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有外人在场,西门飞霜仍然按照预定好的,称呼太子无极为大哥。
他双手捧着玉蝉,送回了太子无极的面前,那模样让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他家不懂事儿的小孩擅自收了人家的贵重礼物,由他这个家长给亲自送回去呢!
一向不动声色的太子脸色顿时变了,他看着西门飞霜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陌生,那几乎能将人拆肢分解的目光,让我都为这个胆敢犯上的西门小子暗自捏了一把汗。
要知道,在古代这种王权至上的社会,伴君如伴虎,只消一个稍微不谨慎,一句话或者是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成为皇帝要你死的理由。虽然无极还是太子,但是保不准什么时候老皇帝两腿儿一伸,他就继位了,到时,啧啧,够他受了。
“呵呵,飞霜,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只要你想要,同我说一声便可,我何时不曾大方?”
我敢打赌天上的风云也不如这地上的太子变化来得快。
刚才还是一副冷漠到让人心寒起毛的表情,这一转眼就雨过天晴,拉着西门飞霜的手亲热之极,让我大吃一惊,阴晴不定也不带这样的吧!
“多谢大哥!”
西门飞霜双手抱拳,低首致意,感谢太子的成全,但我却看不出他脸上有任何欢喜,相反,却充满了担忧。
我看着这很是怪异的两个人,始终还是没有弄明白我拿不拿这只玉蝉和我是谁的女人有什么关系,更不明白西门飞霜为什么要感谢太子无极的成全。
虽然我毫无疑问的是整个事件的第一,也是唯一的女主角,但是我却一头雾水,压根不知道这是演得哪一出。
我不明白,剩下的人自然就更不明白了。
雷二娘一脸坏笑走到我跟前,肥嘟嘟的大手一拍我的肩膀,差点把我给拍飞了出去。
“丫头,你说你也真是的,二娘知道你老大不小,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纪了,可你手下那么多俊男,你说你偏偏对一个十四五的孩子下手,有点不地道了吧!”
我敢打包票,雷二娘的脑子里正在想象着我是怎么吃了西门飞霜的。她一直以为能培训出那么形形色色的男人的我,爱好也必然特殊得很,看她脸上那副表情,我敢打赌,她一定把我想成了像丞相夫人那种喜欢**的变态女人。
“二娘,我说怎么连你也……哎,二娘,我是那种人吗?”
我真是比窦娥还怨!这事传说去,我就成了娈童癖了,要是真做了那还好,问题是我******连西门飞霜的屁股都没摸一下,怎么就成了变态了呢?
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算是体验了一把!
“哎呀,丫头,这狗到了时候还得拉出去配种呢,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正常!”
三根黑线顿时落下,我一脸囧样,这个雷二娘,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含蓄,难怪司空易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了猫的耗子!
就在雷二娘旁若无人地谈论我是否应该像狗一样去配种的时候,身边的男人们,或咳嗽,或端详着屋中为数不多的摆设,假装自己没有听见。
“二娘,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总是孤家寡人了!”
我不用照镜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
“哈哈,丫头,告诉你个好消息,经过你的言传身教,我已经成功地将阿易给办了,哈哈哈好!”
几乎将屋顶掀翻的笑声让所有人头皮发麻,尤其是司空易,正幽怨十分地看着我,仿佛是在怪我助纣为虐害了他。
“咳,司空大叔节哀顺变吧!”
我双手合十,默默在心中为可怜的司空大叔哀悼了一番,本还想再好好安慰安慰这晚节不保的可怜人,谁知从他身后传来一阵抽泣。
不至于吧,终结处男生涯也不必如此过于悲伤吧!
“不,不是我!是他!”
见大家把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为了避嫌司空易赶紧闪开,原来是小远蹲在地上伤心地哭着。
“小远,你又怎么了啊?”
我走过去,蹲下身来,怜爱地摸着小远的头。
“你骗我!你明明答应等我长大了做我的娘子的,怎么又成了西门哥哥的女人?”
小远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质问着我,仿佛是在谴责我的言而无信。
天啊,现在的小孩怎么都这么难搞,我就随口一说,竟然会放在心上了。
“哈,我当什么事情呢!我都说了要等你长大以后了对吧,那就过几年再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
哎,还是让时间的长河来洗刷我随口造的孽吧!
“小蛮姐,我们都同床共寝过了,你可不能变卦啊!”
小远此言一出,全场皆倒抽凉气若干口。反应比刚才西门飞霜说我是他女人来得强烈若干倍。
雷二娘、司空易、李老四、慕容清和在场的每个人,无一不拿鄙夷的眼神,从门缝里看着我。
“我冤枉啊,真的!”
“你没睡?”二娘有些气愤,小远是整个山寨的人看着长大的,每个人都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宝贝得不得了。
“睡了,但是和你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丫头啊丫头,你说你啊,连小远也不放过,算了,小远年纪小是小了点,但就当童养媳养着吧,等再过个几年,咱们就给你们俩办喜事,咱们瓦岗寨也好久没热闹过了!”
“好!”司空易附议,第一次赞同二娘的提议,换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