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子盎然意味的盯着巍峨庄重华丽的皇宫,低沉的声音似有似无,“哎,要开始乱了呢!”
揽月楼中,帝歌一行五人坐在二楼靠窗户的桌子,四个大的一人一个位置,刚好!
而那个小的,自然是坐在帝歌腿上,窝在她怀里。也不想想,除了帝歌这个大力士,还有谁能气不喘的抱他这么久啊!
“哎!为什么不看了那个黑袍面具比赛才走呢?不看多可惜啊。”六公主没精打彩的爬在桌子上,哎声叹气!
“如果他是真的有本事,到了最后那天自然就能看见。”帝歌怕了一下乱动的小帝岩,随后不耐的说道。
“希望他有真才实料吧!”也只能这样了,六公主又一声叹息,她可是为了看他才跑出来的啊。
帝洛摸着下颚,道:“不过那个齐普也很不错,只输李易风一筹。今天如果他遇到的不是李易风,相信他很容易就能进入前十。”
六公主不屑的冷哼一声,“切,什么不错啊!我看齐家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练的那个欲血决,太邪气了!看到齐家的人,总感觉阴魂不散似的。”
“老六,不可乱……”五公主的一个说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只听见一声娇喝,“你算什么东西,竟敢侮辱我们齐家。”
邻桌,一位十六七岁的绿衣少女怒瞪着六公主,清秀的小脸因为怒气变得一片通红,纤细的腰间缠着条蛇纹软鞭,细看之下就能看出,那条软鞭是由开光初期蛇妖的蛇皮制成的六品法器!
同少女一桌的还有两位年轻男子和两位年老的长者。其中一位脸色苍白的男子正是与李易风比赛输了的齐普。
“哟!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啊,敢跟姑奶奶我大呼小叫的。”六公主痞子样十足的睨着少女。
“你、你这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敢自称本小姐的姑奶奶!”少女拍桌而起,指着她吼道。
其他人见这边闹事,也不离开也不阻拦,反而绕有兴味的观看。
“狗东西骂谁啊?”六公主也不是个服软的人,被人骂了哪有放过她的道理,她一向信奉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原则。
“狗东西当然是骂你了!”少女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对,脱口而出。
“哈哈……”
霎时,二楼的人轰然大笑。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俏脸通红似血欲滴,羞恼的低下头,可眼角瞥见六公主戏虐的笑脸,顿时心中大怒。
伸手!
腰间的软鞭瞬间出现在手中,挥手!
软鞭被淡淡的血光包裹着,朝着她凌厉的挥去,“找死!”
六公主反映极快,敛下笑容,旋身!
刚好与那软鞭擦肩而过,软鞭落在凳子上。
“嘭!”凳子瞬间被打得四分五裂。
少女见她躲开,不甘心的想要再次出手。
“小容!”却被其中的一位年轻男子制止了。
男子乃是齐家大弟子,齐罗。齐罗二十六七岁,修也不差,已经是心动后期。齐罗和齐普两人参赛,齐普遇上李易风输了,而齐罗运气极好,对手是位心动初期的女修士,赢得毫无悬念。
齐普败了,齐家只有将希望寄托在齐罗身上。
“大师兄,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不要脸的溅人。”齐容不满的看眼齐罗,为什么要阻止她?想她堂堂齐家大小姐,齐老家主的掌上明珠,何时何地受过这种侮辱。
竟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丢脸!
恨意在心中悄然滋生,一定要让那个贱女人生不如死!
齐家的人修练的是一部歹毒的功法,血欲决!
所以齐家人的心性大都受功法影响,出手狠厉,行事毒辣。
如果刚才那一鞭落在六公主身上,最轻的后果就是皮开肉绽。
“小容,这里是帝督。”齐罗并不是看她出手狠辣才阻止而是怕麻烦,如果这是不是帝督,他恐怕不竟不阻止还会插上一脚吧!
“哼,帝督又怎么了,难道我齐容还怕她不成。今天我非要卸下她的一臂,好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丝绯红的杀气从齐容眸中掠过。
“你这女人也太狠了吧!”六公主嫌恶的看着她,“不愧是齐家出来的人,够冷血!在过几年,恐怕连人都算不上了,让我想想,应该算什么东西呢?”
“说吧!现在你就尽情的说,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等过了今天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她会把她的舌头割下来,泡在酒里,用最好的药阉制,绝对不让它腐烂,让它千年万年世世代代的留传下去。
“哼!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六公主挥手,一把精致的白玉琵琶凭空出现在手中,琵琶由极品汉白玉制成,汉白玉中隐隐有光彩流溢,白光莹莹!
竟是一件三品灵器!
其他人见两人开打,移了移位置将地盘让出来。白洁的玉手五指翻飞,清跃的琵琶声倾泄而出。
道道光刃从弦上射出,带着破空之势直袭齐容。
齐容扬手,绯色血光包裹着的软鞭犹如灵蛇飞舞。
霎时,鞭影连连编制出一道牢不可破的血色光墙。光刃也毫不示弱,六公主意念一动,丹田中的灵力随即涌出,削葱般的手指瞬间冒出莹莹光芒,扣弦!
清跃的琵琶声舜息万变,变得昂扬激烈,犹如战场上万马奔腾,蹄声如雷!
光刃似刀锋泠泠,夹着几分凛然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