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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庄园和住宅里外四处笼罩着紧张的气氛,已是七月的第三个星期了,访客要到了。弗里达忙得团团转,往日井井有条的厨房现在一片混乱:又要烹煮,又要清扫。全村的人都已经知道,明天西边的人要来了。

我和弗里达弯腰对着一团像小山那么高的发面,她教我如何用手感觉面发好了:像绵软的女人乳房。为了作比较,我摸了摸自己的乳房,又摸了摸面团,我的动作把弗里达逗得哈哈大笑。在某种程度上,两者的韧性和手感还真像。我们是在制作发面球形松蛋糕--六层的鸡蛋面粉水果蛋糕,这种面团我现在即使睡着觉也能做出来。午餐的菜单是:头盘为粗粉丸子蔬菜汤,主菜为烤牛肉配图林根团子和红卷心菜,天然香草蛋泡奶油是最后的甜品。能吃到真正的香草,必须要感谢亨纳,他昨天从西部买来香草等稀货,用来酬谢玛丽安娜对他的慷慨。当亨纳的日子不好过的时候,玛丽安娜总会送他些东西,比如一只鸡、几头洋葱或一些蔬菜之类。因此,他欠了玛丽安娜不少人情。亨纳也给我带了东西:一袋焦糖糖果和镶有宝石红石料的蝴蝶结发卡。在收到礼物的同时,我也留意到玛丽安娜怀疑的眼神,她说:“呦,亨纳的日子好过了。”这是很有可能的,连西格弗里德也盼着能重新讨回原本属于他父母的土地,但至今还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在东德时期,布伦德尔家的人属于极少数不参加生产合作社的农民。由于靠饲养牲畜不足以养家,所以西格弗里德有了开锯木作坊的主意。亨纳不得不长年在生产合作社干活,直到家人都去世了,他才回到自己家的庄园来干活。对亨纳来说,这是求之不得的事。

在合作化之后,海因里稀和弗里达只被允许保留四分之三公顷的土地;虽然面积不算小,但必须减少家禽和牲畜的数量才能维持下去。其余约40公顷土地都归了生产合作社。那片临河的草场只是西格弗里德租用的。当年,亨纳家也受到类似的对待。

我听人们说,亨纳也把庄园修整了一番。猎犬现在很温驯,马匹也养护得很清洁。亨纳传过话来,邀我去骑一次马,当然是和约翰尼斯一起去。但是,我可信不过他的那些马。

弗里达把我从昏暗的厨房里放出来一小时,我便和约翰尼斯一起来到河边。我在几周以前就注意到,这河水的颜色是一天一变:或绿,或蓝,或黄,或是锈红色,还发出一股臭鸡蛋的气味。这些都来自于上游的化学工厂,我母亲曾在那里工作。天热的时候,会有牛群站立在水草中痛饮。

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长老在德米特里面前躬身磕头。他在临死前对阿列克塞说:“我昨天是向他将要遭遇的大苦难叩头。”由于担心的缘故,阿列克塞一直惶惶不安。

我们坐在河湾处,把脚泡进河水里。约翰尼斯现在只透过镜头来看我,我的每个动作都被他摄入画面,每个眼神都被他留入永恒;他把我从连续的时间中抹去,固定在一个又一个瞬间里。因此,活生生的我就被他无可挽回地丢失了--每张照片都是时间的尸体。

晚些时候,我们在草地上散步,一直走到铁轨那里,然后顺着铁轨跑到那座横跨河两岸的约50多米长的桥上。若想去河对岸,只能在铁轨之间的腐烂枕木上跳跃,轨道的左右两边完全没有迂回空间。我们先把头枕在铁轨上,如果有火车开近,就会听到蜂鸣声并且会感到轻微的震动。我们没有听到蜂鸣声,也没见到沿铁路行进的短途步行者。河流的这一段水很浅,布满巨石。人若想往河里跳以躲开火车,也绝对不可能逃生。河的对岸是只有我们俩才知道的好去处,那里有最美丽的野花。一到我们的目的地,我就脱掉衣服,赤脚泡进水里。约翰尼斯一边摆弄着照相机,一边招呼我。我回答着他,招呼他到我身边来:这儿的水多么温润啊。但他并没有听从我的召唤。

