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越之深知知汪直梁芳是野心作祟,早已动了干涉朝政的念头,于是派锦衣卫搜查各宫,拿下同伙之人。宴越之细细的搜宫,并无所疑,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却被妁慈唤住:“楚大人。请喝上这杯茶再走不迟。”巧果端来茶盅,摆在了宴越之面前。宴越之深知推诿不得,便端起茶盅抿了几口。巧果支开众人,仅留两人于暖阁之中。妁慈莞尔一笑,默默盯着眼前的男子,他的眸沉寂无波,丝毫不浑浊。妁慈掩不住心中的激动,上前唤道:“越之,真的是你!原来你没死。”宴越之怔了怔,随即冷冷一语:“臣不知娘娘此话为何意?”“莫要再装了!”妁慈大步上前,板过宴越之的臂膀,满脸恳切:“你喝茶之时,喜爱将中指抵在茶盅底央,如此微妙的小动作,难道也会是巧合吗?越之,我知道你恨我,但容我解释啊!”宴越之脸色苍白,推诿着转身准备出殿。“难道只有我死,你才会认我吗?”妁慈惊呼了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铡刀,狠狠朝自己的喉咙之处刺下。宴越之大惊。猛然滑步到妁慈身前,紧抓着妁慈的手腕举在了半空中。
“你为什么不认我?”妁慈凄厉嘶喊了一声,这一刻,无尽的泪水只浓缩成了这一句话。宴越之如常的笑意早已不在,此刻在妁慈面前的这个人,满目杀戮之气,咄咄逼人:“你以为我留在宫中是为了什么?挽回你吗?你错了。我要报复。”他不稀解释回宫的目的只因女真犯边一案。宴越之猛地一拍桌案,案如冰沫塌散在地。妁慈握着铡刀的手瞬间一僵。对眼前的男子愈加陌生,失魂落魄道:“那刚刚你为何救我?”宴越之仰面而笑,如画墨眉一挑:“我也要让你尝尝备受煎熬的感觉。”说完,便猛然捧起妁慈的脸,未等妁慈从突兀中清醒过来,便粗鲁的吻上了她冰冷的唇。妁慈呜咽了一声,口中的声息,竟被宴越之伸出的舌头全部盖了回去。她死命挣扎着,企图挣脱他的怀抱。可他的力道之大,不允许她动弹半分。双手紧环着她的身子,双臂如枷锁般愈动愈紧。
“放开我!”妁慈泪光涟涟,逃离着他的唇瓣,拼命的别过头去。
“你不是希望我认你吗?”宴越之将妁慈腾空抱起,大步朝床榻旁走去,愤然将其扔在了席上。俯身贴近她惊慌失措的脸颊,在其耳边咬牙道:“今日我便认了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认个清清楚楚。”说完便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一只手固定着妁慈的双腕,一只手褪去了妁慈腰上的束带,伸进了妁慈的衣襟之中。妁慈凄厉哭泣,只觉得手腕上的疼痛愈加猛烈。眼前这个男子让她无比怯怕,可怎么也逃脱不了。
“从苦等你三日未果之后,你对我来说,便什么都不是了!”宴越之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妁慈的耳边,轻舔了一下妁慈的耳坠。妁慈整个身子一颤,随即酥软下来,失去了所有防备。是他!他是越之!那个她爱了多年的男人,是自己亏欠了他太多,即便此刻死在他的剑下,也不足惋惜。
宴越之嘴角斜起,泛出了一抹笑意。妁慈精疲力尽,无力挣扎,瞳孔睁大,痴傻的平卧在床榻之上,任由宴越之的双手肆意在自己身上游走。多年相伴以来,无数次的唇齿相触,却没有任何一次如同此刻这般麻木。最后一件薄衫被褪到了腰间,白皙****尽显在宴越之眼前。宴越之顿了顿,似乎在思索如何继续下去。妁慈浑身颤抖起来,香肩起伏,眼角的泪滚落在褥垫之上。散乱的发丝被泪水粘贴在脸颊上,狼狈不堪。宴越之猝然起身,拽过身侧的锦被撇在了妁慈的身上。妁慈紧抓着锦被,遮在胸前,掩面痛哭,呜咽之声使得宴越之肝胆俱裂,他静坐在床榻前,寒声道:“你不该……认我!”道完,拾起地上的长袍愤然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