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在这个周日完本,让即将开学的亲们也能看到结局,小莫真是拼命赶工,总算是能够如愿了,今日三更,大结局,这是第一更,第二更大约在下午5点左右,第三更在7点左右,大家记得看哦!困极了的小莫,要会周公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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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两日,宁轩尘的精神恢复了不少,虽然身上依旧满是伤痕,但是已经不复初被石中流救回来时的那般气若游丝了。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重要的消息也同时传来,皇上已经发了圣谕,认命房玄龄为主审官,负责审理慕千舟杀害朝廷命官以及通敌外国一案。
听到这个消息,慕家上下都很高兴,毕竟事到如今,能让慕千舟有一丝生机的唯一人选便是这位刚直不阿的房大人,他肯接受苏安然的拜托,去想皇上请求出面审案,就说明对于慕千舟的罪名,房大人也是持有怀疑的,那么,沉冤得雪,不就有希望了么!
大家开始盼着开堂审案的那一天快点到来,可是期盼的同时,心里又多少有点怕,毕竟,那将是一锤定音的时刻,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能够如愿以偿,则慕千舟从此翻盘,甚至可以扳倒谢嗣白这个大蛀虫,可是如果不成功,那除了成仁,似乎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这一步,真的算是在赌,而赌注,是两条人命。
是的,没错,不是一条,而是两条。
因为安然早已打定主意,要与慕千舟生死与共,决不苟且偷生。
期盼也好,担忧也罢,该来的总会来。
慕千舟被带到堂前审问的日子,终于到了。
一大早上,长安城里的百姓就将府衙围了个水泄不通,衙差不让进,大家就守在门口,每个人都很关心他们心中的大英雄风无形,到底会怎样。京城百姓几乎没人相信朝廷张贴出那张告示上说的事情,尤其是那些被风无形救助过的人,还有在渭水便桥看到过风无形杀敌的男人们。
开什么玩笑?风大侠如果是叛国贼,那么满朝文武还有忠的了么?!
这几乎是每个人心中都有的共同想法,只是没人有胆说出来罢了。
慕家因为是钦犯的家眷,所以被格外开恩,允许在堂上旁听。因此当慕千舟穿着囚服带着枷锁被带到堂上时,一旁的苏安然、慕家母女都掉下了眼泪。
慕千舟深深的望了几个至亲之人一眼,心里无限悲凉的想,但愿过了今天,自己还能有机会每天看到她们。尤其是然儿,看到她那明显消瘦的脸庞,慕千舟的心里就深深的揪疼。不过另外一件事让他感到诧异,前几日安然明明拖房夫人捎了个藏有密函的馒头给自己,里面说师父已经请来了,宁轩尘也顺利救了出来。可是此刻,宁轩尘不便露面也就罢了,为什么师父也不在?
此时,由不得他多想,堂上一记惊堂木,瞬间夺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只见房玄龄一身紫红色官服,无比威严的端坐在堂上,一手抚桌,一手抚着惊堂木,对身边衙役招呼道:“来人,请几位大人上堂听审。”
“是!”衙役一边应声一边示意手下的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三张太师椅从后堂搬了出来,一顺水儿的摆在了房玄龄的右手边。
“有请三位大人上堂听审——”衙役高声通报。
三位身穿官服的朝廷大员迈着方步从后堂跺了出来,由差人带着,纷纷坐定,为首的便是长安城的“首席执行官”雍州牧、太子李承乾,旁边是刑部尚书,第三位则是本来力争此案主审,却因房玄龄半路杀了出来而未能遂愿的吏部尚书谢嗣白。
“来人呐,把府门大开!”房玄龄再次开口吩咐。
衙差走到衙门口,将大门拉开,门外的百姓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涌进府衙,直到被衙差阻拦在大堂门外,才不甘心的停下脚步,一眨眼的功夫,原本萧瑟冷清的府衙充斥着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
堂前端坐着房玄龄,右侧三位重量份大人物,左侧跪着钦犯慕千舟,他的身后是慕家三位女眷,大堂门口站着两个衙差,拦着门外黑压压的老百姓。
这样的画面,对于一个即将开审的案子来说,不得不说一句怪哉。
“房大人,请恕下官斗胆,”谢嗣白起身弓腰作揖,面对着房玄龄,他不得不谦卑起来:“开堂审问钦犯乃是严肃之事,大人为何大开府门,让那一干无知平民在此叫嚣喧闹啊?”
