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儿想和为夫行雨水之欢,何须用催情蛊,让为夫如此无力。”男子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沉浸在男子温柔对待中的沈微瞬间神迷,只能囔囔自语,“只需半个时辰,将军便可从蛊中的软香中解脱出来。”
“半个时辰?”看着身下情迷的沈微,男子的脸上尽是无尽的寒意,“半个时辰之后,为夫定让薇儿快活得……”生死不知。
男子俯身下去,眉目间满是恨意,支撑在榻的双手几乎将床榻上的锦被撕碎,狠狠地向身下娇媚的女子的袭去,引来榻上女子的一声声满足的娇吟。
镇国将军府的屋顶,黑衣妇人听着下面的动静,终于满意地离去。
厢房之外,秦氏和冉家宝听着屋里面女子的动静却没有欣赏的兴趣,只希望里面的人赶快完事,将解药收到便好。
半个时辰之后,厢房中的女子疲累的瘫倒在床底之间,看着仍然在身上不断俯冲的男子,丹凤眼中满是身心的愉悦。猛然之间感觉到身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视线转向身上双目赤红的男子,震惊地看着男子口中的一大块血肉,想要大叫却被男子紧紧地扼住咽喉。
“我说过,半个时辰之后,便会让你快活得生死不知。”看着女子眼中的恐惧,刚毅男子脸瞬间变得邪恶无比,仿佛一瞬间被恶神附体。
此时的男子眼中闪烁着一丝浓重的戾气。一个念头不断在脑间响应。是眼前的女人害得他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子,逼着他看清自己身边的亲人,使他陷入了眼前万劫不复的境地。轻易的让她死去,也许太过善良,他要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世间最强烈的恐惧,他要让她记住,来生不要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你不能杀我,我是你体内蛊毒的母体,若是我死了,时间便没有能与你在一起……的女子,你便同冉家宝一般与废人无异。”看着男子眼中令人恐惧的寒意,沈微忽然觉得恐惧无比,眼前的男子根本与往日的他没有一丝的相同之处,浑身上下充满着可怖的戾气。只能凭着虚耗的力气用最后的挡箭牌保住自己的性命。
“没了她,其他的又有何意义。”一用力将女子的下巴颏卸了下来,男子的眼中满是癫狂之意。俯下身在女子的另一处一用力,一大片白肉被咬下甩在地上在厚厚的纱帐上留下一层血迹,被卸了下巴的女子只能恐惧的悲鸣,在男子的几度起伏之下,厢房之中满是血腥之气。
飞凰和君飞离等人一路掠过来到镇国将军的后院中。看着一间厢房之外守着的秦氏母子二人,飞凰的眼中有了一丝惊怒,一路来镇国将军府中不要说守卫,就是看门人都没有,没想到真的是这母子二人干的,看着二人身后烛火高燃却毫无声息的厢房,二人对视一眼,向着那扇大门走去。
“谁?”秦氏和冉家宝一见有人进来,连忙慌张的挡住门口。
待来人走近,秦氏看清飞凰的样貌,脸上堆起一丝嘲讽之意,“怎么是你!你这个勾三搭四的女人,莫非被那恒王世子抛弃了,又想回来找我家家成不成?”
“让开!”看着眼前浓妆艳抹一说话脸上粉直掉的中年妇人,飞凰的眼中充满厌恶。
“我凭什么给你让,这是我的镇国将军府,不是你们的周府,我要告你私闯……啊!”秦氏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飞凰身后赶到的凰盟中人扔到了远处的草丛里,在一阵剧痛之下痛得晕了过去。挡在门前的冉家宝见众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咽了咽口水退到了一边。
走到门边,听到忽然间响起的一声女子的悲鸣,飞凰脸上有了一丝愕然,进去的脚步有了些许的踟蹰。
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面色有些尴尬的女子,一边的君飞离走上前,伸手厢房大门推开,顿时一股浓烈的令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从厢房之中传来,听到房中男子怪异的叫声,男子脚下一顿,亦停住了脚步。
“将军!”身后,中年男子焦急的声音传来,飞凰等人极眼望去,只见那老实憨厚的沈副将正带着几人向着此处奔来。思虑之下,给来人让开了面前的道路。
“凰主!”朝门边的女子点点头,沈副将和巫塔等人便冲了进去。
自从入夜,沈副将一见到家中的妇人出现在军营之中,听了妇人欣慰的论述,心中就一阵惊疑,老夫人自从入住将军府就从未做过一顿饭,如今如此的殷勤岂不是蹊跷,疑虑之下带着巫塔等人前来观看,没想到一入府,府中竟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顿时一阵心凉。
“咔嚓。”一声脆响,冲进去的几人脸色一僵,看着厢房中染上血的纱幔,更是大惊失色,连忙走了过去。
就在众人要拉开纱幔之时,戎衣散乱一脸冰寒浑身血迹斑斑好似进过修罗战场的男子从纱幔中走了出来。床前的纱幔在男子身体的带动之下,向一边微微卷起,露出里面令人心惊的场景。
只见染满血红的锦被之上躺着一名的女子,此时女子满目惊恐并且已然气绝,女子的浑身上下被人咬的鲜血淋漓,地板之上一片片染血白肉被扔得满地都是。众人看着眼前的情景皆深吸了一口气,瞠目结舌的定在了那里。
沈副将身后颈带钢圈的青年男子巫塔看着眼前的戎衣男子微微泛青的脸色,脸上有了一丝凝重,走上前来,探上了男子的脉搏。作为巫族的祭司,对男子身体里面已经形成的蛊毒自然是万分的清楚,不由得惊得低乎出声来,“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