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悠云了解的点点头,转向李月如问道:“李小姐家的拍卖行,不是举办赛诗会吗?何以至此?”
李月如嗔怪的瞄了陈默一眼,道:“这都要怪陈公子。本来好好的一场赛诗会,被他一打扰,办不下去,草草的收场了。月如无事,就随王、杜二位夫子,也想前去存仁堂捣乱一下。这才来至此处。”
武悠云听完二人之言,确与刺客无关。虽然,李月如的话中,疑点颇多,却与刺杀案不相关连。此时事多,也无心细问。正准备命二人离去,却听到身后,传来皇上的问话:“悠云,朕刚刚听到,朕的外孙,还有李静的孙女,也在此地?带过来见见。”
陈、李二人低垂着头,随在武悠云身后。一路行来,鲜血满地。显见战斗虽短,却很惨烈。
未行几步,来到一众车马处。只听道:“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
陈、李二人这才抬头,看向来声处。却见,百官分列二旁,正中的一辆马车里,坐着一妇人。望之五十许,头戴天冠,身着黄袍,正脸带笑意的看着他们。
二人连忙行礼,呼道:“民女(外孙)李月如(陈默),拜见陛下。”
车中妇人温和一笑,道:“免礼!”左看右看,满意的点头道:“确是一对壁人!李小姐,你刚才说,默儿搅黄了李记拍卖行的赛诗会?他是如何做的?只管说来,朕来为你做主。”
李月如羞红了脸,低声道:“回皇上话,陈公子在赛诗会上作了一首诗,台下众人自知比不过,就纷纷离去。原本热闹无比的赛诗会,就这样虎头蛇尾,草草收场。因而,民女不愤,正想着去存仁堂,看看可否报复回来呢?”
皇上听得呵呵大笑,好笑的问:“是何妙诗?众人竟自渐离去?”
“回皇上话,诗名为《春江花月夜》,具体内容,民女记不全了。可否,由陈公子,自行说出?”
陈默见皇上点了点头,目视过来,只得硬着头皮,将《春江花月夜》吟诵一遍。
皇上听完后,击手赞叹:如此绝妙好诗,难怪无人敢比。百官亦自相和,连声赞叹,好诗啊好诗。
皇上满脸喜色的看着陈默道:“默儿,你刚才说,洛阳学院的王、杜二位夫子,争相邀你入学?是不是王佑军、杜望甫二位?”陈默恭声应是。皇上接着道:“看来,你不仅诗做的好,字也已得到你父王真传了。你如此聪慧,朕甚喜之。”说至此处,扬声唤道:“张令史,拟旨。文郡王独子陈默,聪慧明理,温良恭谨,知书达礼。赐爵云骑尉,金五百,精制狼毫十支,徽墨十块,蓝田玉砚一端。”张令史复述一遍,确认无误后,退下拟旨。明日交由小黄门,奉旨携物,前去文郡王府宣读。
陈默听到,不仅有五百两黄金,还得了个不知道多大的爵位,大喜之下,行礼叩谢皇上隆恩。
皇上摆摆手,示意免礼后,正准备和李月如交谈。旁边却传来一声怒骂:没长卵的东西,丢尽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脸面,竟然向一个女人下跪!你身为皇子,身份何等尊贵?又有如此大才,何以甘受女流压迫?
陈默大惊,此人所言,其心可诛啊。转头看向那个刺客,见他被护卫按倒在血泊中,犹自挣扎;正在呜呜吼叫,青筋迸面;脸上多处受伤,皮肉翻出,鲜血淋淋,更显狰狞。
陈默心念电转,如何补救?思来想去,唯有行险一搏。于是,微微一笑,向皇上请示道:“皇上,外孙有些话,想与此人分说,请皇上恩准?”
皇上面上似笑非笑,看了陈默一眼,点了点头。
陈默先向皇上施礼后,这才来到刺客面前。看着他那怒突的眼睛,微微一笑,拱手曲身施礼道:“刺客先生,你好。小生陈默,这厢有礼了。尊姓大名,可否告之?”
刺客怒喝道:“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大爷张牛角是也。”
陈默仍是微笑着道:“张先生,你能吃饱饭吗?”
张牛角狂笑道:“大爷快意江湖,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哪顿不是酒足肉饱?你个小娃娃,想说什么干脆点,甭说这些没用的。”
陈默拍掌笑道:“张先生的日子,过得真是快意啊。那小生就想不通了,何来什么压迫?张先生放着如此快活日子不过,何以要打打杀杀?”
张牛角笑不出来了,怒骂道:“你个小娃娃懂个屁?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岂可仅求温饱?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有长卵子吗?”
陈默细看张牛角的神色,经过长时间的流血,加之忽而狂喜、忽而狂怒,心神大损,已是樯橹之末。他之所以和张牛角东拉西扯,等得就是这一刻。凝聚心神,使用了“诱惑之光”技能,强行将一股神识注入张牛角的脑内。当神识进入张牛角脑内后,张牛角顿起感应,奋力挣扎。众护卫误认为,他骂着不解气,还待爆起伤人呢。于是,脚踩拳揍,不一会终于将他揍老实了。而陈默,则暗松口气。第一次使用“诱惑之光”,在诸般外部助力下,终于还是成功了。此时,陈默再看张牛角,脑内传来一股信息:张大牛,陈默的奴仆(后面是一大堆属性之类,就不凑字了)。陈默暗叹,表面再憨直、粗鲁的人,也是会说谎的。
当然,这些信息只有陈默得知。旁人看来,此时的张牛角,气色灰败,眼神唤散。只道他是流血过多,自知必死,心灰意冷了呢。
说来话多,实则只是片刻。
陈默面不改色,仍然微笑着道:“张先生此言,虽有失偏颇,亦非全无道理。我辈男子,尝自诩君子。君子者,美玉也。岂可仅求温饱?因而,君子如玉,当已帛书藏之,香墨养之,乐礼**。张先生认可小生此言吗?”
在陈默心神的控制下,张牛角点头,表示认可。
陈默又道:“我辈君子,自当修心养性,谦恭温良,岂可自持武力,爆起伤人?此诚非君子所为。今夜,因张先生之错,致使许多人家,失妻亡女。皆你等之过!”讲到这里,大声喝道:“你有何依据,在此斥责我呢?难道,妄杀别人妻女者,方是男子?你可想过,是谁人生你、养你?你有何颜面,苟活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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