珺那句“凌先生有危险”,她什么也不管,抬起脚,就朝解放西路跑去。
所有的课程里,叶晨就属体育最差,上大学时,每次跑八百米,她都是倒数第一名,今天,为了那个男人,她硬是爆发出了超强的能力。
快捷酒店和香格里拉那类,肯定没任何可比性,叶晨没需要问任何人,已经站到了102房间门口。
来不及喘气,叶晨抬起手就敲门。
门并没打开,叶晨的一颗心,仿佛在瞬息吊到了嗓子口,一张一弛,险些让她昏厥过去。
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后,她转过房门把手,门锁轻轻松松就被转动了,看来,门并没被人锁严。
人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房内的情况,腰间已经被一双大手拥住,紧接着,两片滚烫到能灼伤人皮肤的唇,已经覆到她脖子里。
那人的力气很大,也很霸道,不容她反抗分毫的同时,也已经把她转过身,让她和他面对面而站。
叶晨这才看清楚了眼前人,那张俊美到无以复制的脸,告诉她,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凌漠,不过,那双充斥这浓浓****的眼睛又不大像他的。
这样的凌漠,让叶晨有点害怕,本能地就想推开他。
不推还好,这一推,还真推出了事。
她发现只穿着一件宝蓝色衬衫的男人,身上滚烫滚烫,就像个大火炉。
忘了害怕,直接问他,“怎么这么烫,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老婆,我要你。”男人长臂朝她身后挥去,很快传来落上门锁的声音。
“你……”叶晨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你没事吧?”
“我被人下药了。”耐着性子,说完这句后,凌漠就极粗鲁的去解叶晨的衣服。
概是觉得她今天穿的是带纽扣的外套,一颗颗解很麻烦,他大手一个用力,直接扯开,一颗颗纽扣,噼里啪啦的落到地板上,非常清脆的声音,却把气氛渲染的更为紧张。
“你要干什么?”叶晨几乎是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几个字,明明她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已经告诉她,他要干什么,为了驱赶此刻的紧张,她依然还是多此一问。
“我要你。”眼前的美好,已经彻底掠夺掉他的神志。
他没像以前那样温柔,更是忘了在苏州时答应她的话,而是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覆到她身上。
疼!
叶晨只有一种感觉,疼!
本能地就去推他,但是,当手碰到他坚实精壮胸膛上的温度,犹豫了。
只片刻的迟疑后,她的手抱到他腰肢上,睁大眼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思想空洞,她感觉就像个没有任何感觉的洋娃娃。
当最后一刻来临时,叶晨感觉到了巨大的悲哀,为什么在离婚后的现在,自己一次次的躺在他身下承欢,难道真的因为不舍和自己都不敢承认的那份爱意吗?
凌漠大概很累,很累,当叶晨被他压的快透不过去,提醒他一切结束了时,才发现他竟然睡着了。
叶晨小心翼翼的侧过身,让他睡到一边的枕头上,他依然没醒。
伸出手,轻轻摸过他好看的眉毛,挺拔的鼻梁,叶晨没再多犹豫,去洗手间里稍微清理了一下,就打算先离开。
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才发现外套基本被他撕碎,根本没法穿了,最后,她是只穿了薄毛衣走出的酒店。
对于快捷酒店的服务员来说,像叶晨这样走进去时衣冠端正,出来时却发丝凌乱,脸上还有未全部消失的红潮的人,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没什么好稀奇的,所以,当没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走出酒店,多少缓解掉叶晨的尴尬。
尤珺就坐在车里,尽管昨晚基本没睡好,今天又赶东赶西的忙了好久,她都没有乘机小憩一会儿,她始终看着酒店的大门,目光沉沉,面无表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