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姐姐!”
“那你就是恋母了!”这更严重,该不是年少离家,没享受过母爱,把我当妈了吧?
“我没……额,我到底要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喜欢你和那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无关呢?好吧,你不相信是吗?我做给你看!”
西门一把抢过挡在我与他之间的衣服高高抛起,罩在了苍鹰的身上,害得那畜生一阵扑腾!
“我不喜欢拖泥带水,你要学会接受我的方式!”
说吧,他坐起身子,猛然将我拉入他的怀中,一手托着我的后脑,一手按在我的腰上,低头,不容拒绝地吻上我的唇!
与从前昏迷中被喂水时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的西门飞霜,似一个跨于马上,攻城略池的侵略者,他不由分说地进攻着,用他的唇,他的舌,一次次攻击着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
一方面,那张俊美的容颜像是巫婆的咒语,诱惑着我,另一方面,我不能忘记自己的心防,千方百计抵抗着,但又不敢太过用力碰触他受重伤的身体。
他的身子向微微前倾了一下,抓住我白皙的手,按在自已的胸口,让我感受着他的心跳。那如战鼓声声的心跳,让我一下子忘记了一切,不记得他是谁,我是谁,也不忘记了我们十四岁的少年和二十二岁的女人的身份,那瞬间感觉主导了我们!
不知何时,我轻启朱唇,仍由他疯狂地汲取!
我想我是疯了,一定是疯了!
他的眼眸深邃似深沉宁静的大海,紧紧包裹着我,我伸展了四肢,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终于沉溺在他冷酷的温柔中,等待着溺毙。
我闭着眼睛,放任自己徜徉着,游弋着,在被掠夺的同时享受着他的给予。
一初,这只是一个霸道而坚定的吻,又不是没有过,就当是他再给我做一次人工呼吸好了。
所以我暂时说服自己不要想太多,在这一刻,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感觉就好!但渐渐,我发现,一切已经在情不自禁中无形偏移了轨道。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似乎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时刻!
他该不会以为我脱衣服是在勾引他吧?
不行,不行,无论我多么花痴,多么动心,这绝对不行!
和一个年仅十四岁的未成年人做这种事情,是要被全天下人耻笑的,我自己的道德和良心也过不去,虽然我的道德也不是很高尚。
要是在现代发生这种事情,是不是该和那啥的幼女一样地定案呢?什么罪名呢?也许是猥亵幼男!不过,看眼前这种情况,更像是被幼男强了!
西门的眼中充满了少有的狂热,那种眼神我只在他练剑的时候看见过,那感觉,怎么说呢,就像是嗜血的猛兽看见了受伤流血的小动物一样,激动,兴奋,跃跃欲试,蠢蠢欲动!
当西门松开对我的钳制,专心地对付着我肚兜上繁复的带子时,我趁机推开了他的身子,揪着领口,逃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之外。
“西门飞霜,你是不是受伤连脑子也坏掉了?”
我的脸上的温度估计煎个荷包蛋是没有问题了,又烫又红,头发更是被蹂躏得跟一把乱稻草似的。
“过来!”
某人站起身,直立于星空下,他的语调中充满了不耐烦。
“臭小子,对年长的姐姐这么说话,你有没礼貌啊?”
奇怪的是,我,天不怕地不怕的刁小蛮,在见到西门飞霜那家伙眼中的暴怒和冰冷后,心里竟起了一点点畏惧之意!
我在害怕?
不,一定是我弄错了,我怎么可以怕一个小孩呢?
“过来,不要让我重复第三次!”
更加冷了!
八九月的夜,应该还没到牙齿打架的温度啊!
但是现在,我却感觉到空气中温度急剧下降,冰点瞬间来到!
即使这样,我还是挺起了胸,昂起了头,很勇敢地说:“不要!”
“该死的女人!你被男人宠得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话音未落,西门一个晃身已经到了我的身侧,将我反扣在胸前,看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真有点为自己担忧。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喊救命来确保自己的安全时,一个红色的身影如秋天的枫叶,飘然而至。
桑云。札合无声落下,红色的轻纱在夜风中轻柔地飘舞。
虽然这男人长得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但不知为何,每次看他看这一身红色时,总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今天的他,一身银灰的绸缎长袍,外罩一件大红的纱衣,白皙的双手间一只翠绿的玉笛如雨后新竹,鲜嫩欲滴!
“西门飞霜,抱翠山庄好心留你养伤,你劝你还是安分一点好。对了,顺便说一句,你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我的未婚妻,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不要怪我以大欺小!还有养好伤就赶快滚蛋!”
除去了面具的桑云,邪魅依旧!
说前半句时,他的心情虽不好,但不至于目露凶光,但是在他看见了我一身的凌乱后,斜长的眼眸顿时射出杀机,语气也变得暴戾起来。
“未婚妻?”西门转向我,眼中射出如针寒芒。烈凝香婚书那段,由于他正昏迷着,所以就错过了。
“哈哈,误会,误会一场!”我打着哈哈,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个烂摊子。
“不劳你赶人,明天一早我自会带着我的女人离开!”
没想到一向寡言的西门飞霜争锋相对起来竟也是不甘示弱。他把重音标在了“我的女人”四个字上,让人想忽视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