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长得跟蛤蟆似的,可她是个处子。如果你是这个男的,要你必须娶其一,你会娶哪个?
答案似乎显而得之。
相信吗?人们只会笑娶丑的那个,但不会笑娶美的那个。
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说葡萄酸。
司云无比心虚,自己应该算是个白富美吧!
“要我不嫁给别人,那你会娶我么?不是妾而是你的妻,而是今生唯一的妻,如若我不死,你此生不能再娶别的女人,你做得到么?”司云又再睁开,静静地看着顾希年。
如果他做得到,她便奋不顾身地跳进他挖的坑。
可倘若他做不到,她即刻转身便走。
从前她只是想过他会来娶她,她会做他的正妻,也会入乡随俗地接受他会纳妾,可是现在不了。
不是她太贪心,而是她信不过他所谓的真心。
男人大多都是花心的,心也可以很大,心可以装下三个女人:妻子,情人,红颜知己。一个贤惠能干的妻子,可以放心地将整个家院交给她打理;一个妖娆多情的美人,享受放开的性快乐;一个做朋友的“红颜知己”,倾诉心中的哀怨忧思。
这里不是现代,所以男人会这三个女人都娶回家。
她曾有想过,自己要接受这种事实。
这是一个男尊国度,不是她一个弱女子所能抗衡,哪怕是皇帝的女儿,也必须接受丈夫纳妾,何况她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
在这之前,她是真的认命过,可现在不了。
要么不要,要了就要完整的。
大不了到最后一拍两散,这世界从来就没有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的理由,痛苦也不会是长久。
“你喜欢我么?你真的能一辈子对我好么?扪心自问,你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为什么不说呢,很难说出口吗?”司云又再开口,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究竟如何。
“如果我说我要娶你,我一辈子只娶你一个,并且只对你一个人好,你是不是也只对我一个人好,眼里只有我一个,你的笑容只为我绽放,你的温柔只有我能够碰触?”
“是,到那时,你是我的天,只陪你一个人看细水长流。”
顾希年被怔住,心在不断挣扎,不知所措地吻着司云,越吻越深越用力,含着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心动吗?不,一点都不心动!
顾希年在欺骗着自己的心,紧守着自己理智不让自己迷失,抱着司云倒在地上,手指因用力而显得发白。
最终,还是朝空气中打了个手势。
司云没有看到他的手势,也没有拒绝他的拥吻,她怔怔地在想着。是不是他问出那一番话,就是真的想要娶她。只娶她一个,只对她一个人好,只喜欢她一个……
如果是,她是不是该接受他。
……
约半刻钟后,顾希年突然软了下来,苍白着脸摸向自己的胸口,痛苦地看向司云:“云儿,我的胸口上伤好像裂开了。”
有些迷糊的司云猛然惊醒:“你,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