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一抹风潇兮兮的身影到我面前,边轻手轻脚的抱起我边抵着我因抽痛而满面额头的冷汗柔声说,“我们现在去医院,乖,没事的。”
无力又苍白的慰语声,却真是让我不那么难受了。
到医院检查后,医生给吃了可能有某种止痛功效的药物,因为我感觉好了点,虽还是一抽一抽的,但之前如跑步的频率现在该是在散步的。
医生边记着检查记录边说,“还好送来的及时,不然就要挨成阑尾炎了,以后注意饮食规律,不要常吃生冷的东西,也不要吃过于刺激性的食物。”医生从专注的记录中偏头看着我,“你之前应该做过例如身体检查之类的吧?”
我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去年做过。”
“那你该知道你有着轻微的哮喘,要避免具有刺激性气味的呼吸,像这种烧烤的气味,还有烟酒等,我建议季小姐还是少接触的比较好,毕竟你的哮喘不严重,如果调养的好,以后应该没什么别的严重症状。”
我感谢的看着这位中年良善的医者,感谢的说,“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之后薄爱一直站在离我病床一米远的地方,修长的身影透过白炽灯打了半身在我的被子上,萧涩暗沉。双手垂在大腿两侧,一瞬不瞬的凝视着我。我原以为他要说点什么,我闭上眼睛等了老一会儿也愣是没听他吐个什么字来。
我对视着薄爱的眼睛,发现这一刻他的眼睛如一片未破晓顷刻的深邃,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又好像能看到人的灵魂最深处。
我一经一奇的说,“怎么了?”
薄爱的眼睛动了动,走近了一步,声音带了抹如平静的海平面起了丝丝涟漪的波动感,“你这几年怎么吃饭的?”
我从高中毕业就一个人出来工作,之前那两年比较碰壁,上班工作忙,有时还黑白颠倒,自然有时候吃食会不规律,上班族都多多少少的有些可大可小的胃病,我觉得没什么,只要平时注意点吃食就好了,我很久没有这么胃痛过了,只是今天的烧烤真的很让我欲罢不能,又加上是在饥饿的时候吃的,所以又犯了犯。
我看着薄爱黑着的一张脸,我想我的回答还是走民众风的比较安全。
我无比认真的说,“每日三餐的吃啊!”
“每日三餐的吃还能把你的胃吃成这样?你当我三岁小孩啊?季念,我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生活不规律的,但以后我会看的你滴水不漏。”
薄爱走到床头的小柜上手劲十足的倒了杯白开水,我心想,这还说口渴了?哪知,薄爱把杯子递到了我面前。
这动作表面的意思是要我喝吗?
薄爱没什么表情,只是看着我,“医生说适量多喝水,我明天叫萧辰送两桶无菌水去我们那!”
我不知道是我之前胃抽痛的影响了我的听觉还是薄爱说我这话本身就有问题。
他说,我们那儿?哪儿?
我眯着眼笑笑指出疑问,“我们那儿?”
薄爱不置一词,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两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