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小小番外
此乃和正文可能关系不大的番外,没想好要不要删除……大家先看着吧,链接正文的段落其实在下章来的……
“萧,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殷凌摆着餐盘,一脸狐疑地看着萧珞,他像中了邪似的,下班回来后居然在浴室哼歌!若给他们班的人知道,估计都会因为自己做了噩梦,倒回床上去念经!
“啊,不,没什么。”萧珞微微一怔,迅速收敛了放松的表情,恢复了冰雕似的俊容,然后一个转身逃入厨房,只丢下一句很是心虚的,“我去盛饭!”
有鬼!绝对有鬼!殷凌看着他俊挺的身姿,他那副精力充沛的模样,是咋的?
自打他们同居以来,值得全世界同情的萧珞君一直因为那话儿憋得慌,面色惨白,可今天呢?红光满面啊!若非太了解他专一的性子,殷凌真会以为他出去打过“野食”了!
接过萧珞递来的米饭,殷凌偷偷瞄了他一眼,在心里小小地内疚了一下,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忍到他这个程度,柳下惠都该自卑去了。
知道他的不好受,她也心疼。只是心里隐隐的,还有些放不下,原来曾经刻下的伤痕,远比自己想得……更深。
伸手抚上他清减了些许的俊容,殷凌很自然地露出了温柔的笑靥,那让萧珞忍不住沉醉其中的美好:“嘛,罢了,只要你觉得高兴就好。”
那些让他开心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开怀,这样很好。
萧珞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淡淡骂了一句:“傻瓜!”
“靠!什么话啊!”殷凌一愣,然后反手抱着他的胳膊,危险地眯着眼睛盯着他:“人家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好意思骂我!”
“恩?对我好?”萧珞闻言,微微一挑眉,露出了一个让殷凌无法直视的眼神,逼得她不得不讪讪地放下勒着他的胳膊,十个手指纠在了一块儿:啊!心虚啊!心虚!
“好吧,至少你不能否认……我真的有在努力!”殷凌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地认罪——
她不是故意不贤惠的,只是贤惠很牛叉,需要有天分。
目前看来,贤惠之神看不上她,尽管放假在家闲闲无事的她,有很努力地在做家事。可除了做饭,她似乎只有越帮越忙的才能,累得萧珞每天回来,还得卷起袖子,折腾家务。
有些人生来就该唾弃,居然做什么像什么!殷凌默默在心底鄙视,明明是一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凭什么可以不学成材,上帝忒不公平了!
相处那么久,萧珞哪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着埋头玩手指的女友,他的眼底渐渐浮上一抹笑意:“我从来没有否认过什么,只是……按照我的方式,你也许不需要那么努力,也能成为一个好‘太太’!”
哈?殷凌傻傻地看着煞有其事的萧珞,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厮,果然抽了!
事实证明,总是考第一的萧珞大爷从不抽风,是她这个只有表面强悍的小白菜,一时不察犯了傻——
一个半小时后,光溜溜的殷凌抱着被子,卡着眼角疼出来的泪水,悲愤地看着那厢一脸满足的他:TNND,她居然着了这伪冰的道!
萧珞拿着温热的毛巾,有些羞涩地坐到了床边,柔声问道:“先简单擦一擦,等水放好了,我抱你过去。”
殷凌一把夺过毛巾,却因为拉动了酸疼不已的肌肉,痛得龇牙咧嘴,泪水狂飙。
粗鲁地推开萧珞试图扶住她的手,殷凌缩进被子里,将毛巾敷在双腿之间——那个刚刚被捅过,痛得让她直想抽人的地方。
直到满足的感觉到温热减少了疼痛,她才恨恨地看着一脸担忧的萧珞,逼出了一句:“猫、哭、耗、子!”
萧珞简直哭笑不得,犹豫了一下,还是强行将她抱到怀里,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双手毫不懈怠地按摩着她的肌肉:“是!是!你说得都对!”
殷凌委屈地扁着嘴,不可否认,他的温柔确实打动了她的心,只是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迷迷糊糊的,就被他吃干抹尽,留着一身痛,她就平衡不了:“你冷冰冰的气质呢?都是装来给路人看的吗?”
萧珞捏了捏她的鼻子,啼笑皆非:“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和对别人,都一个样?”
简简单单一句话,堵得殷凌认也不是,不认又不爽,只能恨恨地用眼神凌迟他:靠,这丫的,装B装得真灵,不说则已,一说逼死一好汉啊!
这一回,她算是看清他了,连带看清了男人这东西,不管裹着什么皮,内里都是一只狼啊一只狼!
打横抱着包着毛巾毯的殷凌走进浴室,将她连着毯子放进浴缸,萧珞就急忙转身,仓皇地逃了出去。
殷凌见状,有些反应不过来的傻眼,直到看到他笨拙地撞上了门板,才忍俊不禁的爆笑出声:天啊!她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那个强悍而卑鄙地用计将她压绑在床上,抱着她翻来又滚去,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的某人,现在居然因为她可能暴露的裸体,羞得耳朵都烧红了!
只是在想起自己已不再是“女孩”的时候,她的心里还是涌起了许多难以言语的感觉:失落,感动,羞涩,矛盾……
她从不知道自己是这样多愁善感的!慢慢把头浸入水中,殷凌的脸上有着她自己看不到的,淡淡的笑容。
他们,已经真正的成为了彼此。
You and me。
而靠着门坐在地上的萧珞,则仰头看着天花板。
浴室里徐徐传来的轻微水声,敲打着他的心,软化了他素来冷漠的面容。
一抹浅浅的沉醉,悄悄染上他的黑眸。压抑了那么久,只有今天,他才觉得自己真正像个男人。
或许,这一切,真该感谢把殷凌摸得一清二楚的宫子才是。萧珞起身收拾凌乱的床铺,思绪却还停留在早上截下宫子的时候。
他怎么也没想到宫子竟会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还以为他对殷殷也……结果,是他多心了吗?
想起那会儿,那个比自己还小了两岁的家伙居然煞是有模有样地帮他出主意、想办法,萧珞的嘴角就有些抽。但不能否认的,他能“跑完全场”,还真多亏了宫子的歪脑筋。
摇了摇头,他甩开杂念,铺上了干净的床单,然后一脸犹豫地看着染有殷凌的血迹的米白……
萧珞虽然没有经验,也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东西,要不要丢掉,绝对不能由他来决定……
下意识地转过脸,他看着白色的浴室门下幽幽的柔光,不知道怎么的,竟烧红了脸——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么……