我们直到晚上才回家,弗里达嘟囔着:“她到哪里去了?玛利亚,我这会真的很需要她。”一会儿又看见她招招手说:“她要是能到菜园里拿点细香葱回来……”我赶快照她的话去做了。

晚饭吃黑面包抹黄油,放上切成薄片的煮鸡蛋,再洒上细细的香葱末;还有沙拉,浇上用油、醋和糖调制成的搅拌酱。要说明的是,搅拌酱也是新近学来的名堂。除此之外,还有特地为西格弗里德煎的一块肉排。在庄院的花坛之间,全家人围着桌子团团而坐。西格弗里德说,他真为哈特穆特的归来而高兴。要不是怕伤透母亲的心,当年他差一点像哈特穆特一样跑掉。他这么说时,弗里达好像没听见一样。玛丽安娜的眼睛看看这边,又瞧瞧那边,考虑着该如何搭腔,最后她决定还是保持沉默最好。他们明天就来了,西部的人,来自罗森海姆,来自巴伐利亚。

我拿定主意还是到母亲那里去,把那个箱子拿过来。客人到访时,我也许要穿箱子中的几件衣服。我听过人家怎样嘲笑我们,“东部土妞”之类的叫法令我印象太深刻了。夏日的黄昏,天色仍然明亮,习习晚风从河那边柔柔地掠过庄园。我向玛丽安娜借了条围巾,给约翰尼斯打了声招呼,说要晚点回来,随即便匆匆上路。

当我到家时,看到祖父祖母正坐在紧靠房子的长椅上。我和他们只聚了一会儿,谈最主要的事。我向他们询问父亲乌尔里希的情况,父亲是他们四个儿子中的长子。消息是可靠的,他确实要和19岁的娜斯佳结婚了,祖父说起来时一直摇着头。祖母问我是否要搬回来住。她说,这所房子就要重新装修了,甚至还要装冲水马桶,要把旧的洗衣房改装成设备室。直到现在,每周一次的洗衣日,祖母都必须在里面受罪。洗衣房里热得要命,重重的蒸汽升腾到天花板上,凝结成水珠又滴下来。洗衣服的木桶和祖母一样高,她用一条宽木柄在桶中搅拌。先往右边搅搅,再往左边搅搅,就这样把衣服洗干净。遇到太脏的衣物,还得用洗衣板来搓洗。

连母亲也将得到专用的浴室。那个旧洗澡炉和澡盆将会被淘汰,以前我们每逢星期五都会轮流用它们洗澡。祖父母厨房后面的小房间会被改建为客房,母亲又要在这儿生活一阵子,这对所有人都不方便。曾经有几年,在村庄的新区里,我们有自己的房子。我十岁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搬到新房去住。在那之前,我们也是和祖父母挤在一起住。在新家的三楼,我得到一间漂亮而明亮的房间,里面有一架活动床,有蓝白格子的装饰布,还有紫丁香色的碎花墙纸。起居室里有个壁炉,在圣诞期间天天都炉火通明。那是一座崭新的房子,是父亲亲手盖起来的。

父母离婚以后,父亲去了俄国,我们还待在原地。我那时13岁,母亲33岁。半年以后,我们不得不把自己的东西又一次装箱打包。祖母把我们过去的屋子腾了出来,让我们母女暂时居住。没有父亲的钱,实在保不住家里的房子,所以母亲把它给卖掉了。

我挑选了祖父母的阁楼间,独自住在那里。阁楼的其他地方充斥着旧家具和杂物破烂,没有人住。简易厕所设在房子外面,夜里去厕所的路既远又冷,所以床下还放着个夜壶。早上起来要倒掉夜壶里的排泄物,祖母一般用热水来冲洗它。

