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谷川走哪都有一堆的狂蜂浪蝶!哼!以为她看不到。
“连羽娇!你打我男人的主意上瘾了不是?”
夏囡咬牙切齿的说着,上回是谷川,这回又换成子初了,还说的这么直白,真不知道下回会不会变成墨池。
不对,还什么下回,现在她可是天天都能见到他的,而且还是自己亲手把她推过的。
果然,连羽娇的下句话差点让夏囡吐血。
“其实我觉得墨总才是最好的,我更迷恋他一些!”
“连羽……啊!”
夏囡一激动,不小心就扯到了伤口,当即惨呼了一声把连羽娇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开个玩笑给你解解闷嘛!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是不是扯到伤口了?要不要叫医生?”
夏囡的伤口这么严重不养上一两个月没法完全愈合,这么一扯止疼药也不起作用了,疼的直呲牙。
“人家开玩笑要笑,你开玩笑要命呀!”
夏囡捂着伤口哼哼,有这样的玩笑么?
“还说!到底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连羽娇没好气的说着,疼成这样了还贫。
夏囡摆摆手,她休息一会慢慢就好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连羽娇就走了,夏囡心里那个庆幸啊!这人再不走不知道会不会把她给整死。
第二天夏囡就出了院回家休养了,她的伤势很重,回了家也依然没有办法下床,遵照子初的话卧床静养。
这一养就是两个多月,身上的伤口才慢慢变成了一块狰狞的伤口。
很丑,很难看,就在她的肚脐上面一点,从背部一直贯穿到这里,背上的那个伤口很小,而前面的这个很严重。
因为子弹是螺旋前进的,穿过她的背把她上腹部的撕开了一大片,像个丑陋的大蜘蛛一般趴在她的身上。
夏囡躺在床上轻轻的抚摸着那块伤疤,虽然已经两个多月了可是那里还是会疼,而且还会痒,尤其是阴雨天的时候更加的严重。
“好丑!”嘟起嘴巴自己评价着。
她现在也想不通这么严重的伤当时她是怎么挺下来的,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受了伤的事情。
“呵呵……哪里丑了,很漂亮呢!”
子初刚进来就听到了夏囡自己在嘀咕着好丑,他恢复的比较快,伤口也没夏囡这么严重,现在已经健步如飞了。
走过去坐在床上大掌也抚上她的疤痕,又说了一遍。
“一点也不丑,很漂亮!”
说完俯身在那块疤上印下一吻。
夏囡的身体轻轻一颤,这一吻像是有电流划过她的身体似的。
“你说你这个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呢?连子弹都敢挡,会死的知不知道!”
子初捏了捏夏囡已经没有一点肉肉的脸蛋的脸蛋,嘴上说着责备的话,可是那口气却是说不出的温柔,还有无奈。
夏囡抿了下嘴唇“我已经没有办法在接受身边的人死去的事情,如果必须要死一个我情愿那个人是我。”
也不愿意在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
说完又凝视着子初,停顿了一会道“就让我自私一回,你们都一定要活过我,一定不能死在我前面,好不好?”
双手环上子初的腰,把脑袋搁在他的胸口慢慢的说着,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了她在意的人离去的事情。
父母的死到现在她都没有办法释怀,如果到了生命的尽头,她希望她比他们早一步离开这个世界,不用面对他们的离世。
“好。”子初轻轻的应着,手掌抚摸着她的背。
感觉到的只一根根僵硬的骨头,这两个月本就不胖的她已经瘦了一大圈,简直可以用骨瘦如材来形容了。
他们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也只能干看着没有一点的办法,她伤到了胃,这也不能吃那也需要忌嘴,想给她大补特补,无奈碍于她的身体却是什么也补不进去。
好在这两个月她的心情还算好,每天他们轮流陪她在楼顶的玻璃房赏赏花,看看书,或者打一会的游戏,过的到也很惬意,似乎那场暗杀并没有在她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唯一让人郁闷的就是他们的别墅来了个不速之客,还是个囡囡很不喜欢的人,见了他就躲。
可恨的是这个人就像是狗皮膏药般怎么都哄不走,不管是你来软的还是硬的人家都能见招拆招,就是不走!
唉!子初这个高傲异常的人不得不承认那一句名言,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这个人就是楚岩,据说是谷川的同学。
“来,躺好,我给你抹点药膏。”
子初扶着夏囡躺好,给她看了看手里拿着的一个绿色玻璃瓶装的药膏,上面什么标签也没有,像是不合格产品似的。
“什么?”
“这可是我亲自配出来的祛疤药膏,你看谷川身上都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疤吧?他也受过好几回的伤呢,都是用的这个,他那人可是臭美的很!”
子初一边挑出那里面透明的药膏细细的给夏囡抹着一边说着。
“哼!那是为了招蜂引蝶!”
子初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看了夏囡一眼,见她撅着小嘴一副酸溜溜的样子,笑笑低头继续了。
要换做是以前,见到她吃谷川的醋他的心里又该难受了,可现在他只觉她的样子可爱又好笑,完全没了难受的感觉。
“好啊你们两个,在这里说谷川的坏话,我可听到了。”
一看到楚岩进来夏囡的脑袋当时就拖拉了下来,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