房玄龄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只淡淡的瞄了谢嗣白一眼:“堂上犯人乃被指犯有通敌卖国之罪,堂外百姓皆我大堂子民,事关大体,本官允许子民旁听,为的是让大家看个分明,若此人确犯罪行,大唐律法不留情,但,如果此人乃遭陷害,则本官今日定还他个清白。”
话一出口,堂外百姓纷纷叫好,喝彩声响成一片。反观谢嗣白,脸色阴晴不定,僵坐着,没有吭声。
“太子殿下,下官此举,可有不妥?”房玄龄询问李承乾的意见。
身为雍州牧的太子李承乾今日来听此案,是受他父皇的指派而来,带着皇上的口谕,凡事如需商榷,则李承乾可全权代表圣意,任何人不得违抗。
李承乾略加思考,点了下头:“我认为房大人所言极是,理当如此。”
堂外百姓又一阵欢腾。
啪——,又是一记惊堂木,所有人瞬时静了下来。
“堂下之人,你可是慕千舟?”房玄龄例行公事的开始了审案。
慕千舟抬头,不卑不亢的看着房玄龄,答道:“正是。”
“你可知罪?”
“不知。”
“哦?”房玄龄手抚胡须,好整以暇的扫了一旁的谢嗣白一眼,又说:“你若无罪,何以披枷戴锁跪于堂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慕千舟虽然跪在公堂之上,却没有任何的颓唐之色,身穿囚服却依旧神色傲然。
“好!好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房玄龄从座椅上起身,缓步踱到慕千舟身前:“我且问你,杀害朝廷命官、通敌卖国这两个罪名,你怎么说?”
慕千舟直视房玄龄的眼睛,不躲不闪:“那京郊县官全家确实遭人毒手,但绝非我慕某人,通敌卖国,更是子虚乌有之事。”
“好!”房玄龄点点头:“既然你不认罪,有何理由?”
“我确实当晚化身风无形潜入县官府衙,但是当我到达时,府中所有人借以遭人毒手,我尚来不及离开,官差便赶到,不由分说将我押起来。而通敌卖国,更是笑话!”说道这里,慕千舟扬起头:“我耐大唐子民,渭水便桥一战亦曾奋力拼杀抗敌,怎会做出通敌之事!”
“既然如此,你可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房玄龄问。
慕千舟一愣,摇摇头:“我若能自行证明,今日便不必在此由大人你来审了。”
“哈哈哈,”房玄龄突然哈哈大笑:“说的好!既然你无法证明,那就让本官证明给你听。”说罢返身坐回堂上。
谢嗣白一听这话,不由的坐着腰板,面色僵滞的死死盯住房玄龄,看着他不急不躁的从按上拿出一叠东西,边看边说:“京郊县官全家的尸骨各个布满剑伤,而除你之外,未发现任何其他可疑之人,衙差赶到时,你手提长剑利于众尸首中间,这般景象,你说不是你杀的,又会是谁?”
慕千舟哑然,他这些日子最最懊恼的便是此事,如果不是自己冲动行事,就不会中了这奸计,现在明明冤枉却又说不清道不明,只能心生焦急罢了。
慕老夫人无法遏制的发出一声哀嚎,伏在慕云肩头低泣起来,慕云脸色苍白神情焦灼的看看堂上跪着的大哥,看看一脸高深莫测的房大人,神情十分诧异。苏安然也没料到房大人会如此行事,她不知道房大人用意为何,心里也万分忐忑,但是她反复鼓励自己,要有信心,要相信这位千古名相的人品,要相信他是忠的!
而谢嗣白听到这里,脸上隐隐浮现出得意的神色,不由自主的抬手轻捻山羊胡,嘴角微翘。
“另外,通敌卖国之事,你说你奋力杀敌,可有人证物证?”房玄龄的目光逐一从堂上各人的脸上扫过。
“没有。”慕千舟别过脸去。
“谁说没有!”一个洪钟般的声音从堂外传来:“老夫便是人证!”
公堂门口的围观百姓纷纷向两旁闪避,让出一条路来。堂上众人就见一个穿着便服的高大汉子从人群中走过来,大步踏进堂中,门口的衙差竟无人敢阻拦。
为什么不敢阻拦?
乖乖,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李靖将军!谁敢拦他!
李靖径直来到堂前,对太子李承乾恭敬的行礼:“末将李靖见过太子殿下!”
“李靖将军,今日我等在此审理朝廷重犯,不知将军来此,所为何事啊?”房玄龄询问道。
李靖胸膛一挺:“老夫进门时便说的清清楚楚,我今天乃是来作证的!”说着一指跪在一旁的慕千舟:“我证明这小子与我一起渭水便桥大战倭寇,奋勇杀敌,丝毫没有二心!他绝不会是通敌卖国之人!必是奸人陷害!”
“李将军,你身为朝廷命官,手握兵权的大将军,你可知,今日你为他作证,如若他无法洗脱罪名,你自己也会跟着受牵连么?”房玄龄问李靖。
李靖却好像听到笑话一样哈哈大笑:“大人没见老夫今日便装来此么?我早有准备,纵使无法帮风大侠洗刷冤屈,我已这把年纪,卸甲归田又如何!即便圣上要因此而治罪于我,我李靖也绝无二话!”
李靖话音刚落,门外的百姓们纷纷开口声援,那些当初一同打击突厥的壮丁纷纷喊道:“我也证明风大侠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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