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看得出这个人的人品和跟夏囡父母的关系。
“我的股权转让书?”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签过那玩意!父母去世的时候夏氏好像已经出现了很严重的问题,要不然父亲也不会跳楼。
当时父亲手里还有多少股份她并不知道,但是父母全都去世该她继承这是事实。
也是,白霖轩处心积虑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会留给她一分一毫!
这就是父母养了他十年的报应。
十年啊!他十二岁来到夏家,那个时候他的父亲刚刚去世,后妈卷了家里的钱财逃之夭夭,他就被她的父母领回家养着了。
这一养就是十年,夏囡从六岁到十六,粘了他十年,爱了他十年。
结果他却告诉她,他的父亲是被她父亲推下楼的,所以要让她父亲的到同样的报应,所以,逼得他跳楼自杀。
夏家如愿的得到了白氏,那么他就要拿走夏氏。
他忍辱偷生的过了十年,那么,他就要她的十年来赔。
他软禁了她一年,还有九年呢,不知道他可曾后悔过,这么早就放过了她。
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夏囡自然是了解,要不然在过完二十岁生日的时候他也不会一点点的让白霖轩进入自家的公司。
只是速度慢一些,可父亲说的对啊,他还在上学,要以学业为重。
就这句话就让他觉得父亲要侵吞白氏么?
现在再想到这些夏囡已经没有了当初的声嘶力竭,有些仇恨时间无法化解,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会埋于心底,但是却一定会越发的浓郁。
夏囡也能理解白霖轩的仇恨到底有多深,因为她恨他一样深,恨不得食他的肉剥他的骨,恨不得一口一口将他撕成碎片。
两个人走到这一步在几年以前她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人生,果然是充满变数。
到了今天夏囡竟才知道还有股权转让书这么一出,就像父亲的遗书,白霖轩究竟瞒了她多少事啊!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夏囡只是微微的惊讶了下,没有太多的纠结,毕竟有没有那个东西夏氏都是白霖轩的囊中物。
奇怪的倒是周围这些人的表情,像是隐忍着什么不敢说一样的欲言又止。
包括郑家的叔叔,都是一副恨自己嘴快的模样。
夏囡疑惑的说了一句竟没人接话。
还是郑太太表情僵硬的转移了话题。
“囡囡啊!这几年过的还好吗?”
夏囡乐的不在提起当年的事,也就笑着和郑太太聊上了这几年自己的一些状况。
身边的男人也终于逮招了机会和墨池搭上了话。
只是他一贯那副疏离刻板的样子让搭讪的人怎么感觉都不太舒服。
刚才的对话墨池自然是都听到了,不过见夏囡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也就没说什么。
一个夏氏算什么,只要夏囡想要,他们随时给她夺回来。
一个白霖轩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夏囡一句话这世上就不会再有这个人。
这一切都要有个时机,时机成熟了夏囡才能跨过去心里的那到坎,才能,才敢去报仇,真的放下一切。
这是子初的话,而他的话一般都是很有道理的。
说起来首富就是不一样。
虽然宾客都到个差不多了,就连墨池这个迟到的都到了其实酒会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大概就是仗着自己财大气粗没人敢怠慢吧!
连行文从一开始就对墨池抱了希望,好歹他也是A市首富,想着墨池大概也会给他些面子,墨池的低调一定程度上让他有些看低了这个神秘庞大的墨氏集团。
所以一开始酒会就在往后拖延,直到实在快拖不下去时墨池还就真来了。
穿着一身工艺复杂的有点像是婚纱的白色晚礼服的连太太挽着连行文的臂弯从二楼下来时酒会也就正式拉开了序幕。
连太太不愧是生在富贵人家,那真叫一个风韵犹存,五十多岁的人了皮肤保养的愣是像四十不到的样子。
妆容精致,颇有贵妇人的样子。
对于夏囡,认识的对她都挺和善的,毕竟在他们眼中她是晚辈,是个孩子,而且她的父母为人很好,在A市几乎没有树敌。
再说她今天的伴侣可是传说中多么多么了不起的墨氏的总裁,自然一个个的对她好话说尽。
几场舞下来,夏囡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话也多了,叔叔,伯伯,UNCLE,AUNT的叫个不停,嘴够甜,又长得那么精致可爱很快就成了酒会的焦点。
酒会过半的时候熙熙攘攘的宾客们三五一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最近的金融形势。
夏囡也抱着墨池的胳膊脑袋亲热的靠在他的肩上笑眯眯的一起听着,虽然听不懂,可感觉很好,就像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参加酒会的时候一样。
不过以前她都是去找人家统领的孩子去玩,现在觉得听这些听不懂得话题也是一种幸福,感觉父亲就在自己的身边,正看着自己一样。
听着听着也不知道是谁提了句最近房地产低迷,白氏最近正打算进军高端奢侈品行业。
夏囡由恐慌到惊讶,在到欢喜又冷静下来的心突的一惊。
连家是A市首富,白霖轩不会也来参加这个酒会吧!
在宾客们谈兴正浓的时候连家的别墅门口悄悄的进来个人。
一个女人,头发染的五颜六色,身上穿着奇装异服,鼻子上还带了个鼻环。
要是夏囡看到她肯定又要惊讶了,这不是连羽娇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