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女皇,夺男权!”声如雷动,字字杀机。
陈默和李月如听到这一声大喝,一齐抬头看向来声处。却只见,铺天盖地的风火冰霜,砸向皇上的车队。尤其是,天空中,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石块,仿如小山般,砸向那辆最豪华的马车。
石落、车碎、马亡。依稀还伴有一声惨叫。随之,石下,有鲜血缓缓外流,也不知是马血还是人血。
此时,众随行护卫和封路金吾,方才反应过来,纷纷执杖竖甲。待到看见,皇上的马车,早已四分五裂,生死未卜。个个魂飞魄散,茫然不知何为?
危急时刻,突有一骑,纵马而出,大声喝道:“我乃左骁卫上将军武悠云!皇上安全无事!尔等还不诛杀逆党,更待何时?皇上钧旨:杀一逆党者,赏银万两!”
众护卫这才回过神。皇上无事,小命得保了。又闻重赏,个个抖擞精神,拼命还击。刺客夹杂在人群中,众护卫哪能细辩?反正,哪有攻击,就往哪还击。顿时,误杀频频。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至此,围观的民众,才明白过来,正在发生什么事。顿时,有如惊鸟般,鬼哭狼嚎,轰然四散。
事已至此,陈默也不急着走了,拉着李月如隐于一旁,仔细的观看着元素战技高手,是如何战斗的。
随着人流逃散,场面渐趋明朗。众护卫、金吾,团团围住百官的马车,在武悠云的带领下,原地还击。
刺客约有二、三十人,个个手执法杖,破裂的布衣下,护甲隐现。正在一边攻击,一边东躲西藏着冰刀、火球之类的攻击。
护卫人多势众,又有武悠云指挥有度,或辅或攻,充分发挥人多优势。刺客虽悍不畏死,亦渐不敌。
陈默见那武悠云,单人独马,立于阵前,指挥若定。多有火球、冰刀攻之,她却不管不顾,仿如未见。但是,所有攻向她的火球、冰刀,将要近其身时,仿如遇到了一张网般,停止不前,直至消逝。
“这个上将军真强悍呀!”陈默感叹着。
李月如道:“那是自然。她的金系元素修为,最少已是高级。”
“你怎么知道?”陈默奇怪的问。
李月如扑哧轻笑,本想嘲笑他。转而想到,陈默不是元素之身,没有修习过元素战技,不知道也正常。就解释道:“那些火球、冰刀,之所以无法攻击到上将军,是因为被上将军的元素护盾挡住了。想要发出元素护盾,元素修为最低也要达到高级才可以。”
“那你又如何得知,她修习的是金系呢?”
“每系元素修到高级后,都会有一个元素护盾战技,唯有金系是无形的。明白了吗?”李月如说完,给了陈默一白眼。
二人躲在暗处,距离本来就近。之前,全部心神都被不远处的激战吸引了,恍如未觉。如今,心神回转,相互交谈;陈默的鼻间,传来阵阵女儿香,偏偏李月如还给了他,如此娇俏的白眼。明月当空,映照着李月如的如花娇颜;低声细语,麋香阵阵;娇嗔薄怒,色与魂授。鬼使神差下,陈默将头一伸,啃住了李月如的嘴。
李月如懵了,她长这么大,何曾见过如此无礼的男子?一时间,只知道瞪大了眼睛,一片空白。直到嘴唇上传来疼痛,李月如方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默,怒视着他。
被李月如推开后,陈默也醒过神来。感受到李月如即将爆发的怒火,急忙解释道:“李小姐,我也是身不由已,并非全是我的错。”
李月如恨声道:“不全都是你的错?难道你想说,我也有错?”
“不、不~~~~!”陈默连连摇手,道:“小生绝无此意!其实,我想说,全都是月亮惹得祸。”
李月如不屑的看着陈默道:“胡说八道!月在天,你在地,如何可以归罪于它?”
陈默一脸认真的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心话,绝对没有骗你!刚才,月光照着你的脸,你那本已洁白无睱的俏脸,仿如罩上了一层光氲,圣洁无比,直如仙女谪下凡尘。我就情不自禁的,那样了。”
李月如越听越是开心甜蜜,怒气早已不知所踪。妙目瞟了一眼陈默,娇嗔道:“小小年纪,就如此油嘴滑舌。也不知是真是假?”
陈默看见了李月如嘴角处那丝丝浅笑,间松口气,态度诚垦的道:“我可以发誓,绝对是肺腑之言!李小姐,你放心,刚才之事都是我的错,我绝对不会要求你负责的!”
经过陈默的一番东拉西扯,蜜语甜言,李月如本已心情大好。及至听到最后一句,无名火起,抬手就“啪”的一声,在陈默脸上盖了一个五指章。怒骂道:“你怎可如此淫邪无耻,不守夫道?”
陈默有点转不过弯,心里很委屈:不是你说,不要让你负责吗?我都保证了,不让你负责,为什么,还要打我、骂我?虽然你是个美女,也不能如此喜怒无常吧?正待发作,忽有黑影遮住月光。惊然抬头,却见四周,不知何时,已有许多执杖披甲的金吾。
武悠云粉面含煞,看着面前的这对少男少女。女的粉面朱唇,嗯,红唇有点肿。男的面如冠玉,咦,面上还有五个手指印。看来是一对正闹别扭的小情侣,应该不是刺客同伙。武悠云面色和缓的问道:“你二人是谁家孩子?”
“小女李月如。家母李陵,家祖李静,世居京城。”
“小生陈默。家母陈冰雪,家父文郡王武悠然。”
“你就是文郡王府独子陈默?你怎会一人在此?”武悠云惊讶的看着陈默问道。
陈默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解释道:“小生母父皆在存仁堂,庆贺上元。小生静极思动,带同家仆,四处游灯赏月。偶至李记拍卖行,正在举办赛诗会,瞎胡闹下,就参与其中。不曾想,得遇洛阳学院书、诗二系的杜望甫、王佑军二位老夫子;此二老青睐小生,竟相相邀小生入其系就学。就学大事,非小生可自专,借言须由家母定夺。王夫子性急,得知家母正在存仁堂,要去拜会。这才来至此处。”
\\\\\\\\\\\\\\\\\\\\\\\\\\\\\\\\\\\\\\\\\\\\\\\\\\\\\\\\\\\\\\\\\有事外出,怕赶不回来,就提前发了这章。早了一小时,不好意思。好在,不会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