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快给我解药!
“解药?没有!”
“呜呜呜……”小帝岩可怜巴巴的望着帝歌。姑,救救你苦命的侄儿吧!
帝歌紧蹙的眉头倒是舒开了,看着那张只会张嘴却无声的小嘴,不着痕迹的点点头。这样也好,清静!
随即便将实现落在李云卿身上,“什么事?”
“我表哥醒了!”李云卿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帝岩,走进屋里,不待帝歌招呼,就自己找了个地儿坐下。
“关我什么事!”见他大大咧咧的行径,帝歌有些不悦。
“什么叫你关什么事啊?”李云卿拍桌而起,大喝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铁剑已经跟我说了。就是因为你踢了我表哥一脚,我表哥才会受那么重的伤。而且,我表哥也是因为救你,才会被人一间穿胸。你说关不关你的事啊?”
“那你想怎么样?”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帝歌要再不明白,那就是猪了。
听了这句话,李云卿满意的点点头,又坐下。还挺上道的!
“也不怎么样!”翘着腿,大爷似的坐着,“你也知道,表哥他被人一间穿胸,又被你一脚毁了五脏六腑,内外兼伤。如果不是小爷医术高明,他这会儿早就跟阎王爷喝茶去了。虽然他现在醒了,但是全身不得动弹,生活不能自理。小爷和铁剑都是男人,没有女人那么心细,恐怕照顾不了他。本想买个丫头回来照看,恐怕更加不妥,以我表哥生得那副模样,即使是死了都会引得那些自诩大家闺秀、名门淑女的女人去歼尸。”
李云卿不说了,看着帝歌就等着她表态。
帝歌眉头轻挑,“然后呢?”
“然后个屁啊!”突然爆出一口粗话,这死女人还真有能力时时刻刻都能惹怒他。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还然后呢!
“然后就要你去当丫头,给我表哥倒屎倒尿呢!”
“啊啊啊!”小帝岩在一旁那个激动啊。他姑是什么人,堂堂帝逡大国最尊贵的十公主!叫她去当丫头伺候人?
别说是倒屎倒尿了,就是倒茶水都从未有过。这小子的脑子进水了,竟敢要他姑去干这么下贱的活儿!
李云卿见帝歌面色如常,稳坐不动,既不怒也不威,该不会是不愿意吧?
“怎么说我表哥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去照顾照顾他也是应该的吧。”
“啊啊啊!”应该个屁!这简直是对他姑的侮辱,也是对他的侮辱,更是对帝家皇室的侮辱!
小帝岩跑到李云卿的面前,张嘴就骂,“啊啊啊!”你这个出生不带把狗娘养的!
啪的一声拍飞!
李云卿怒骂,“啊个屁,听着老子就烦,滚开些!”
“呜呜……”小帝岩委屈得大哭,你以为我想啊啊呀。
看着一脸漠不关心的帝歌,李云卿霸道的说道:“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哼!还欠着小爷一万金呢,这么多钱,不收点利息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走!跟上,丫头就要有丫头的样。”
一副唯我独尊的高傲模样,高昂着头颅,弄得帝歌都快怀疑他,眼睛是长在头顶的了。
犹豫再三还是跟上了,毕竟青恒也是因为她才受伤的。照顾照顾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说道照顾人,她还是第一次,生手啊!
铁剑端了一碗黑糊糊的药,刚要进门,却与帝歌几人碰个正着。
“云卿少爷!”
“铁剑,小爷我给你找了个帮手来。端药送水你就不用忙活了,将药给她就行!”
“这……”铁剑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帝歌,见后者那张脸不怒自威,身上的气势比老主子还强势一点。不由一颤,要她来照顾主子?
“这能行吗?还是我来吧!”
李云卿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药,强行塞进帝歌手里,怒瞪着他,“我说行就行!”
进了屋子,只见青恒坐躺在床上,四肢一动不动。原本神采奕奕的俊脸此时无比的憔悴,却并不折损他一丝风采。以前的青恒是高贵儒雅的贵公子,现在则是柔柔弱弱的病美人,虚弱的模样,谁看了都忍不住心生痛惜之意,爱护之情。
见他们进来,嘴角扬起一抹和煦的笑容,朝几人点点头。
“渍渍!表哥,看看,看看。你也有沦落至此的时候啊。”李云卿一见着青恒,倒不是嘘寒问暖,反而讥笑嘲弄。
与其说是嘲讽,倒不如说他在幸灾乐祸。他这表哥啊,实在是……不好说!不好说!
青恒脸上笑颜逐开,苍白的俊颜,有着异样风情。看着李云卿的眼中有着宠溺,像是看着一个未长大的孩童,只笑不语。
但前提是,他开得了口!
李云卿慢步到床边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表哥,表弟我可照顾你了。看,你一有事,我马上就来了。还给你用最好的药,就连煎的药都是两份儿。还一大碗呢,喝了保证药到病除。吝啬鬼,端上来!”
看李云卿那表情,笑里藏刀啊。就像两个至死方休的敌人,看到对方倒下,那幸灾乐祸得。
帝歌简直都要怀疑,手上这碗不是治病的良药,而是害人的毒药。不过不能啊,这药是铁剑亲手端来的,他那么忠心的人,即使是自己死了,也不可会害他的主子。
帝歌将一碗黑糊糊的药,端到青恒面前。一股刺鼻的腥苦味立马扑鼻而去,青恒的秀眉紧蹙,微微撇开头。
铁剑见此,突然想起什么,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