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打算和蓉蓉进一步发展,把我们的关系从拉手发展到亲嘴的时候,蓉蓉突然提出分手。
我问她,咋这么快呢?
蓉蓉解释了半天,我基本上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在她成为我的舞伴之前就有一个男生一直在追她,那个男生是蓉蓉同寝的女生的男朋友的室友,从军训开始就帮蓉蓉叠军被打水什么的,硬件虽然一般可软件到挺让蓉蓉感动,后来蓉蓉和我在一起就把那个男生给拒了,结果(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个男生开始抽烟喝酒,无恶不作,外加有人帮着通风报信添油加醋,抓住蓉蓉比较善良这一点,愣把蓉蓉给感动回来。那一阵,我找蓉蓉上自习她不肯去就是因为先答应和这个男生一起上自习了。
“操,瞧我这绿帽子戴的!”,我心想。
本来我在这场竞争中还是有点优势的——个人条件不错,和蓉蓉还有共同语言,关键是蓉蓉同寝室的女生们帮那个男生不帮我,非说我一看就像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跟我这样的男生太不安全(肯定是那个男生给蓉蓉寝室女生买的好吃的比我多,那些女生才这么说的)。结果搞得蓉蓉也不知道该选哪个,后来决定结束脚踏两只船的生活,两个都不要了,省事!
我本来还想挽回的,可是蓉蓉说她已经决定了,后来她好像还说了继续做朋友一类的话,我告诉她:“你要是啥时候后悔了还可以再回来。”
这事让我纳闷了好几天,从小到大谁见了我都说我一看就特实在,特老实,特让人放心,怎么什么时候成了花心大萝卜了,那一阵我逢人便问,我长的像花心的样子么。
和蓉蓉分手后,我又回到了满校园里找美女的日子,一无所获如故。买200电话卡的钱也省下了,没处花就借给了康康买电吉他,后来实在无所事事,就跟着学校一社团去滑雪,期待着能有艳遇。还真碰上一个,聊了一下才知道是大二的,好像也有了男朋友,估计她对我这样的大一小破孩不感兴趣,也就没再继续努力。
滑雪回来已经是晚上7点多,寝室里一个人也没有,平时在这个时段,除了我和康康之外大家都会去上自习,可今天康康哪去了?
正想着,来了一个电话,是蓉蓉。我问她有什么事么?蓉蓉嗯嗯唔唔了半天,说她还是想和我在一起,今天正好同寝的都出去了,没有了反对力量,就鼓起勇气给我打了电话。
我说,回来就回来吧,哪天有时间一起上自习,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挂断电话没多久,正想着今后怎么和蓉蓉好好相处的时候,寝室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然后听见一声大吼“干什么呢,自己偷着在屋里****呢?”原来是康康。
“****太累,就意淫来着。”我说。
康康除了一身的寒气之外,还带了一把电吉他,一台大功放回来,这些是康康用东凑西借的钱买来的,其中也有我的一份。
回来后,康康把新买的电吉他抱在怀里左擦又擦,我则研究他的功放能否接到我的CD上,研究半天,发现接口不对也就算了。
“以后我就要玩乐队了。”康康兴奋的说。
估计康康是认真的,除了电吉他和功放之外他还买了一个1000多的化音器,该制备的都制备齐了。
“也加我一个,还能写点歌词什么的。”我凑热闹。
康康最近见了一个网友,在哈尔滨一所学校读专科,两个人第一次约在学校门口的一个咖啡厅。康康说他见了那女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那个女生在那讲话。后来他们又去亚细亚看了场电影,在电影院里两个人又是亲嘴又是****。当时,康康和我们一样还是处男,全寝的哥们指望着他俩在看过几次电影之后就来点关键的东西,给寝室开个好头,迈出人生新的一步,不过康康最后却放弃了。
“要是那个女生长得好看我就和她做了,可惜长得不好看。”康康这样说。
从那以后的一个月,凡是寝室来电话康康都不接,要是有年轻女性打来找他得先问清是谁,要是那个网友,就说他不在。有一次正好赶上我接,一听就知道是那个女生。
“你等一下啊,我看看。”我把话筒用手捂上,然后问就在我旁边的康康,“是那个女生,你接不接?”
“不接,说我不在。”
“对不起,他不在,你换个时间打来吧。”
“我都打了好几次电话了,他也没给我回电话,他是不是不想接我电话啊。”
“这个,我不知道,你换个时间再打来吧。”
“这是我给他打的最后一个电话,他要不想接就算了,你告诉康康,我以后不会再给他打了,再见。”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她说什么了?”康康问我。
“她说以后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了,这姑娘听声音不错,语速还挺快。”
“她说话是挺快,不过长得不好看。”
“体形好就行,关了灯都一样。”我说,“实在不行拿毛巾把脸蒙上。”
“蒙我的脸还是蒙她的脸啊?”
“当然是蒙你的脸了,这样你不就看不见了么?蒙她的脸也行,反正效果都一样。”
“等做完了,拿掉毛巾就开始吐。”
“吐啊吐啊的,也就习惯了。”
后来,康康高中同学找他去洗浴中心按摩,康康每次回来都跟我们详细分享一下经过。其实,他也没做什么,就是加两个钟后,摸两把按摩小姐过过手瘾。不过听说他高中同学跟按摩小姐没少搞。
转眼间期末到了,我报了一个高数辅导班。每年学校里都会有一半左右人的高数考试不过,这个辅导班就是给那些大二重修的人准备的,大一学生交二百块钱也能上。说是辅导班,其实就是指望漏点考试题出来,可讲课的老师,为了掩人耳目,欲说还休,平时总讲一些不痛不痒的例题,直到最后才讲关键的东西,所以基本上只有最后一堂课上课人的才能基本到齐。
我们校重修一个学分35RMB,这学期高数是7.5个学分,算一算多花200块钱也值,如果考试不过,重修花的更多。康康和体委平时也没学,可是没钱报辅导班,就指着我回来把例题给他们讲讲,蓉蓉也没报辅导班,按她的话说,到时候她肯定会逃课,报了也没用。所以我也把例题拿来给蓉蓉讲,可这姑娘估计是作业抄的太多,中毒太深,我给她讲了大半天她也没听进去多少。最后考试结果出来,我考了79分差点就得了优秀,体委和康康在我的帮助下也勉强及格,蓉蓉只得了三十多分,沦为明年重修之列。
大学的第一学期还算平平稳稳,我只挂了一科法学基础,顺利进入第二学期,康康则很危险,挂了三科,勉强不被降级试读。看看本人的成绩单,除了体育是优秀之外,基本上都是及格,后来班级排名,我因为高数顺利通过,居然还排到了中等。
法学基础挂科也实属无奈,那个老师讲课太没意思,一上课就让我们算遗产分割,操,这玩儿应有什么好算的,我家就我一个孩子,再怎么算都那么回事,不像蓉蓉她们班老师,一上课就讲婚姻法,没事就离婚。我觉得这老师有眼光,我们80一代独生子女这么多,将来结婚了两人之间一定不好相处,离婚率肯定很高,研究婚姻法,特有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