对于生活质量的倒退,我倒不大在乎,可却让母亲伤透了心。

我侧耳听到母亲的脚步声,轻而细碎,她似乎蹑手蹑脚的。实际上,她总是这样走路。她提来了我的箱子,沉重的箱子抻得她向一边歪斜。“扑通”一声,母亲把箱子搁在我面前。祖父祖母让我给弗里达捎个好,他们说,特劳玳和罗伦斯向弗里达致意。两人絮絮叨叨地重复着同样的话,似乎怕我记不住他们的名字。母亲点头示意我该动身了,我就此摆脱了他们的唠叨。

母亲从车库里开出特拉贝特,它是父亲留下的。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它带到俄国去。上千公里的路程对这辆旧车来说太吃力了。油箱快空了,但还足够开到布伦德尔庄园去,再说几乎全是下坡路。我坐在母亲身旁的乘客座位上,把箱子夹在两腿之间,并快速地摇下车窗。说不清为什么,我要摇下车窗,也许是为了心里畅快一些吧。

离布伦德尔庄园还有数百米,母亲就把发动机关掉,让汽车滑行起来。她想节省汽油,前面全是下坡路了。看见她把车钥匙从车上拔下来,我心里一怔,暗暗纳闷。

车的左边是隆起的道路护坡,右边是向下延伸至山谷的草地森林。我只听到“咔嗒”一声,方向盘突然一下被锁住了。公路这时是右转弯,而我们的车还在直行。我抓住母亲的胳膊,她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特拉贝特斜着开上了护坡,车身十分缓慢地向右翻转过去:先翻到侧面,又继续以“慢动作”翻转成了车底朝天的样子。我们都没系安全带,所以我们的身体先是倒向侧面,然后折到头顶,最后惊恐地趴在那里。片刻之间,四下寂静无声,我甚至听不到母亲的呼吸。

我最先从惊吓中醒过来,试图打开车门。试了好几次以后,我终于从开着的车窗爬了出去。接着我把母亲也拽出了车子,她仍然不吭一声。

面对着顶棚朝地的天蓝色特拉贝特,我们坐在路边簌簌发抖。母亲手中依然捏着那把车钥匙,它被无缘无故地拔了下来。是的,她做了这件事,现在没话好说。我也不说话,实在为她做的这件蠢事而恼火。不知坐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吧,但我感觉过了好长时间,听到身后传来狗叫声。刚才的事故让我们精神恍惚,狗的吠叫终于使我回过神来。那是亨纳,他刚从森林里出来。他肩上扛着一只口袋,我不禁猜想,亨纳把什么藏在口袋里呢?我敢肯定,口袋里面有东西。亨纳见到我们坐在那里,便走过来,看到了翻倒在地的特拉贝特。他摇头晃脑地说:“那我们再把它翻过来。”我脑袋里空空荡荡,呆呆地看着亨纳:看着他如何放下那条口袋,它一直吸引着我的目光;看着他如何同我母亲商量,母亲又如何摇着头站起来;看着他们两人如何去抬车,车如何猛烈地摇晃了一下,这个猛劲无疑来自亨纳。总之,他们只用了一个猛劲,就把车子翻回四轮着地的正常状况。然后,我的母亲从车中取出箱子,放到我的脚边。她就这么简单地把箱子放到我的脚边,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登上车子绝尘而去。

