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逼朕毁了你吗?”朱见深一声嘶吼,一滴泪扫过脸颊。朱见深坚硬的吻,吻遍妁慈的面颊,颈。
“哗”一声,妁慈身上最后一丝物什被撕成了几片,玉体显入了朱见深的眼帘。
“陛下,你我早已情意已尽,情意已尽了啊!”妁慈嘶喊哭唤,每一处被触摸到的肌肤都如针般袭过。妁慈终于说出了心底里藏匿了几年的话:“陛下弃妁慈于乱箭之中,策马而去之时,你我就情意已尽了。”
朱见深虽早已猜到妁慈假装失忆,可此刻听见妁慈的亲口证实。任是一怔,脑中浮现出了妁慈年少时的笑,又浮现出了他弃她时的哀怨眸神。所有思维开始飘渺。可所有美好的画面被门外的对话,瞬间止息。
“里面发生了何事?”宴越之的步伐急促有力,俊脸满是愁容,眉间紧缩不舒。
“宴将军,皇上有重要之事讯问妁慈姑娘,您还是稍后再来吧。”怀恩焦急的喊了一声。看似是回宴越之的话,却更像是跟屋里的人儿传达着什么话语之意。
妁慈紧紧的抓住床上的锦被遮挡在自己身上,听见门外太监唤宴将军的声音,朝着门外喊道:“越之……越之……救我!”
听见妁慈的呐喊,朱见深心头如同被木棍一闷。越之?他们之间,竟亲密到连姓氏也免去了吗?朱见深前一刻的怜悯瞬间化成了愤怒,他疯狂的扯开了妁慈身上的锦被,宽大结实的手掌,在其身上肆意游走开来。歇斯底里的索求更多。
听见妁慈的唤声,宴越之匆忙的推了怀恩一把:“让开。”
怀恩张开双臂,牢牢的堵在了门前:“不可啊将军,这是圣旨啊,进去了便是死罪。”
“让开!”宴越之早已听不进任何劝阻,恨不得一掌劈了面前的这道门。
“将军倒是不怕死,可是陛下若是一怒,下令杀了妁慈姑娘,将军于心何忍?”怀恩轰然跪倒在地,紧紧的抱着宴越之即将踢向房门的腿,他深知朱见深定是被激怒了。宴越之是好人,这一切的一切都不该发生。他极力劝阻,无非是想救宴越之一命。
听了怀恩的此句话,宴越之无力的放下了脚。整个胸口爆疼,疼到到难耐。
“越之,救我……”屋里传出了妁慈呜咽之声。随后便听见“呜呜呜”的声音,一听便知嘴里被塞了物什。
“我不能让她生不如死。”宴越之握紧的拳头松散开来,拎起怀恩的胳膊,将其丢在了一旁,终于一脚踹开了门。
屋里一片狼藉,暖榻上的两人****相对。宴越之心头千刀万剐般疼痛,他猛然冲过去,将朱见深从妁慈身上拽起,狠狠的推怂了出去。妁慈抱膝蜷缩在暖榻一偶,极力掩盖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宴越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羊毛披毯,紧紧的裹住了妁慈冰凉的身子。
朱见深跌坐在地上,眼中白雾一片,那眸中的赤.裸恨意无疑是已经气愤到了极点。怀恩连滚带爬的扑到了朱见深身旁,捡起地上的衣袍遮挡着朱见深身上。嘴里唤着:“奴才该死,陛下快快穿上袍子,这可怎么是好?当心龙体当心龙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