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慢慢转过身,默默地盯住陆才俊一句话也不说……陆才俊希望她打他或者骂他,他就不喜欢她这样沉默地对着他……她不责问他,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是他害怕她不理他……
“昨天晚上,我跟同学去唱歌了我本来想早点走的,可是他们一定要拉着我,要玩到天亮,所以……”陆才俊吱吱呜呜地解释着……
金花很失望地转过头,泪水又从脸上滑落下来……半天她才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没有!”陆才俊心虚地辩解着,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你还不承认……你看你脖子上草梅是谁种的?”她愤怒地推开他。
天!我怎么没有注意呢!我怎么这么白痴啊!
“老婆我……”陆才俊努力地想挽回她的心,又伸手去搂她……
“别碰我!脏死了!滚开!”她骂着又将我推开。
好几天金花都没有理陆才俊,为了避免跟他冷眼相对,她回家去住了……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陆地俊开始不习惯……那种强烈的孤寂和沉闷,让他开始锯烈地思念金花,可是他又不愿意丢掉做“男人”的面子去求得她的原谅……他知道跟从林海公园回来后,一路忐忑不安地回了家……我一整晚上没回家,芳一定生气了……是我的错……我推开门走进去,芳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走过去,在她身旁合衣躺下,然后轻轻地抱着她,摸摸她的脸,脸是潮湿的,她一定哭过……对不起!对不起!我心里内疚地叫着,将她搂得更紧了……她慢慢转过身,默默地盯住我一句话也不说……我希望她打我或者骂我,我就不喜欢她这样沉默地对着我……她不责问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可是我害怕她不理我……“昨天晚上,我跟同学去唱歌了我本来想早点走的,可是他们一定要拉着我,要玩到天亮,所以……”我吱吱呜呜地解释着……她很失望地转过头,泪水又从脸上滑落下来……半天她才哽咽着说:“你为什么要骗我?”“我……我没有!”我心虚地辩解着,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你还不承认……你看你脖子上草梅是谁种的?”她愤怒地推开我……天!我怎么没有注意呢!我怎么这么白痴啊!“老婆我……”我努力地想挽回她的心,又伸手去搂她……“别碰我!脏死了!滚开!”她骂着又将我推开好几天金花都没有理陆才俊,为了避免跟他冷眼相对,她回家去住了……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我开始不习惯……那种强烈的孤寂和沉闷,让我开始锯烈地思念她,可是我又不愿意丢掉做“男人”的面子去求得她的原谅……他知道跟上官燕发生那种事是对不起金花的,可是他并不后悔……如果论她们在他心中的位置的话,上官燕永远都是排第一的……有人说初恋是最难忘的,上官燕是他的初恋,他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将她淡忘吧!不过此刻他也知道他不能没有金花了……发生那种事是对不起金花的,可是他并不后悔……如果论她们在我心中的位置的话,上官燕永远都是排第一的……有人说初恋是最难忘的,上官燕是我的初恋,他想我这一辈子都无法将她淡忘吧!不过此刻他也知道我不能没有金花了……那天,陆才俊提前下了班,然后去金花的公司门口等她下班……天正好下了雨,所以他在雨中足足站了一个多小时,想以这种偏激的方式来挽回她的心……果然这一招很灵,当天她就跟他坐车回到了住处……
“得儿,得儿,得儿……”“得儿,得儿,得儿……”
中午时分,一串马蹄声在山林里回荡,山林里有一条宽阔平坦的官道,两个书生打扮的少年正骑着马儿在官道上狂奔。跑在前面的是一匹高大的黑马,马背上的少年,身着一身白衫,洁白无瑕,长得面容清秀,一看就是一副书生模样。而后面的是一匹高大的棕色马,马背上的书生也是一脸的秀气。
“小姐,小姐,我们此次瞒着老爷夫人去云南找卫公子,路途那么遥远,老爷夫人肯定会放心不下的,回去之后,我肯定会被责罚,而且,万一你有什么差池,我就更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这一路走来,我越发觉得害怕,万一你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小姐,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后面的少年说着便勒停了马儿。
前面的少年,也勒住了缰绳,有些生气地道:“不行,我们不能回去,冬梅,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的吗?往后等老爷夫人怪罪下来,一律由我承担,有我护着你,你怕什么?何况我们已经出来了,就算现在回去,也免不了挨一顿罚,再说了,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就是为了要去找我表哥,我与表哥分隔三年,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了……反正,说什么我也要与他见上一面。”原来,这少年并非什么少年,而是苏州知府大人之女,名叫白雪。而那位冬梅,正是她的贴身丫鬟。
冬梅道:“可是,小姐,路途那么远,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白姑娘道:“放心吧!我们不是乔装打扮过了吗?能有什么危险呢,记住,以后不许叫我小姐,要叫我公子,知道吗?”