我有时会说,后来发生的事情都是因为受到那场事故的惊吓。实际上,也不完全如此。

我拿起箱子迈开步子就走。亨纳把那个口袋又扛在肩膀上,紧走几步赶上了我,从我手里接过箱子说:“跟我来!”他的房子就在不远处。我们向右拐,走上了去他家的路,又沉默地走进他的庄园。亨纳的猎犬冲我扑过来,我任它们狂跳而不顾,全副精神都留意着那个口袋,但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然后,我跟随着亨纳走进他家,进了厨房。他把我的箱子放在一把椅子上,把那个口袋扔在炉灶旁。是木头,我这么想着。里面装的一定是木头,但他为什么要烧火取暖呢?现在可是夏天呀!他把我拉到桌子旁,让我坐在一把有扶手的椅子里,摇着头说:“你们母女俩搞出这么可笑的事。”我面前立着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我拿起来喝了,才尝出是伏特加。亨纳摘掉了我肩膀上的围巾。狗在外面抓挠着房门,是亨纳把它们关在了门外。他不想有证人在场,我想,狗会叫得全世界都知道。这个想法使我很开心,让我几乎笑起来。那个口袋里装的不是木头!里面有个东西在动。亨纳从后面用双手围住我的脖子。我要死了,我不由地想,如果现在死不了,我就会无所畏惧!狗在门外发狂地闹着,我继续喝着伏特加。亨纳把我松开,我仰头把那瓶酒一饮而尽。这时候,我注意到自己赤裸的双脚,鞋子已经被他脱掉了。亨纳手里拿着我的鞋,把它们随意扔到口袋旁的角落里。真的有东西在口袋里面动!我没有看错。“现在,我可逮住你了!”亨纳逗趣似地说,“把你拖进了我的洞穴。”然后,他哈哈大笑起来。在我耳中,他的笑声犹如惊雷滚滚。

是只兔子!我心里想,口袋里面装着一只野兔。他设下了夹子,抓住一只野兔,用来喂那些猎犬。

亨纳是怎么把我弄到另一间屋子里的,谁也说不明白,也许是我自己跟着他走进去的。有扇窗户开着,泛黄的窗帘在晚风中飘扬。透过菩提树,我能看到布伦德尔庄园的山墙,能看到从山墙斜窗里射出的灯光,约翰尼斯正在那里等着我。我裙子的一侧有一条拉链。我向上伸直胳膊,指尖触摸到窗框边缘,上面的漆一块块剥落下来。我感到亨纳的手指是那么粗糙。脱下的内裤和裙子盖住了我赤裸的双脚,我梦游般从衣服中迈出脚来。在我的脖颈旁,亨纳的呼吸平稳而均匀。相反,我感到自己的心脏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在短暂的停止之后,它又格外剧烈地蹦跳起来。接着,一阵不由自主的颤栗传遍我的全身,一波接着一波。亨纳突然紧紧抱住我,直到我的身体停止了颤动。我感到脚底下有许多小石子,猎犬停止了吠叫。亨纳的双手从后面按住我的股骨,往下游动至臀部,再向前滑到大腿内侧。然后,他慢慢地用力分开我的大腿。为了不至于倒下去,我不得不用手臂支撑着窗台。这时,我不禁想到了长老,以及他引用《约翰福音》对阿列克塞说的话。

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

我躺倒在床上,如醉如痴。

我没有推挡亨纳。当他把我从床上拉起来,让我双膝跪下的时候;当他把我的辫子缠绕在手里,从上往下看着我如何满足他的时候,我都没表现出一点挣扎的意思。现在我们换过来了,他在颤动。不久之后,我就17岁了。过去这便是成为女人的年龄了。我的祖母在17岁时已经怀上了她的第一个孩子,过去都是这样的。

眼泪我还是稍稍流了一点。亨纳看到我的眼泪,便把我扶起来坐在床沿上。我让身体向后仰倒,闭上眼睛陶醉在两腿间的感受里。我先是感到他温暖而湿润的喘息,然后是他的嘴唇,最后是他的舌头--我被他带入了高潮。亨纳的喉咙里发出急促而绝望的咆哮,像行将死去的野兽一般。我甚至不敢冒昧地睁开眼睛。他的手抓住我的双腿,用力向两侧叉开。亨纳进入了我的身体,撞击着,越来越急,越来越有力。我身体不支,向后躺倒。他双手扶住我的左右肩头,让我转身腹部朝下,并把一个枕头塞到我的胯下。我不能理解他的意思,试图扭转身体,想看着他的脸。但他有力的手按着我的后脖颈,牢牢地把我摁住。我只好闭上眼睛。

将近午夜时分,我手里提着箱子,走出了亨纳的家。分手的时候,亨纳双手提着我的箱子,亲吻我的额头。然后,他把食指放到嘴唇上。在转身之前,我虽然用点头回应了他的请求,但能感觉到他望向我后背的目光不像平日那么自信。也许我表示得太含糊?我又一次转身,重复刚才的动作,表示同意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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