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医院那事之后,薄爱在吃食上硬是管的我滴水不漏,比我妈还更胜一筹,什么吃的都得经过他的三批四审,太痛苦了我。
“你带钱了吗?”
我不解,无辜眨眼的说,“带了百来块,怎么?”
薄爱变了个陈述的表情,“哦,就是刚刚路过前边看到个还不错的领带,我没带现金他们那儿又不能刷卡。”
我弄懂了点话中有话的意思。
我觉得能入得了薄公子眼的东西一定有什么独到之处,我这先陪他去买了在去吃冰激凌也是不冲突的。
可当我拿着那所谓的领带一瞅,我想问薄公子你是看上它的灰不溜湫呢还是看上它这不知是什么花纹的碎花?
真是丑的惨不忍睹,惨绝人寰啊!
我不小心问了出来,“你是看上它的惨不忍睹了?”
薄爱咳了声,也装模作样的拿着瞅了瞅,“现在看着是丑了点,可买也买了,留着吧!”
留着干嘛?上吊都嫌太短的,我那百来块啊!真是浪费无业游民的经济饭碗。
薄爱把车停在冰激凌的门口,我正兴奋的准备推门下车,薄爱吐了句,“你...还有钱?”
我脱口而出,“不是还有你吗?”
“我没带现金。”
我算是知道买那么个丑的惨绝人寰的领带是为个什么缘由了。真是没有最卑鄙只有更卑鄙啊!
我瞪着薄爱,咬牙切齿的说,“我说我一定要吃呢?”
薄爱不怎么屈服我的怒意,浅淡的说,“嗯,那就去吃吧,吃完了我刷卡就成。”
谁吃个冰激凌买单的时候刷卡的?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了,由着薄爱启动车子,也随他往哪儿开。
一路无声的回到家,我默默的下车,默默的开门,默默的上楼回房。
虽知道薄爱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好,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不是所有的“我是为了你好”,都能换来一份感恩感谢。
在家里没什么事好做,心情又不好,往床上一躺,就只有睡觉了。
我是被薄爱吻醒的。
这人怎么这么不知道自觉呢?我这睡着觉呢?重点是睡觉前我还在生气,我还没释怀。
薄爱感觉到我醒了,离开了我点儿,柔情脉脉的看着我,“还生气?”
我抬手撑着薄爱的肩,起身下床,薄爱伸手拦下我,一阵天旋地转,又把我压回了床上。
“不生气了?可好?”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这是抱着愧疚的心态吗?
我偏过头,一些起床气加上之前的事,真的想自己呆呆。
薄爱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用行动。
俯身,从我的眉眼开始亲吻,不落下一角一落,直到越吻越烈,温度越来越灼热,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上衣已经被薄爱褪到了腰迹。
这种事果然禁不起撩拨,一不小心就会插枪走火。
我望着薄爱,他也一直死死的盯着我,他的眼睛里有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就像是在白月光下一把胜似红玫瑰的火,我有点骇然,但我没有躲避眼神,看着他说,“你要强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