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警卫第一次喝警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近半个月来,时常有陌生人,鬼鬼祟祟地在特战队营地附近转悠,守卫发现好几次,但都没逮到人。这次又来说什么也不让人跑了。
“奶奶的胆子真不小啊!”
刘子光和张忠军猛地站起来,大骂一声,带着人追了出去。袁牧野和吴中达没动,欣慰地看着憋了一股劲地小年轻,两人相信他们这次一定能把人抓到,老神在在地端起茶碗等待。
果然,这些少年没让他们失望,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刘子光和张忠军扭着一个人回来了,拉到袁牧野面前,一脚把那人踹跪在地。
“饶命,饶命,好汉爷饶命。”
那人没等审讯,磕头如捣蒜,连声求饶起来。袁牧野一瞅禁不住乐了,就见跪在眼前的那人,鼻青脸肿,眼睛胀得就剩下一条缝了,看来刚才挨了一顿胖揍。
难怪,隔三差五被人窥视,任谁心里也不好受,刘子光等人早就憋着火了,揍他一顿算是轻的,要是用手段,怕半条命都怕不住,毕竟刘子光近一年来的特训不是白练的。
“行了行了,别装可怜,说,你是干什么的,来这里探头探脑,有什么图谋。”刘子光一脚把这个磕头虫,踹趴在地,怒声问道。
“我我,我是附近村民,是来捡柴禾的。”
那人不老实,结巴着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张忠军一听恼了,“放屁,这村里没我不认识的,怎么从没见过你,还他妈捡柴禾,你******见过草地里边有柴禾,我看你像个小偷,说,是不是想来偷东西。”
“啊啊!不不。”
想那人是一时急了,才找了个这样的理由,可惜他没考虑到,早在建营时,为了安全因素,袁牧野就下令把周围方圆几里的树木全伐了干净,现在‘独狼特战队’营地周边,只长了些低矮的杂草而已,那人见被识破,拖延了一下又道。
“我是来打猪草的,对就是打猪草的,家里没草料了,打些猪草回去喂猪。”
他特意还给自己证明了一句,但是袁牧野这些是那些好糊弄的?
“C,你是不想说实话了,老子现在要了你的命。”张忠军恼怒道,‘噌’地一下抽出腰间的三棱军刺,比在他脖子上。
“啊!”
三棱军刺锋利地刺尖,瞬间刺破了那人地皮肤,他禁受不住,叫出了声来,小脸顿时也跟着变得煞白,他现在后悔了,后悔为了贪图几十两银子,错信了人家说的,这些都是黄口小儿,只要打探清楚他们又多少人,就能拿到银子的话,如今看来这那是什么不懂事的毛孩子,动不动就拿刀子扎人,简直就是土匪啊!看来今天自己的小命保不住了,当下一股热流,顺着两股间流了下来。
那股酸臊气,瞬间充斥了在场人的鼻间,一直没说话的袁牧野直皱眉,“好了好了,别在吓他,等会再拉出屎来,还不够恶心的。”
张忠军松开了他,那人听到有人帮他,连忙睁眼看了过去,就见袁牧野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用手扇着风,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不用想也是管事当家的,那人以为遇到了救星,连忙又求救道。
“好汉爷放了我吧,我家上有八十岁老母,小有不足满月的小儿,求好汉爷饶命啊!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您呐。”
这词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也太老套了吧!袁牧野一乐,在后世的影视和小说作口中经常能看到,做为穿越过来的人,怎么能不熟呢!
“呵,还挺有孝心的,看来还真不能杀你。”袁牧野揶揄他道:“行啊!想活命也行,不过你得说实话,到底来这里干吗?”
那人一听能活命,顿时来了精神,他思量着得找个好的说词,然而一时间那能想出充分的理由来。袁牧野不耐烦了,他起身退了几步,也实受不了那股子尿臊味。
“看着都心烦,拉下去吧。”
“是。”
刘子光和张忠军不给那人任何分辨的机会,架起他就走。这家伙可吓坏了,他想起戏文中的情节,只要当官的一说拉下去,那就是要砍头了,这不还是要命嘛!当下不管不顾地大声求救。
“救命啊,我冤枉啊..。”
看着那个声嘶力竭求饶,袁牧野又想起一句经典台词来,‘喊吧喊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可惜在下属面前,为了颜面不能说出来,只好在心里偷着乐。但是他还是禁不住莞尔说一句。
“刘子光,带他下去要还不说来干嘛的,就绑了石头,沉到江里去喂鱼。”
刘子光痛快应了一声,那人的小心脏可经不住了,真没想到,看这家伙笑奄奄的像是很和意,原来比那个黑脸的还狠,绑上石头沉到江里,还不如直接拿刀子捅了痛快,看来不说实话,小命真保不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