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半截混香,捧一卷红楼。忆一番宁荣往事,思卿与奇寒南阁中。南阁子,庭有枇杷树。
人云亦云,明有一人,名归有光,其祖归道隆,旅居太仓项脊泾,留一古宅,后至有光,为表纪念,名项脊轩,著志,开篇论到:“项脊轩,旧南阁子。”当中最喜闻乐道,受后世评说的,并非其祖之显贵,而是那轩在人亡,人世沧桑,对亡妻的无限思量和片刻哀伤吧!您或许会问到“痴笑真广命题南阁何如?是项脊轩?”真广也只得暂且告您说,是此南阁亦非此南阁吧!现在,便劳烦您仔细聆听下这南阁的旧日往事和建筑风格,再由真广引您入正局。
南阁子,本非此名,为本人宗主经商数十载,白手起家,方得始建,起初,门庭富贵,名为起业府,置一牌匾与正门上,一来为记先祖个人白手起家之艰辛,二来警示后人需牢记先祖遗训家规,铭记先祖创业之难,勤加勉励。可怜世事无常,不知何时何代,何人何事,挂有“起业”二字的牌匾从门上坠下,一摔两半,正如因为官过清,惨遭当朝宰相设计陷害被处死的远方表亲一般,头身分离,自此,家道中落,一世不及一世,宅子便也越缩越小,成了难容二人的“广难轩”,也正如古文所谈,‘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筋骨,劳其体肤,曾益其所不能。’清初,家中一人入朝为官,巧遇当年佛堂所接济一人,后来才知其为朝中重臣,为报家人施粥之恩,特私费助我一家重修房屋,并结成世交,直到如今,方留了这八房十六窗,前院后院一佛堂,东西二亭一书房:
青石墙,前院正中石凳旁,旧日下棋好去向,穿过堂,后园一片冬日雪梅香,凉亭旁,西佛堂,相好光明,佛光普照。东亭连书房,梨木书案,乾隆熏香,书房门外一幅联,一书‘起业艰辛纨绔不肖,清如商海缘起无常’。
好了,让我们话锋回转,到正文中来。
早在十年前那花开之际,情窦初开时,我便在一次校园活动中遇到了一位正如戴望舒先生笔下一样的,丁香那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正如清代名作《石头记》中描述黛玉相貌那般的,引用至此,也不觉不妥“两弯似蹙非蹙绢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好在是两情相悦,虽一面之缘,我却发觉,我已深深的陷入,不能自拔,以至于到现在,每当我回想起当年,都会想起那句藏族民谣的歌词“你那美丽的脸庞,悄然浮在我的心上。”为此,当年年少轻狂的我,只得顺水推舟舞弄一番风月墨笔为卿而书,高歌一曲为卿而唱。
秦朝雪,鄙人故交,亦是死党,以至于当她后来赴藏寻找灵感失踪后,我和那个心爱的姑娘在第一时间转机到CD,在由CD到拉萨,坐了几个小时的车,又行了数天的路,到了她最后出现的地方。当年的那个她,一眼便看破了我的小心思,笑嘻嘻的问过我,说她可以帮我一把,成功追到那个姑娘,当然我也是谢绝了的,一个男人,做,就要坦荡荡。
飞机降落在宝岛的机场,宝岛,因为曾经的历史遗留问题,至今仍同大陆分离,尚未被大陆统一,现如今,时代变革,两地交流往来密切,关系也由从前的针锋相对到如今的蜜月期,也真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依这个境况下去,我坚信,不久的将来,宝岛将会与大陆和解,归附大陆,携手共进。
拖着行李箱走下飞机,走出机场,拦下一辆计程车,在后排坐下,递给司机一张纸条,用生硬的闽南语讲:“大叔,麻烦您开车去这个地方。”大叔接过纸条,绑好安全带,收离合,踩油门,向目的地驶去。
“你不是闽南人吧?”大叔通过后视镜瞟了我一眼,用宝岛特有的“宝岛腔”国语问到。
“嗯,大叔,我不是闽南人,我是大陆的。”
“大陆?故乡啊!哈哈,小伙子,每当我碰到大陆来的游客也好,还是学生也罢,我都十分激动,大陆,大陆哎!”
我觉得十分诧异,为何大叔会对大陆有如此深的感情,便追问“大叔,您这是为何啊?”
“哎,年轻人,其实我不是纯正的宝岛人,我爷爷是大陆人,一个小村庄的,那个村庄我也没去过,爷爷本想娶一房媳妇,给老娘养老送终,安安稳稳过日子,可惜喽,没两年内战开始了,国民党抓壮丁,爷爷被抓走了,同新婚燕尔的媳妇告别。自己人打自己人,后来啊!我爷爷所在的部队被打散了,爷爷带了十几个人逃掉,渡过长江,找到了大部队,随部队逃到了宝岛,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