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子炎景瑜虽说聪慧过人,琴棋书画,兵法谋略样样精通;可---美中不足就是性子过于冷酷了些,少与人亲近,就连生母陈皇后也是鲜少走动,太子府邸也处于宫外;炎皇心底有些叹息。
让北冥穆萧的长子北冥浅歌做伴读,自有他的打算,用好了这颗棋,对炎景瑜将来登基是一种很好铺垫;
齐国,三分之一的兵力都在北冥穆萧手中。
大殿下一片羡慕之光。
在齐国,只有男子能入学堂,能和皇子们一起学习,于官而言,这可是一种无上荣耀。
“小儿性格顽劣;怕有负厚望。。”北冥穆萧回道,本意今年得空下来就寻思着准备给浅歌找一名夫子。
“无妨,都是孩子,年龄相差不大;有夫子教诲,性子慢慢就改了,此事就定下来了,歌舞继续。”炎皇帝爽朗的笑了笑,挥了挥手。
“微臣谢过隆恩。”北冥穆萧叩首道。
皇帝的几位皇子几乎都文武双全不说,性子皆为成熟稳妥,或许对于浅歌来说,也未尝不是好事,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宴会散去的时候,恭贺之声绵延不断;其他几位皇子闻言一一起身给北冥穆萧敬酒,表示欢迎北冥小侯爷浅歌的到来;就连身体不便的七皇子彦景曦也贴身侍卫秋水推着轮椅给北冥穆萧敬酒一杯,唯独准太子炎景瑜却依旧背着月光独自月下饮酒,北冥穆萧本就不拘小节,也早就习惯太子冷酷的性子,也不多想,一一举杯回敬。
若在平时想巴结北冥穆萧绝对不可能,众所周知,北冥穆萧从不曾参与任何夺嫡之争,只听命于皇上吩咐。
一场寿宴,在各自打着各自的如意算盘下退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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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北冥浅歌被送回一品侯府的时候,整个府邸可谓忙得七上八下,打热水的,煮姜汤,堆火炉的,,,
一品侯府听雨阁内。
“小侯爷的烧可算是退了,小杏子把姜水端下去吧,可以进食了。”女医挚为双腿盘坐在床上的北冥浅歌把完脉后说道。
“你呀,真是不让人省心。”坐在床畔前的萧碧绿叹息了一声,手指用力的戳了戳北冥浅歌的额头。
当时高侍卫把浑身湿透的北冥浅歌送回家的时候,她的心可是提到嗓子眼了,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娘,这不没事了吗?小杏子,快把桌上的点心给我。”床上的北冥浅歌正全身裹着被子盘腿坐在床上,指着桌上的美食道。
小杏子赶紧端过桌上的两盘点心,递至床边;北冥浅歌拿了一块翡翠糕正咬了一大口;
“精神倒是好得很。”北冥穆萧推门而入,脸色带着几分严厉。
浅歌看见一脸严肃的北冥穆萧,毕竟是七岁的孩子,心中不由害怕,一慌,翡翠糕顿时便卡在了喉咙里:“爹,,咳.”
“小杏,快给小少爷拿水。”北冥穆萧一脸疼惜,大跨步走到北冥浅歌身旁,赶紧顺了顺浅歌的背脊,力道不轻不重一边说道:“好了,爹不怪你了。”
“真的?谢谢爹。”浅歌听闻顾不得噎在喉咙的翡翠糕,搂住北冥穆萧的脖子,高兴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