冬梅道:“哦,知道了,小姐!”
白姑娘瞪了瞪眼,道:“叫我什么?”
冬梅赶紧改口道:“公子。”
白姑娘笑道:“这就对了!”说着,又勒马往前跑了起来。
冬梅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勒马跟了上去。
行了半日,也至傍晚,二人路过一个县城,下马找了一间客栈住下。白雪乃是千金之躯,哪经得住这一路的颠簸劳顿,此时,早已累得腰酸背痛,浑身无力。于是,一进客栈,立刻就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而丫鬟冬梅也是如此,冬梅倒在小姐的旁边,一边柔捏着发酸的臂膀,一边道:“小姐,你说你这是何苦呢!走那么远的路,就是为了要去看望卫公子,唉!小姐对卫公子的情可谓是感天动地啊!要是卫公子知道了,肯定会感动得哭的。”
白姑娘脸上露出淡淡的羞涩,道:“我与表哥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表哥又是一个文武双全的翩翩公子,人品相貌都不错,更何况我们还是表亲,我相信表哥对我的情意并不比我少。”
冬梅道:“是哦,那为什么他不来看小姐你呢,反而是小姐大老远的跑去看他。”
白姑娘虽然有些失落,便还是自信满满地道:“表哥不来看我,想必是他公务繁忙抽不开身,你想,皇上之所以将他调到云南去任同知,正是因为他年轻有为,办事劳靠,如今他职责在身更应该以身作责,勤勤恳恳为百姓做事,为皇上分忧,不来看我并非是他的本意,只是迫于无奈罢了,这反而能够证明,他是一个负责任的男子汉。”
冬梅道:“看你把卫公子说得那么好,小姐能够如此谅解卫公子,说明小姐的心早就属于卫公子的了,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卫公子在小姐的眼里,无论怎么样都是有理的,都是最好的!”
白姑娘脸上更加羞涩,其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冬梅又道:“小姐,你看我们累成这样,不如我们就在这县城里多玩两天,休息休息然后再赶路。”
白姑娘犹豫道:“这……”
冬梅道:“小姐,我知道你很想立刻就见到卫公子,可是,路途那么遥远,我们要是不停地赶路的话,恐怕还没到云南就已经被累死了!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两天再走,好不好?”冬梅央求道。
白姑娘犹豫了一下,道:“那好吧!我们就在这里多留两天,正好可以休养生息,而且,我也想去逛逛这据称为鬼国幽都的丰都县城。”
冬梅高兴地叫道:“好啊好啊!来,小姐,我给你捏捏。”
冬梅给苏白雪捏肩,道:“小姐,你说这里是鬼国幽都丰都县城?听起来好可怕哦。”
白雪笑道:“传说这里是一座神仙修炼的福地和幽冥世界的都城,生命在这里终结,新的生命又从这里开始。世上所有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不管肤色种族,死后的灵魂都要来到丰都城向阎王报到,然后再经过询问了解,内查外调,刑讯审理等一道道复杂的手续,最后,阎王根据各人在阳世的历史表现和阴间的现实表现,发放阳世,重新投胎。所以,为什么会说恶有恶报呢?一心向神,多做善事的人,死后投胎必将成为神、也有的还是人、也有的变为猪羊牛马、也有的变成鸡鸭鱼虾,而造孽作恶的被打入十八层地狱受罚。”
冬梅听后,只感觉自己身处在了鬼城之中,所以,心中不免深阴恐怖,便声音颤颤地道:“小姐,好恐怖哦!那么多死人都要来这里,也就是说这城里到处都是鬼……小姐……好可怕,我们还是走吧!赶紧离开这里吧!太可怕了!”
白姑娘笑道:“那也只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纵然真有鬼魂回到这里,那也自会有阎王爷来管理,我相信,人的生死自有定数,阎王不要你我死,就算来到了阎王殿,也会把我们打回来的,若是人的命限也到,就算我们不是身在鬼都,也自是难逃一死,何况,你我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死了,想必也不会下地域。这有何好怕的呢?”
冬梅道:“小姐说的是,可是,我还是感觉到处阴深深的。”绿叶说着,看了看客栈房间的四周,仿佛中气中有鬼魂飘过一般。
白姑娘笑道:“那是你心里在作怪,你看这四周哪里阴深深的,虽说是夜晚,但蜡烛把这房间都照亮了,不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吗?除了我们两个人,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