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看着德尔莫西停了下来,正好可爱的看着她,顿时眼泪止不住的在眼眶打转。
“西西你这些日子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你这只坏猫……”纯气喘吁吁的看着德尔莫西抽噎着说。
“喵!”德尔莫西对着纯叫了一声,转身优雅的走进丛林。
纯疑惑着,想着她的西西或许要给他看什么东西,便慢慢的跟了上去。
“吾爱之花?”纯看着前面生长在石头上的不停旋转的吾爱之花惊呼,眼睛都瞪直了,“真的……真的有吾爱之花……”
西西可爱的叫了一声,走到纯的脚边不停地蹭着,一副讨好的模样……
“西西,你怎么知道吾爱之花生长在这里?你真的很有灵性也。”纯惊喜的看着脚边讨好的德尔莫西说。
“喵!”那是当然,他可是这个岛的主人。
“吾爱之花……澈,你马上就可以记起我了……”纯开心而又安慰的说,拔腿就往哪吾爱之花的方向跑去。然后蹲在吾爱之花的面前就要伸出手去。
书上说,吾爱之花是有花干的,只是它比较奇特,它的花干和根都是隐形的,那么,它是有花干的咯?
纯想着,就朝那花朵的隐形部分身躯伸出手去。
“公主不要,花干有毒……”德尔莫西看着纯伸出手就要往那花干处折花,忙开口叫到。
纯刚握住那隐形的花干,听到那呼喊声一愣,手上啪的一声就将那花干折断,那已经变成水晶的花干,瞬间将他的收滑破,鲜血浸红了那水晶般的花干,和那红色的吾爱之花相比较,显得格外的娇艳……
“公主……”德尔莫西化为人形,立马上前保住昏昏欲睡的纯,担心的看着她,“公主,公主……”
“你。你是谁哦?”纯迷迷糊糊的看着德尔莫西问道,只是觉得这人长得好妖孽,把她的澈都比下去了……
“我是西西……”德尔莫西心疼的看着纯说,这一幕,让他想起了百年前……
“西西……你怎么……会……”纯说着,话未完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公主……”德尔莫西慌张的叫道,他一愣,随即看向纯手中的吾爱之花。
吾爱之花,花干有毒,但花朵便是解药,公主……
你的王子是救不了了……
但是,如果我把解药送到幽兰……把你留在我身边会如何?
你真的……太像沫儿了!
醒来,纯发现自己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她慢慢坐起身来,手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
“啊!”她痛呼一声,举起手来,本被吾爱之花花杆刺伤的地方,被白色的沙布包裹着,只是实在痛的让她无法忍受,刚才只是微微的收了下手指,便传来了钻心的痛。
纯迷迷糊糊的下了床,鞋子也不穿就走到桌边倒水喝,然后坐在桌边回想着。
她记得她去了魔岛,然后见到了西西,西西带她找到了吾爱之花……在然后,她准备要折花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声音,那个时候她的手心就传来了一阵刺痛。再在然后……她好像看到……
“西西变成了美男子,那……那我的吾爱之花呢!”纯一下子站起来惊呼!
“纯你醒了!”依和烟走进来说。
“依姐姐,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在……”纯看着依小心翼翼的说,毕竟,她没有告诉他们她去了魔岛……
“我们在兰花田里发现你的,大皇兄说你中了吾爱之花的毒,不过毒已经解了,害的我们虚惊一场。”依见纯没事了,便松了一口气说,“不过纯,你怎么会中吾爱之花的毒?那花不是……”
“对了依姐姐,那你们有没有看到那个花?”纯忙问。
“花?不是做解药了么?吾爱之花的花杆是有毒的,但是它的花就是解药……”
“什……什么?你是说那花被我……”纯跌坐在床上,双眼无神的说。
天啊,那不是她找给澈的解药吗?怎么会……怎么会,为什么会被她吃掉的?究竟……
难道,今生,她与澈就无缘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安静的房间里,纯坐在书桌前,低着头看着手中的书。房间里沉闷地紧,一股忧伤总是挥之不去,而坐在书桌前的人儿仿佛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拿着手中的书。不翻页,也不朗诵出声,就是这样的一幕,才让这房间变得沉闷和忧伤……
大大的落地窗外,似乎又飘起了雨来,窗帘被吹地鼓了起来,有的地方已经被打湿了,蕴染了一大片地湿润地花朵。淡淡的幽香从个窗外飘进来?,弥漫整个房间,忧伤缠绵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那人的心情……
“纯,你又在偷懒了!”空气中,似乎传来了男子温润如玉,宠溺地声音。
书桌前地人儿立即抬起头来,欣喜地看着坐在一旁地美如妖精地男子,一脸的不相信。
“纯……”美如妖精地男子温柔地看着她微笑着,眼里全是她熟悉的温柔和宠溺。
“澈……”一行清泪滑过,纯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声,深情的凝望着他。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为什么哭?”美如妖精地男子心疼地看着她问。
“没有……没有谁欺负我……我,我只是太高兴了……”纯擦去泪水说,但是那泪水,似乎擦也擦不完,总是往下掉。
“傻瓜……”美如妖精地男子微笑着,重叠放在桌上得手抬起来伸向她,好像要给她擦去那止不住的泪水。
纯的心砰然一跳,伸出手想要握住他的手,但是……她的手却在空气中扑了个空……
纯一愣,傻傻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位置,一双美眸里,满是悲伤和空洞。她凄苦的一笑,接着便抽泣起来,爬在了桌子上哭起来。
她现在连门也不敢出,只是怕见到那个美如妖精地男子,搂着一个美艳的女子从她身边走过,怕见到,他把曾经属于她的温柔,通通给了另一个人。
门虚掩着,美如妖精地男子就端着一碗药站在那里,目光忧伤地看着房里哭泣的人儿。他的目光微敛,看了看手中地药,转身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痛到窒息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